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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贖身,大可不必這樣?!?/br> 吳越搖搖頭,一雙如秋水般眼眸看向朱禹辰,一字一句地說道:“不,越兒對公子早已一見傾心?!?/br> 心中實在羞于出口,吳越的話越來越低:“從越兒見公子第一面開始,越兒心里便、便——” 說道這里簡直自己也無法聽聞,一時兩人無言而對,只聽得彼此急促地心跳與呼吸之聲。 朱禹辰不覺將臉逼近那雙含羞眼眸,用手將吳越一把攬入懷中,喃喃問道:“越兒心里便想如何?” 吳越紅暈雙頰,抬眸瞧一眼朱禹辰,又馬上低下頭去,只覺大半個身子依偎在心上人懷中,忍不住一陣慌亂。 半晌,她才輕聲說道:“拼將一生休,供君一日歡!” 說罷便覺羞不可言,低下頭去不再言語。 “好一個‘拼將一生休,供君一日歡’”,朱禹辰不覺將手一緊,將吳越擁得更緊了些,低聲道,“我第一次見你那晚,也下定決心,此生非你不娶!” 他只覺懷中柔軟身軀微微一動,吳越伸出一只手將自己胳膊環(huán)住,一雙眼瞧了自己半眼,盡是女兒羞澀,又帶著無盡的歡喜。當下心頭一熱,唇便向吳越唇上壓去。 吳越吻著朱禹辰,只覺一生之中再無似此時這般歡愉過,朱禹辰身子一陣比一陣guntang,卻讓她又覺說不出的莫名緊張。 可朱禹辰始終只親吻著她的唇,環(huán)在背上腰間的手雖顫動,卻不去碰其它地方。 良久,一陣微微夜風拂過,吳越忍不住打了個寒噤,朱禹辰一驚,放開她道:“越兒冷嗎?” 夜里寒氣上來,自然會冷,吳越微微點頭,朱禹辰起身去馬背上的包袱中取出一條帛被披在她身上,攬過她的肩頭,道:“這樣可好些?” 吳越有些不知所措,點頭不語,朱禹辰深吸一口氣,強壓下自己一股□□,將她除下的半臂重新理好,又重新將帛被裹在她身上,說道:“漢人有句話,叫始亂終棄,越兒,我定不會這般對你?!?/br> 吳越一怔,只覺心亂如麻,有些失望,卻隱隱又十分歡喜,似乎自己已看到朱禹辰一片真情,感到他一片苦心。 兩人相擁而坐,雖不說話,卻覺彼此相依相偎,說不出的心滿意足。良久,朱禹辰才又問道:“越兒父母為何取了個‘越’字?” 吳越答道:“我娘是余杭人,我姨媽說余杭在戰(zhàn)國屬于越國,所以她給我取了這么一個名字。” “原來越兒的名字是姨媽取的”,朱禹辰淡淡一笑,道,“吳越乃江南富庶之地,人杰地靈,歷代美女層出不窮,難怪越兒也如此美麗!” 吳越嫣然一笑,道:“公子笑話越兒,越兒美么?” 朱禹辰見她一笑,一雙黑眸似含了兩泓春水一般,不覺癡了,握著她的手道:“吳王夫差與越王勾踐便是為一名叫西施的越國美女大動干戈,我不知西施長什么模樣,但若像越兒這般模樣,這仗才值得一打!” 雖知他是玩笑,可聽心上人夸自己貌美,吳越心中說不出的歡喜,道:“越兒如何能和西施相比?若越兒是西施,定教兩國不要為了自己打仗!” 朱禹辰嘴唇動了動,可終究沒有再說,攬了吳越的肩,默默地瞧著頭頂?shù)纳n穹。 這晚無月,只有那漫天星星,似一顆顆鉆石般綴在白絲帶子上。朱禹辰久久仰望蒼穹,道:“想不到這里的夜空也這般美!” 