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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琪的呼吸沉重,重重地吹著李可衣,貼在臉上的碎發(fā)跟著飄動,弄得李可衣臉上發(fā)癢。 李可衣不自覺地笑著看了眼王子琪,王子琪雙眸緊閉,眉頭微微蹙起。李可衣伸手試圖撫平他的額頭,感受著他讓人舒服的體溫,手指遲遲不愿離開。 李可衣坐到駕駛座上,才想到雖然這里離王子琪家不遠,但不會開車的她現(xiàn)在沒有任何辦法送王子琪回家。李可衣又看了眼睡著的王子琪,在手機里查著尋找代駕的方法。 身邊的王子琪突然睜開眼睛,伸手死死抓住了李可衣的手腕,輕叫:“可薰……” 李可衣被抓的有點疼,想掙開他,可是王子琪抓得更緊了。 “跟可衣,不行的,對吧……?”王子琪突然莫名其妙地斷斷續(xù)續(xù)地吐出幾個字。李可衣下意識吸了一口冷氣,像是被王子琪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地呆看著王子琪。 李可衣一下子感覺不到手腕上的疼痛了,茫然失措地慢慢轉(zhuǎn)頭看著王子琪。 王子琪靠在椅背上,無奈地笑著看著車前黑下來的餐廳,眼神茫然地飄著似乎在找什么,又好像在直視著什么東西,低聲說著什么,李可衣一個字都聽不清楚。 李可衣瘋狂地想逃走,可是又自虐得想聽清楚王子琪說的每一個字,想知道他到底會給出什么理由。李可衣支著耳朵湊過去,聞到了一絲強烈酒氣。 李可衣隱約聽到什么“不可以娶可衣”,“跟可衣不可能”,李可衣竟然咧嘴笑了下,靠了回去,平靜得出乎自己意料,低頭繼續(xù)找代駕,才發(fā)現(xiàn)王子琪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松開她的手了。 李可衣的手腕被王子琪捏得紅了一圈,李可衣竟然也不覺得疼。 說一半王子琪猛然停住又看向李可衣,遲疑地反問李可衣:“可薰,是不是?” 李可衣敷衍地“嗯”了一聲,王子琪失落地苦笑,又開始說起了什么,聽起來還是那些話。 原來李可衣真的長大了,大到王子琪都分辨不出她和李可薰了。 李可衣聽著王子琪的碎碎念,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也不想長大了。曾經(jīng)自己的夢想就是快一點長大,這樣就能早早的嫁給子琪哥。 可是現(xiàn)在,她一點也不想了。因為長大了并不好,長大了她才發(fā)現(xiàn)她根本不會嫁給子琪哥。她寧可回到小時候,可以假裝自己已經(jīng)被王子琪娶回去了。 現(xiàn)在,這些都不可能了。 再也回不去了。李可衣發(fā)現(xiàn)自己絕望地想著,王子琪不停地說著“不會娶可衣”、 “對不起可衣”。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捅在李可衣的身上,李可衣覺得疼,可是李可衣也不明白自己臉上為什么還帶著淡淡的笑容。 長大一點也不好。 但是這是沒辦法后悔的一件事。李可衣開始怨恨自己,為什么總要許愿快點長大。李可衣握緊了自己的手機,想保持理智可是瘋狂地想把王子琪留在這里自己跑掉。 王子琪終于說累了,停住話頭閉上了眼睛。