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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隨便接受公子禮物?!?/br> 青樓女子自古以來喜歡財物,楚芷暮見她雖是輕言慢語,卻擲地有聲,不由暗自佩服,只得又道:“那日是芷暮唐突姑娘,姑娘勿要見怪才是?!?/br> 吳越低頭道:“承蒙公子錯愛,吳越受驚若寵,是吳越福薄,配不上公子。” 楚芷暮瞧她雪膚花貌,心中嘆了一口氣,又是歡喜又是惆悵,只聽吳越又對佟老板道:“還請老板幫忙補好琴?!?/br> 佟老板見狀,只好無奈說道:“好罷,過個四五日姑娘來取琴便是?!?/br> 吳越謝過佟老板,又向楚芷暮與白展元施了一禮,帶著小滿回花滿樓而去。 ☆、布店冤家 話說婉兒眼見吳越兩人走遠,在坊墻下佇立片刻,便看見朱禹辰從北邊巷口快步走來,忙迎了上去。 朱禹辰不見吳越,卻見婉兒帶著應兒過來,不由有些吃驚,問道:“婉兒怎么在這里?” 婉兒吃吃笑道:“公子不是說要買匹布送予婉兒做身新衣裳么?” 朱禹辰一怔,道:“這些日子瑣事太多,竟忘了!” 婉兒莞爾一笑,道:“走罷,咱們當下買去便是?!?/br> 朱禹辰眼睛略略四顧,似在尋一個人,口中應道:“好。” 兩人一齊往朱市口的陳記染坊走去,一路上朱禹辰默然不語,似有滿腹心事。婉兒道:“今日出門,見meimei穿得單薄,便想著為她也做一件?!?/br> 朱禹辰點頭道:“婉兒想得周到!” 婉兒嘆了口氣,道:“如今她是公子的人了,婉兒自然會對她更好些!”說完便掉下淚來。 “婉兒怎哭了?”朱禹辰一怔,問道,只見婉兒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掉下來,哽咽著說道:“昨日秋菊幾個取笑我,說公子有了新人,便不會再理婉兒了?!?/br> “怎會?”朱禹辰淡淡一笑,道。 “秋菊說,明日公子便會娶meimei過去,不會來咱們花滿樓了”,婉兒泣道,“公子,婉兒伺候公子三年,心中實在——” 朱禹辰見她嬌媚臉上哭得梨花帶雨,心中不忍,當下笑道:“別聽旁人胡說?!?/br> 頓了一頓,他續(xù)道:“我何曾說過會娶她?” 婉兒抬眼對朱禹辰嫣然一笑,兩人攜手又向陳記染坊走去。 朱市口一帶住著許多商賈小販,多是經(jīng)營布匹染坊,當中一家尤為氣派,正是長安最大的布匹店家陳記染坊。 兩人進得店內(nèi),只見五六個伙計正忙忙碌碌地整理一匹匹綢、緞、錦、布。 婉兒一眼看見一匹蜀繡,上面織的是四辮散朵花圖案,顏色端莊大方,鮮艷奪目,不由臉現(xiàn)喜色,走上前去。 老板是個矮瘦中年男子,見有客人進店,忙迎了上來。 “是婉兒姑娘和朱公子來啦?快請進!”他手一指旁邊堆著的幾十匹生絹,說道:“這時剛從蜀中來的貨,姑娘瞧瞧!” 婉兒指著那蜀繡,道:“我要這個。” 老板連連點頭贊道:“姑娘好眼力,這可是貢品,我候了兩月,總共只來了這么一匹!” 婉兒笑道:“好,這一匹我全要了?!?/br> 旁邊一個聲音急道:“不行,我已要了四尺。” 婉兒轉(zhuǎn)過頭,看見邊上原來早站了個農(nóng)家小伙。 時已過中秋,那小伙卻仍穿一見打著補丁的粗布短褂,胯剛過膝,雖還算干凈,可十分破舊。 