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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婉兒又快步走到依拉洪與薩茹拉桌前行禮,薩茹拉見她面不紅氣不喘,贊道:“果然跳得極好,我要賞你——嗯,我賞點什么呢?” 她低頭往身上一瞧,在腰間解下一支芙蓉種蝴蝶玉佩來,笑道:“這是你們大唐送來的東西,我把它賞給你吧!” 婉兒上前用雙手捧住,道:“謝王妃!” 依拉洪微微一笑,仰頭喝下一杯酒去。正在這時,只聽門口一侍從大聲報道:“莫爾哈特大將軍到!” 屋內(nèi)頓時一片喧嘩,廳中喝得已有七八分醉意的眾首領(lǐng)、眾大臣紛紛笑道: “莫爾哈特,你怎么這么晚才來,太陽都要出來了!” “莫爾哈特,你來遲了,可汗,你要罰他先喝下滿滿一缸子酒才行?。 ?/br> 莫爾哈特淡淡一笑,低頭向依拉洪走來,向他行禮道:“莫爾哈特來遲了,請可汗原諒!” 依拉洪笑道:“莫爾哈特,快喝下酒再說話!” 一旁女仆忙送上滿滿一大杯酒,莫爾哈特忙向依拉洪道謝,一口將酒喝下。 依拉洪佯作不高興狀問道:“莫爾哈特,你為何這時才來?” 莫爾哈特才剛坐下,聽到問話馬上站了起來,道:“尊敬的可汗,您的大婚是天大的喜事,莫爾哈特的心早就飛到了這里,可家中實在有事,所以來得晚了?!?/br> 公主端起酒杯,瞥一眼莫爾哈特,問道:“莫爾哈特是在家陪娜荷雅吧!” 莫爾哈特臉現(xiàn)尷尬,并不回答,卻聽依拉洪郎聲大笑道:“你也知道娜荷雅???莫爾哈特簡直愛得要命??!” 公主緊繃著一張臉,心中泛起一絲酸楚,淡淡問道:“莫爾哈特為何不將她一齊帶來?” 依拉洪大笑道:“帶它到這里來,嘔,那可不行!” 薩茹拉一怔,只見莫爾哈特舉起酒杯,道:“可汗今日大婚,莫爾哈特祝可汗與夫人像天山上的——” 說到這里,他竟打住,臉上紅一塊白一塊,似是想把世上最美好的祝福獻(xiàn)上,卻一時未得。 依拉洪知道他向來不善言詞,哈哈一笑,道:“莫爾哈特,你我親如兄弟,你的心意,我自然明白!” 說著也舉起杯子,將酒一飲而盡,薩茹拉盯著莫爾哈特,又問道:“可汗和莫爾哈特親如兄弟,為何不邀請娜荷雅一起來呢?” 莫爾哈特臉現(xiàn)苦笑,依拉洪笑道:“娜荷雅到了這里,這里的rou骨頭都不夠它吃呢。” 莫爾哈特瞥見婉兒站在一旁,忙道:“夫人,婉兒姑娘跳的胡旋舞,比草原上的蝴蝶還美?!?/br> 薩茹拉淡淡道:“莫爾哈特,我剛才已經(jīng)看過了?!?/br> 婉兒聽見莫爾哈特夸贊,忙將雙手放在胸口向他行禮,她低下頭,唇邊卻漾起一絲冷笑來。 這時只見木克郞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他含含糊糊大聲道:“我說,咱們已喝了一天了,干嘛還要呆在這里呢?今日可是可汗與王妃大婚的日子,咱們呆在這里做什么呢?” 他喝得酩酊大醉,一句話翻來覆去念了兩遍,眾人也都差不多喝得不分南北,便笑道:“對,咱們該回去了,明日再接著喝!” 回骰無鬧洞房之俗,過不多時,眾人便各自散開去了,莫爾哈特也向依拉洪行禮道:“請可汗王妃早些歇息,莫爾哈特回去了。” 依拉洪嗯了一聲,莫爾哈特不敢抬頭去瞧公主,轉(zhuǎn)身便飛奔而去。 