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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眉開眼笑地問道:“妹子,你餓不餓?” 吳越聽見“餓”字,肚子便咕咕叫起來,她瞧瞧朱禹辰,紅著臉點點頭。 少丹忙遞上那碗?yún)?,道:“這是小雨昨晚為你熬的參湯,還是熱的,你快喝下。” 吳越嗯了一聲,道:“有勞小雨jiejie。”她想伸手去接,卻半分力氣也沒有,小雨笑道:“這里有人愿意做丫鬟呢。” 朱禹辰淡淡一笑,也沒答話,抱好吳越,讓她倚在自己懷中,將參湯碗接過,拿小勺喂她。 吳越自是羞澀不已,雖看不見朱禹辰,卻分明聽到他那心正在腦后有力地跳動著,耳聽到他柔聲說道:“越兒,來,喝湯!” 便在這時,門外傳來老鴇顫顫巍巍的聲音:“吳越啊,你醒了么?你這不是想把mama活活折磨死么?” 小雨嘻嘻一笑,搶上去將房門打開,老鴇猛然見她立在門口,唬了一跳,還未開口,便聽小雨笑道:“自然是醒了,你也不用死啦!” 老鴇收起哀容,瞪了一眼這個叫小雨的姑娘,往屋里一瞧,吳越正倚在朱禹辰懷中喝湯,不由心中大寬,念道:“多虧昨夜我念了一宿的,菩薩保佑,你到底還是醒了?!?/br> 說完不由又念了兩聲“阿彌陀佛”,小雨笑道:“你臉色紅潤,哪里像熬過夜的人?” 老鴇被她揭穿自己,心中好不氣惱,吳越跟了她十年,自然是有些感情的,她眼珠子一轉(zhuǎn),看見桌上那瓶黃酒,馬上便扯著嗓門罵起來:“我倒說是哪個挨千刀的偷了我的酒,還把我那廳堂翻得亂七八糟的?!?/br> 小雨嘟著嘴駁道:“什么偷你的酒,這可是用來給吳越治病的!” 少丹一把扯過小雨,攬住老鴇的肩,說道:“mama莫生氣,我們一會便去給你收拾去?!?/br> 老鴇想起皮子,嘴朝少丹咧了咧,又走去瞧吳越,還沒到床邊,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了起來:“我的兒,我這兩日眼淚都哭干了呀,也不知是如何熬過來的,差點便不想活了!” 婉兒見她傷心,也忍不住又掉下淚來,叫了聲“mama”,便撲倒在老鴇懷里。 小雨心中又好氣又好笑,對老鴇說道:“你若想死,我教你一百種法子,你自己選一種可好?” 老鴇頓時止了淚,轉(zhuǎn)頭忿忿地想罵小雨,朱禹辰對小雨道:“姑娘,多謝你費神替越兒找藥,她如今身子不好,今日且讓她好生休息罷!” 少丹聽出他這是下了逐客令,便拉了小雨往門外走,小雨嘟嘟囔囔說道:“我還有好些話要同吳越講呢!” 老鴇早對小雨這個多嘴多舌的丫頭瞧不順眼,見兩人一出房門,馬上沖過去將房門栓拉上,轉(zhuǎn)頭又回到床邊,細細打量一眼吳越,笑道:“姑娘醒過來便好!” 她眼睛一轉(zhuǎn),便看見桌上放了株帶葉人參,不由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她拿起人參,嘴里嘖嘖贊嘆道:“乖乖不得了,朱公子,這種人參只怕花錢也買不著,你卻是從哪里買的?” 朱禹辰先前擔(dān)心吳越,并未曾注意到這人參,經(jīng)老鴇這么一提醒,才重新打量那株參,只見它粗如拇指,通體雪白,已成人形,估計已有百年,心中不由暗暗吃驚,這一男一女兩個少年,竟會找來如此這種上等人參,且一送便是兩株。 