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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猜中心思,想要辯解,卻苦笑一笑,將杯中殘酒一口飲了,道:“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太子見他承認,心頭咯噔一下,湊過去低聲問道:“弟弟心上之人,可是——”他頓了一頓,續(xù)道:“小雨?” 少丹連連擺手,道:“小雨與我一起長大,情同手足,不是她,不是她!” 小雨那日因吳越不告而別而遭少丹怒斥,她一氣之下便離開留園,此后太子與少丹分別派人四處尋找,卻始終不見她蹤影。 見少丹一口否認,太子心中一塊大石落地,他掛念小雨,自然沒有心思追問少丹心上人到底是誰,只自言自語說道:“小雨一個女子,孤身在外,不知平安與否,也不知何時能回?!?/br> 少丹此時倒盼著太子追問自己心上之人,好將這大半年的苦悶合盤托出,哪知太子不聞不問,又念起小雨平安,當下笑道:“哥哥放心,小雨徒手斗得惡狼,自然不會有事,她生性貪玩,我猜不過月余,她便會回來。” 他不過隨口而言,心中想的仍是吳越能回來,太子卻當了真,他心中大喜,臉上卻未有半點表露,舉起杯子道:“好男兒志在四方,弟弟有甚煩惱且放一放,今日咱們先喝盡興了再說!” 兩人又喝一杯,太子開口問道:“弟弟常年和小雨住在一起,可知如何討女子歡喜?” 他說得輕描淡寫,生怕少丹瞧出端倪,只聽少丹笑道:“哥哥貴為太子,還用想法子討好兩位嫂嫂不成?” 太子面色發(fā)窘,道:“弟弟剛才不是也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么?大圣大賢之人尚且如此,奈何是我?” 少丹嘿嘿笑道:“哥哥不知,我更不明白了,女兒心,海底針,還是離遠些好!” 太子試探著問道:“你與小雨一起長大,她是個女子,天下女子總有相同之處,你且想想,她倒有什么喜好?” 少丹沉吟半日,才道:“她平日上山打獵,下河摸魚,燒菜做飯,也沒見她有什么喜好??!” 太子正感失望,卻聽見桃兒在屋角咯咯一笑,太子便回頭瞥她一眼,桃兒忙伸手掩住嘴,道:“奴婢該死,請殿下恕罪!” 太子臉現(xiàn)慍色,但桃兒是母后宮中奴婢,派來伺候小雨,當下忍著怒氣不發(fā),只聽少丹笑道:“桃兒笑什么?” 桃兒道:“奴婢聽太子問話,想起郡主一件趣事,所以笑了?!?/br> 太子忙道:“什么趣事?你且說說看!” 桃兒道:“女兒家總喜歡脂粉釵環(huán)之類的物件,奴婢只伺候了郡主幾次,見她雖也喜歡,卻總是隨手扔放,并不將它們放在心上。倒是有次皇后差人送來幾塊糕點,郡主寶貝得不得了!” 少丹那幾日隨皇上去了太廟,不知此事,聽了桃兒的話,他詫道:“奇怪,小雨喜辣,雖也吃些粒餅,卻從不見她會寶貝得不得了?!?/br> 太子問道:“是什么糕點,你可還記得?” 桃兒道:“是一盒百合椰絲酥,郡主長在民間,竟能一口說出那糕餅之名,奴婢心中好生奇怪,又見她拿起一塊,先咬一口,便喜道:‘不錯,正是這味’,奴婢問她從前可曾吃過,郡主竟似沒聽見奴婢話一般,只顧吃餅,可只吃了一只,她便命奴婢小心將食盒收了,說要省著吃?!?/br> 太子將百合椰絲酥這名在心中默記了,笑道:“那餅雖是香甜,卻不是什么稀罕物,郡主怎會如此寶貝?當真有趣!” 桃兒搖頭道:“往日有好吃的,郡主總會分一半給奴婢,那日奴婢便在她身后,一直眼睜睜瞧著她吃,卻半塊也沒賞給奴婢!” 少丹呵呵笑道:“桃兒想吃那餅,為何不早說,我去向母后跟你要一盒便是!” 桃兒臉蛋一紅,忙道:“奴婢不敢,只是殿下一問,桃兒便將這事講了出來,只是郡主喜歡的,未必太子妃喜歡?!?/br> 太子心不在焉,已在心中盤算,只等小雨一回來,便立時讓御膳房做一大盒給她送來,桃兒的話他一個字也未聽進去,最后只胡亂點頭道:“本王再好好想想。” 說罷便瞧見杯子空了,當下伸手去執(zhí)壺,卻被少丹攔下,只聽少丹道:“哥哥,明日父皇命咱們蹴鞠,咱們若醉了,只怕會從馬背上摔下來!” 太子“哦”了一聲,笑道:“我倒忘了,弟弟,明日你可不能故意讓我,每年雖是我贏,可我心頭明白,不過他們讓著我罷了,實在無趣得緊!” 少丹點頭道:“這個自然!” 當下又命桃兒將剩下的大半壺酒收好,重新沏上一壺雀舌來喝。 ☆、春日蹴鞠 翌日寅時,天漆黑一團,離長安城南十里地的東內苑,只聽得刷刷之聲不絕,三十六名太監(jiān)宮女個個手執(zhí)長笤正在掃地。 一個小宮女哈欠連天地小聲抱怨道:“已然清理三遍了,地上碎石也細細地全撿了去,怎還要這般折磨人?” 旁邊一個長年些的宮女口中發(fā)出一聲噓聲,道:“太子與少丹殿下若從馬上摔下來,碰傷可便麻煩了,只怕咱們這群人腦袋都要搬家!” 小宮女不滿地嘀咕道:“他們自己從馬上摔下來,與咱們有何干系?” 年長宮女無言以對,只得威脅道:“小點聲,讓黃公公聽見了,仔細你的皮!” 小宮女噘著嘴,又掃了一會地,忍不住又問道:“你說太子爺與少丹殿下對鞠,誰會贏?” 旁邊一個太監(jiān)聽了,呵呵笑道:“那還用問,自然是太子贏,每年蹴鞠,太子爺何曾輸過?” 小宮女道:“我聽說少丹殿下會武功,我猜他定會贏!” 掃地的全是輩分低下的太監(jiān)宮女,年紀也小,一聽到輸贏便來了興致,一下都圍了過來。當下便有人提議賭兩支球隊的輸贏。 一群人正吵得熱鬧,只聽一人咳了兩聲,冷冷喝道:“這有什么好賭的?但凡賭少丹殿下贏的,必是一個輸!” 四下仍黑著,只點了幾盞燈籠,眾人一聽聲音,便知是內常侍黃公公到了,都嚇得不敢再說,垂了手立在原地。 黃公公緩步走到中間,哼了一聲,道:“太子爺是日后皇上,誰有天大的膽子敢贏了他?” 只聽人群之中有一人小聲說道:“奴才瞧皇上似更偏愛少丹殿下些!” 黃公公瞧那人一眼,冷笑道:“皇上不過瞧在死去的陳貴妃面子上,才多寵些少丹殿下,可太子殿下乃是皇后所出,安國候五十萬大軍在握,你們這些奴才,半點不會審時度勢,一輩子便只是干粗活的命!” 一群人雖心中不服,卻沒人敢多說一句,黃公公掃了眾人一眼,將腰反手一叉,喝道:“還愣著干什么?天都快亮了!等著皇上砍你們腦袋么?” 眾人回過神來,忙又揮起手中笤帚。 自太宗馬背上奪了天下,便詔令天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