婉兒見薩茹拉怔怔地瞧著莫爾哈特遠(yuǎn)去的背影,輕輕一笑,對依拉洪道:“婉兒??珊雇蹂倌旰煤希缟F子!” 依拉洪仍是嗯了一聲,婉兒向兩人又行了一禮,便自去了。 當(dāng)下依拉洪與薩茹拉向新房走去,兩人一路并肩而行,默默無語,仆從在前頭領(lǐng)路,一路小跑著將新房門打開,向兩人行禮,送兩人步入房中,在后面關(guān)上房門。 那新房早已布置好,薩茹拉瞧見屋中一張大床,心頭一酸,恨道:“莫爾哈特,你敢騙我!” 她走過去坐在床沿,低著頭想著心事,兩條腿不住地上下蕩起來。 依拉洪四下顧去,眼前卻浮現(xiàn)出一張清秀絕俗的面孔來,不覺悵然若失,忖道,若這房中,是她坐在床上,該當(dāng)多好! 良久,他嘆出一口氣,走過去坐到薩茹拉身邊,側(cè)過臉瞧著她,不想薩茹拉也側(cè)過臉來,一雙大眼瞪向他。 那臉上全無新娘羞澀模樣,反倒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依拉洪知這公主任性嬌蠻,不覺好笑,呆了一呆,便伸手想去解她衣衫。 薩茹拉卻手一伸,將他攔下,道:“那日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答我!” 依拉洪愕然道:“什么問題?” 他滿腦子想的,不是吳越便是回鶻國事,何曾將這公主說過的話放在心上,只見薩茹拉冷冷一笑,道:“你是回鶻國可汗,自然不能撒謊,我問你,你心中喜歡的可是那個叫吳越的漢人女子?” 依拉洪一怔,半晌無語,薩茹拉見他默認(rèn),點頭道:“你不愿哄騙我,倒也算是個真正男人,好罷,你既心中愛的不是我,今晚也不許你碰我。” 說著便將身一扭,坐到床沿另一端去。 依拉洪蹙眉道:“可——” 薩茹拉笑道:“你怕沒法跟我父王交差,對吧。” 她瞧著依拉洪一臉窘迫,咯咯笑道:“你若交不了差,我父王便不會借兵給你,對不對?” 依拉洪一驚,這公主原來早已看透自己心思,當(dāng)下只得默然不語。 原來阿魯臺答應(yīng)將女兒嫁他,他便將自己打算合盤托出,阿魯臺言明只待兩人成婚便借兵于他,可眼下這刁蠻公主性子上來,可如何是好? 只聽薩茹拉又笑道:“我雖嫁給你,眼下卻不愿做你的妻子,你若不碰我,我便寫信給父王,只說咱們已經(jīng)成親,讓他借兵給你便是!” 依拉洪一聽大喜,道:“公主豪爽痛快,是個明白人!” 說罷起身向他長鞠一躬。 當(dāng)下便又命人取來一床被褥,自己在地上鋪了睡下,兩人自此一個睡床,一個睡地,倒也相安無事。 ☆、違心謊言 晨昏替錯,日子如流水一般,不覺便過了幾日。 這晚入夜,公主獨自在房中,只覺百般無趣,烏梅走入房來,手中托著一只木托,上面是一只小碗。 公主問道:“是什么東西?” 烏梅回道:“是大唐的酒?!?/br> 公主撅嘴道:“我不喝,你端出去?!?/br> 烏梅應(yīng)了一聲,突然抬頭四下一顧,低聲道:“公主,今晚夜色極好,不如咱們出去走走吧?!?/br> 公主瞧她一眼,悶悶問道:“這王宮有什么好去處?” 她想起突厥無邊草原,心中悵然失落,烏梅低頭道:“王宮后面是一座山,山上有很多樹,樹下有松鼠,長著長長的大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