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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直梁挺,山根隆起,這孩子長得好啊?!庇挚匆环?,連聲贊嘆,問道:“這孩子母親呢?” 袁秀清道:“妹子今日身子不大好,不便見道長。這孩子是咱們看著長大的?!蹦堑篱L又問:“妹子可知他生辰?” 袁秀清嘿嘿一笑,說了少丹生辰,道長曲起手指,掐指一算,突然唉了一聲,顯得頗為惋惜。 吳大奎夫婦吃了一驚,忙問道長為何嘆氣,道長道:“這孩子是戍時所生,可惜,可惜,如若是酉時生,那只怕將來貴不可言??!” 吳大奎夫婦對望一眼,都覺有些惋惜,袁秀清又將女兒拉過,讓那道長瞧。 道長仔細端詳,又問了吳越的生辰八字,過了良久,方才開口道:“令愛命中有一劫,若能平安度過,此后安安穩(wěn)穩(wěn)一生,若是過不得此劫,只怕……” 吳大奎夫婦正等得著急,卻聽道長說女兒要遭受動難,不由大驚失色,袁秀清顫聲道:“只怕怎樣?” 道長道:“令愛若是躲不過此劫,便有兩條路,一則大富大貴,甚至可貴為一國之母,一則淪落風塵,一生孤苦??!” 吳大奎夫婦只嚇得面如土色,半晌,袁秀清才道:“道長,咱們可不奢望孩子大富大貴,只求她一生平安,求道長想個法子。” 那道士想了良久,搖搖頭道:“命是上天注定,貧道法術有限,不可更改?。∧銈円参痦毝鄵?,一切都是定數?!?/br> 說罷那道士便要起身告辭。吳大奎夫婦心中忐忑不安,留道士吃了晚飯再走,那道長堅持要走,吳大奎只好摸出三十文銅錢,請道長買酒喝,道長還了禮,揚長而去。 姨娘在家瞧那道長已飄然離去,便走到袁秀清家中,一進門,只見兩個孩子圍著桌子跑著玩,吳大奎夫婦卻是坐在桌邊連連嘆氣,不由好生奇怪,上前問道:“jiejie,那道長說了些什么?” 袁秀清回過神來,忙讓姨娘坐下,說道:“好meimei,道長說少丹這孩子生得好,你這輩子便可無憂無慮了,唉?!?/br> 姨娘淡淡一笑,又問:“jiejie為何愁眉不展?”袁秀清眼圈一紅,說道:“道長說吳越命中有個劫數,要逃不過,便要淪落風塵啊?!?/br> 姨娘吃了一驚,吳大奎忙道:“媳婦,那道長說,咱閨女若運氣好,便可做皇后呢!” 袁秀清白了丈夫一眼,說道:“你做你的千秋大白日夢去吧!我倒寧可閨女嫁個普通莊稼漢子,一生平平安安過,當皇后有什么好,前朝王皇后不便是給廢了么?后來還被砍了頭!” 吳大奎默然不語,姨娘忙安慰道:“我瞧吳越這孩子是個有福之人,這一輩子定會平平安安?!?/br> 袁秀清聽這話心中略安慰了些,叫吳越過來,一把摟住,說道:“道長也不說是什么劫數,怎么個躲法,唉。” 姨娘瞧瞧吳越,吳越倚在母親懷里,說道:“娘,什么是劫數?”袁秀清不答,險些掉下淚來。 姨娘心中一動,拉過吳越的小手來,從自己手上除下一只鐲子,給她戴上,對袁秀清說道:“jiejie,這只鐲子是請高僧開過光的,我將她送給吳越,必當保佑她平平安安?!?/br> 吳越見那鐲子精致,心中歡喜,卻又想起母親教導不可拿別人東西,當下搖搖頭,道:“姨娘,我不要!” 姨娘卻輕輕一笑,道:“是你娘給的!” 吳越轉頭瞧母親,果見袁秀清面露喜色,當下說道:“好,那我去找少丹哥哥玩!” 說罷便掙脫大人懷抱而去,只聽得三個大人在屋里哈哈大笑。 吳越到了院中,少丹向她使了眼色,說道:“你在家等著,我去弄柿子給你吃?!闭f完一溜煙奔了出去,吳越便獨自一人在院中玩耍。 不覺夕陽西去,仍不見少丹回來,吳越見姨娘蹙眉,便道:“姨娘,我知道少丹哥哥去了哪里,我去叫他回來?!?/br> 姨娘點點頭,吳越一蹦一跳地去了。 轉過屋后山坡,她正欲向東折去,忽覺一只大手按在口中,她“啊啊”吱唔兩聲,只覺頭昏目眩,便昏了過去。 ☆、福深之人 那日在吳越記憶中,便如同一張封漆,將她與往日的日子生生隔絕開來,又因想起便會心痛,吳越便不再去想,每每見jiejie們吃柿子,也只推自己不愛吃。 日子一天天過去,竟真讓自己忘了從哪里來,是哪里人,連自己名字也忘了。 若不是少丹大鬧花滿樓。吳越想,世上早已便沒有了吳越,只有一名叫冰兒的女子。 依拉洪聽她講完,沉吟半響,道:“越兒,終有一日,我會替你爹娘報仇?!?/br> 此事一過十年,人海茫茫,哪里還能尋得那幾名山賊?吳越苦笑道:“那道長算得準,少丹哥哥真是皇上兒子,越兒也該當命中該有一劫!” 依拉洪點點頭道:“好歹苦盡甘來,那道長說越兒日后會母儀天下,我瞧算得確實準!” 吳越臉色一紅,低頭便去吃那柿子,朱禹辰笑道:“你吃柿子便會想起你那位鄰家哥哥,若有一日我與他打架,你幫誰?” 他臉色笑盈盈的,吳越嗔道:“好端端的,為什么要打架?” 依拉洪淺笑,問道:“越兒幫誰?” 吳越吃完半只柿子,伸手去又拿依拉洪手中半只柿子,道:“我又不會武功,我怎么幫?少丹哥哥如今已是皇子,也不會和人打架的?!?/br> 依拉洪將她手輕輕握住。柔聲道:“柿子性寒,越兒身子弱,每次只吃半只?!?/br> 吳越對他嫣然一笑,道:“那公子吃半只?!?/br> 依拉洪心中暗想,想來你母親與少丹母親有意結為親家,那手鐲原是定親之物,他拿著柿子沒動,仍是不依不饒地問:“越兒心里還是舍不得你那位青梅竹馬的哥哥?!?/br> 吳越一怔,急道:“越兒拿少丹當親生哥哥,如今見也見不著了,越兒心里——” 想起少丹為自己甘愿送掉性命,自己卻不辭而別,也不知何年何月還能再見,吳越心中一酸,掉下淚來。 依拉洪忙道:“是我不對,越兒莫哭!”又柔聲安慰道:“咱們有空便回長安去瞧瞧他去?!?/br> 吳越眼睛一亮,險些便跳了起來:“當真?” 依拉洪點頭道:“大唐繁華之地,錦繡河山,我也舍不得呢!” 正說到此,只聽門口婉兒聲音傳來:“喲,殿下也在這兒呢!” 只見門口人影一閃,婉兒帶著應兒翩然而至,吳越忙起身相迎,道:“jiejie來得好巧,快屋里坐!” 婉兒拿一方絲帕捂了嘴,瞧了依拉洪一眼,又瞧一眼吳越,吃吃地道:“我來打擾到殿下和meimei了?!?/br> 吳越笑道:“我巴不得jiejie日日都來。”說罷拉著她到羅漢床上坐下,自己走到桌邊那張黃花梨雕勾云紋方凳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