吳越順著他的目光,只見那黑絲絨一般的天空上滿是密密麻麻的星星,如夢如幻,忍不住贊道:“迢迢牽牛星,杳在河之陽。粲粲黃姑女,耿耿遙相望。公子你瞧,那兩顆遙遙相望的星,便是織女與牛郞!” 朱禹辰在長安生活十多年,自然知這婦孺皆知的故事,當下一笑,道:“再有月余,便是兩人一年一會的日子了,想來今日正忙著準備呢!” 兩人瞧那兩顆星,想到自己能與愛人相伴永遠,不似織女與牛郞,一年才得相見一次,均自欣慰不已。 良久,朱禹辰開口道:“這兒人跡罕至,還無人取名,越兒給這取個名?!?/br> 吳越仰望蒼穹,道:“今晚的星星近似伸手可摘,便叫‘摘星谷’如何?” “好名!”朱禹辰淡淡一笑,道,“我的家鄉(xiāng),每到夜晚,也是這般滿天繁星。” 吳越忍不住問道:“公子家鄉(xiāng)在哪里?” 朱禹辰緩緩道:“我生在天山腳下,喝天山的水,吃著那里的牛羊長大,雖在長安一十五載,可我的心里每日都在思念著家鄉(xiāng)?!?/br> 吳越心中一怔,如此算來,他在長安呆的時日倒還要長一些,不由問道:“公子更喜歡長安還是家鄉(xiāng)呢?” 朱禹辰淡淡一笑,道:“春日里,草原上百花盛開,花兒像碗口那般大,蜜蜂和蝴蝶在日頭下圍著花朵翩翩起舞;夏日里咱們回紇的勇士在草原上騎馬打獵,家里的妻子做好晚飯,等著丈夫在炊煙中歸來;秋日里漫山的葉子都紅了,像火一般的層林盡染,河水映著火紅的樹林,像彩帶一樣蜿蜒到遠方?!?/br> 吳越腦中浮現(xiàn)一幅美景,不由癡了,低聲嘆道:“好美的地方!” 朱禹辰輕輕攬過她的臂膀,繼續(xù)說道:“冬日大雪,山河一片銀裝素裹,這時便躲在家里,一家人圍著火爐,吃著烤羊rou串和葡萄干,哥哥彈起琴,meimei便跳起舞?!?/br> 那話語低沉,似傾訴,似嘆息,吳越只聽得心潮澎湃,轉(zhuǎn)過臉,正迎上那兩道深邃的眼眸,只聽他低低說道:“我愛我的家鄉(xiāng),它便是我身體里的血,若不能回到它的身旁,我將只有死亡!” 吳越一怔,心中隱隱有絲不安,道:“大唐不好么?” 朱禹辰深深看她一眼,緩緩搖頭,道:“這兒只有越兒讓我留戀。” 吳越心中一暖,又聽他道:“越兒,若有一日我要帶你離開長安,你可愿意?” 離開長安?吳越微微一怔,問道:“去哪里?” “去天山,去我家鄉(xiāng)!”朱禹辰目光灼灼地看著吳越,問道。 吳越只覺握著自己的手一緊,當下應道:“越兒早已是公子的人,公子去哪里,越兒便去哪里,天涯海角,只要公子不棄,越兒便不離!” 朱禹辰心頭一熱,道:“越兒,從見你第一眼,我便已下定決心,要將你贖出來,將來總有一天,我還會娶你為妻!” 妻子?吳越大吃一驚,自己只想伺候公子,卻從未想過會成為他的妻子,自己是風塵女子,如何配得上他? 吳越心中又驚又喜,一時呆呆無語,兩行淚水不覺又滑落下來。 想起中秋那夜自己在花臺上欲死不得的情形,越兒五味雜陳,不知上天為何如此眷顧自己,忽然又想起婉兒,心中又是一沉,蹙眉道:“只是,婉兒jiejie她?” 她自知朱禹辰傾心自己,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