李可衣發(fā)覺她一刻也待不住了,跳下車在車邊大口地吸著新鮮冷空氣,才意識到車里憋悶的空氣中混雜著多少酒精。 冷風(fēng)讓李可衣漸漸冷靜下來,又不想回到車里,便頹然地靠在車上看著路。 夜晚的路燈讓人覺著很暗淡,偶爾一輛車走過,車燈都刺得李可衣睜不開眼睛。 李可衣坐回到車里,由于剛剛沒有關(guān)車門,車里也涼颼颼的,王子琪不舒服得縮緊全身,冷得抱住了自己。 李可衣茫然地抓著手機,隨意翻看著,早就忘記了自己剛剛在找什么。 葉輕箐的名字在微信的最頂端像是會發(fā)光一樣,照得李可衣的眼睛疼。李可衣想起來了,明天是葉輕箐的生日。再想想身邊如此爛醉的王子琪,李可衣更覺得可笑。 哪里可笑李可衣也說不出來,就是覺得自己從頭到腳都很好笑。 李可衣深深地嘆了口氣,撥通了南星闊的電話。 南星闊倒是來得很快,李可衣遠遠得就看見睡眼惺忪的他從車里下來,坐在車里跟他揮了揮手。 南星闊一直不太高興的樣子,想來也是,大半夜的被人叫來換做誰都不會高興。走近了李可衣下車叫了聲“星闊哥”,南星闊緊皺的眉頭忽而松開笑道:“我剛剛看著還想,怎么把可薰也給叫來了?!?/br> 李可衣怔了下,看了眼車里的王子琪才勉強笑著說:“子琪哥也看錯了。”手指順了下自己的長發(fā)。 南星闊打開后座門讓李可衣坐進去,自己調(diào)整著駕駛座的座椅,對著副駕的醉鬼嫌棄地翻了下眼睛:“如果真的叫了可薰我得揍他,管他喝成什么樣子呢。” 想到正在家里養(yǎng)胎的jiejie,李可衣低聲笑了兩聲沒說話。 到家后南星闊毫不客氣地把王子琪扔到了床上,轉(zhuǎn)頭看了眼李可衣。李可衣立刻點頭乖乖跑去客廳沙發(fā)上等著南星闊,關(guān)門前看見南星闊小心地給王子琪蓋上了被子。 沒一會南星闊就打著哈欠出來問要不要送李可衣回宿舍。 李可衣抿嘴搖了搖頭,起身指了指樓梯:“宿舍關(guān)門了,我就在這睡吧?!?/br> “對哦?!蹦闲情熁腥淮笪驙睿瑳]必要地瞪了眼王子琪的房間門,“他居然找你?添亂!” 李可衣抿著嘴笑了,又搖了下頭:“不知道。是服務(wù)生給我打的電話?!崩羁梢聸]緣由地心虛了起來,緊張地瞥了眼南星闊,生怕他問李可衣明明幫不上忙為什么還要趕過來。 “我當時也沒多想……就過來了?!崩羁梢滦⌒牡亟忉屃艘宦?。 可是南星闊完全沒在意,而是也思考了下:“應(yīng)該是最近通話吧。” 李可衣還沒來得及回答,南星闊瞬間又變了臉,吃醋道:“就說你倆好,我下班后剛跟他通過電話,居然他又跟你打了電話。”南星闊憤憤地哼了一聲,敲了敲李可衣的額頭。 李可衣吃了一驚,很清楚王子琪并沒有跟她通過電話,那為什么服務(wù)生會把電話打到她這里?李可衣很疑惑,皺眉思考著沒有回答南星闊,南星闊也不在意,笑著又敲了下李可衣的額頭:“明天見?!鞭D(zhuǎn)頭離開了。 看著南星闊離開,李可衣鎖好門,眼睛飄到了王子琪的房門,腳下不自主地向那邊挪動。 南星闊留了個小小的夜燈在墻壁上開著,亮度剛好可以讓李可衣看清楚王子琪的位置。 王子琪的床很大,李可衣坐到了王子琪的身邊也不覺得擠。李可衣看著熟睡中的王子琪深深地嘆了口氣,明明她什么都沒做卻覺得精疲力竭的。 李可衣鬼使神差地往王子琪的床上一躺,聞到了被子里熟悉的清香。李可衣看著頭頂?shù)牡鯚簦肫鹕洗卧谶@里的情景,更覺得心情沉重。 李可衣翻了個身剛想下床離開,卻聽見王子琪輕輕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