這小伙長得眉清目秀,正是中秋那晚闖入婉兒房中看見婉兒正在沐浴的少丹。 少丹也一眼認出眼前女子是誰,想起她□□的樣子,頓時面紅心跳,耳根子也guntang起來。 婉兒搖搖頭道:“不行,你要了四尺,我便做不成一套被褥,這是我的。” 少丹心頭大怒,明明是我先到,你這女子長得雖美,為何不講理,他不由眉毛一揚,說道:“我先到,這是我的?!?/br> 朱禹辰走到少丹面前,從腰間取出一把折扇,慢悠悠地點了一下少丹肩膀,說道:“小兄弟,我瞧你身上沒有這么多錢,還是讓給我們吧!那邊有匹紅布,很是適合你。” 少丹向旁一張,角落里放著一匹紅布,顏色頗暗,不由心頭大怒,罵道:“大冬天你裝什么怪,拿把扇子唱戲么?”想到身上確實沒有這么多錢,只得恨恨看向老板。 老板卻是個極勢利的商人,眼見這婉兒衣服華麗,頭戴珠翠,當下陪笑道:“小兄弟,我送你四尺紅布,你將這面料讓給這位小姐吧?!?/br> 少丹胸中氣悶,瞧瞧婉兒,正拿兩根白蔥般的手指掩了嘴淺淺地笑,那回人公子哥卻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眼神掠過自己破爛的棉襖,眉毛揚了一揚。 少丹知他兩人嘲笑自己窮,當下一拍桌子,叫道:“我不要了!”說完便奔出店去。 少丹出店走了兩步,想起被這回人嘲笑,心中越想越氣,走了幾步,忽然心生一計,何不捉弄一下這公子哥,也出了自己心頭惡氣。 當下少丹便轉(zhuǎn)身又向布店走去,迎面正遇上那倆人從店里出來,婉兒身邊跟著個梳了雙髻的小丫頭,懷中正抱著那匹紅緞子。 少丹低下頭,佯做匆匆趕路狀,一頭撞上朱禹辰,向后連退兩步,方才站住。 朱禹辰見是方才店中的窮小子,正想喝叱,少丹連聲說道:“對不住,對不住?!敝煊沓胶吡艘宦?。 旁邊婉兒輕啟朱唇,說道:“公子,咱們走吧?!?/br> 朱禹辰嗯了一聲,又向前走去。 少丹走出兩步,忽然驚呼一聲:“哎喲,我的錢袋子呢?誰偷了我的錢袋子?” 街上車水馬龍,人正多,聽見有人錢袋子掉了,都駐足觀看,朱禹辰與婉兒三人也都停步回頭。 只見少丹摸了一把衣袋,突然指著朱禹辰大叫:“剛剛還在,被你一撞便沒了,定是你偷了我的錢袋子!” 朱禹辰哼了一聲,知道今日碰上了賴皮,也不分辯,只冷冷地瞧著少丹,說道:“你覺得我會偷你的錢么?” 他一身錦衣玉袍,貴氣十足,眾人均覺少丹無理取鬧,不由呵呵笑起來。 少丹怒道:“別認為你穿得人模狗樣的,這年頭,越是這樣子越不會被人認為是小偷!” 朱禹辰勃然大怒,取出扇子往手中一拍,少丹又叫道:“你瞧你心虛了不是,大冬天冒汗水了不是!我一見你便知不是個好人!我告訴你,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偷東西,我這便要拿了你去見官老爺!” 朱禹辰正欲發(fā)作,邊上一人說道:“這位公子爺,你何必和一個窮小子一般見識,你將你身上之物取出,他便無話可說。”周圍圍觀人眾紛紛叫道:“正是,正是?!?/br> 朱禹辰說道:“好,且讓你瞧個清楚,一會再跟你算帳?!闭f完便去摸衣袋,剛一摸,只聽啪的一聲,從袖中掉出個物事來,落在地上,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