當(dāng)下?lián)u頭道:“不是我買的,是剛才那位小爺送的?!?/br> 老鴇笑道:“什么小爺,不過是個窮小子罷了?!彼睦锇蛋当P算道,這參定是少丹這兩日在山上去挖的,下次他來,一定讓他給自己也挖一株,這等貨色,實在是稀罕。 婉兒在一旁急道:“meimei身子弱,明日便讓小滿燉了這參給meimei補補。” 朱禹辰點點頭,道:“正是?!眳s又話頭一轉(zhuǎn),對老鴇道:“好,勞煩你替我買只小爐子,我明日要親自替越兒熬了這人參?!?/br> 老鴇吃了一驚,眼前隨即出現(xiàn)一錠白花花的銀子來,當(dāng)下扭扭捏捏地接過來,笑道:“小爐子哪里要如此多的銀子?” 她一面說,一面便將那錠銀子揣入懷中。 少丹與小雨攜手出了花滿樓,小雨瞧瞧自己手臂上的傷,罵道:“這個回蠻子,自己能找到火麻草早說呀,累得我倆差點掉了腦袋!” 說著不由想起太子,自己竟在太子床上睡了一覺,此時想來,又是好笑,又有些羞澀,臉上不由有些紅了。 少丹與她并肩而行,并無察覺她臉上異樣,說道:“打狗須得瞧主人面子,咱們便瞧在吳越妹子面子上且饒他一回,下回非揍他一頓不可!” 這般說不過是想要安慰小雨罷了,他早瞧出兩人心心相印,哪里還會再跟朱禹辰打架。 小雨卻暗暗忖道,自己無論如何得想個法子,把那回蠻子的那只聽話的蒼鷹騙過來。 少丹小雨兩人走后不久,朱禹辰便與婉兒離開了吳越房間。翌日一早,他便又趕到花滿樓,果然用老鴇送來的小火爐,為吳越熬好了參湯,親自喂她喝下。 吳越喝下第二支人參熬的湯,力氣漸漸恢復(fù)了些,朱禹辰見她氣色大好,心中歡喜,又去藥鋪買來人參,雖是及不上少丹帶來的,可支支雪白,都是上品。 如此這般,吳越每日服下一支人參,到第五日,已可以下床走動,再過十來日,便已和從前無異。 這日她喝完參湯,對朱禹辰道:“公子,越兒已然痊愈,公子不必再為我破費了!” 朱禹辰握著她的小手,只覺溫潤細膩,已無先前的涼意,又細細瞧她臉色,點頭道:“我明日要出門一趟,過五日才回來,你且在家好生修養(yǎng)。” 吳越點點頭,抬頭瞧他,心里想要問他要去哪里,可嘴唇動了一動,卻覺得實在問不出口。 朱禹辰似是瞧出她心思,將她輕輕擁入懷中,在她耳邊說道:“等我。” 吳越被他擁在懷里,只覺溫暖如春風(fēng)般裹住全身,不由微微一顫,輕輕答應(yīng)了。 ☆、庭院嘆息 翌日朱禹辰果然沒有再來。午后吳越小睡一會,起來彈了一會兒琴,又拿過針線繡了一會兒,這時小滿推門進來。 吳越正繡著一片桃葉,她將線緊了一緊,說道:“小滿,你瞧瞧線簍子里還有淺粉色的線么?” 小滿一屁股坐到小凳上,伸手將裝了線團的小簍子拽了過去,在里面胡亂用手撥弄幾下,悶聲悶氣地回道:“沒有!” 吳越瞧了瞧手中缺了兩片花瓣的桃花,奇怪地問:“昨日夏荷jiejie不是送了兩支過來么?我記得便是放在里頭了,你再好生找找!” 小滿也不答話,將簍子擰起來倒扣在地上,吳越聽到砰的一聲響,唬了一跳,低頭便看見滿地亂滾的線團,不由大為驚詫,問道:“小滿,你這是怎么啦?” 小滿頭也不抬地應(yīng)道:“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