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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而死?依拉洪突覺心中一陣迷茫,見那士兵終于死去,便俯身撿起那士兵的□□來,對那一旁的唐兵喝道:“拿命來!” 那士兵只冷笑一聲,依拉洪一□□去,平地里卻一團白霧生起,那士兵便不見了蹤影,依拉洪心中好生奇怪,不知他去了哪里,又忖道:“我還不曾下令攻打長安,怎兩軍便打起來了?” 他四下環(huán)顧,去尋那士兵身影,但見空中長箭飛來竄去,有如飛蝗,轉(zhuǎn)眼之間又有無數(shù)人倒下,可雙方仍酣戰(zhàn)不休。 忽見眼前白光一閃,一個人走了過來。 只見那人身高八尺,一身明光鎧甲,威風(fēng)凜凜,依拉洪認(rèn)出那人,心中大喜,喝道:“老匹夫,拿命來!” 那人見是依拉洪,一言不發(fā),提刀便向他吹了過來,兩人一刀一槍,斗做一團。 兩人皆拼盡全力,斗了五十來個回合,那人到底年紀(jì)大了,不敵依拉洪,漸漸落于下風(fēng),只聽得嗆啷一聲,他手中大刀掉在地上,依拉洪□□一挺,直指他的胸口,眼見便要透心而入,槍頭卻在他胸口一寸處停住。 依拉洪喝道:“今日你死到臨頭,真是罪有應(yīng)得!” 那人哼了一聲,臉上全無懼色,道:“三軍可奪帥,匹夫不可奪志!今日老夫敗在你手下,你要殺便殺,哪來恁多話!” 依拉洪咬牙喝道:“當(dāng)年你犯下滔天大罪,這么多年來,你活得竟心安理得!” 那人仍是哼了一聲,道:“區(qū)區(qū)一個女子,算是什么東西?” 依拉洪大怒,喝道:“老匹夫!我等了十六年,等的便是這一刻!” 說罷一□□出,那人哎喲一聲,胸口被刺了個穿心透,他雙腿一軟,身子便搖搖晃晃地想要仆倒在地。 依拉洪心中長舒一口氣,正要展臂長嘯,卻見眼前一花,那被自己刺中的人身形一變,變成了個白衣少女。 只見她胸口已被鮮血浸透,一雙秀眉緊蹙,顯是痛楚難當(dāng),身子搖搖欲墜,卻伸出一只手來,向自己呼道:“公子——” 依拉洪腦中似有炸雷響開,嗡嗡作響,他怔了一怔,猛撲上去,一把將那女子摟入懷中,大喊道:“越兒,怎么是你?怎么是你?” 吳越垂死之際,在唇邊漾開一個笑來,道:“公子如今報了大仇,越兒替公子歡喜——” 那聲音越來越弱,依拉洪心中巨痛,腦子一片空白,反反復(fù)復(fù)只說一句:“越兒,怎會是你,怎會是你?” 便在痛不欲生之際,忽覺全身一麻,依拉洪睜開眼來,才知剛才做了一個惡夢。 依拉洪猛然睜眼,只覺頭痛欲裂,他想用手擊頭,手腕卻忽而一痛,這才發(fā)覺自己四肢被牢牢綁在左右兩根立柱上,哪里能動彈得了。 他眼睛四下一顧,原來自己被囚在一間小屋之中,屋邊有一張小炕,除此以外,別無它物。 四面墻壁不開窗戶,屋中漆黑一團,也不知眼下是什么時辰。 依拉洪早已明白自己上了漢人大當(dāng),忖道,定是他們迫吳越寫下信來,誘自己到那摘星谷中將自己擒住。 一想到此,依拉洪眼中幾乎噴出火來,大聲叫道:“來人!快來人!” 連呼數(shù)十聲,哪里有人應(yīng)答,依拉洪心中又氣又恨,又擔(dān)心著吳越,要掙脫縛住自己手足的繩索,可拼命掙了半日,卻陡然無用,只累出一身的汗來。 這時只覺口干舌燥,依拉洪忖道:“可惡的漢人,竟要將我活活渴死在此!” 也不知又過了多久,外面一道大門打開,屋外陽光四射進來,只見門口一棵樹地上的影子縮成一團,依拉洪知道已是正午時分。 只見門口進來一個老頭,一頭花白頭發(fā),佝僂著背,不停地咳著嗽,手中提著一只小小的水壺。 他慢慢走到牢房門前,掏鑰匙打開牢門進來,將水壺遞到依拉洪面前。 依拉洪知道他來喂自己喝水,怒道:“快放開我!” 那人一臉茫然,見依拉洪嘴唇在動,知他有說話,當(dāng)下便用手指指耳朵,又連連擺手,口中發(fā)出咿咿呀呀含糊不清的聲音來。 依拉洪心中明白,這是個聾啞老人,不由好不氣惱。 那老者又將水壺提起,壺嘴對準(zhǔn)依拉洪的口,示意他喝水,依拉洪本想將頭別開,轉(zhuǎn)念一想,眼下已然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他們?nèi)粝霘⑽遥雾氃谒邢露尽?/br> 當(dāng)下張口便喝起水來。 聾啞老人喂完水,又慢悠悠地打開牢門走了出去。 依拉洪見他步子蹣跚地徑直出去,卻忘記關(guān)上牢房門鎖,心中不由一喜。 當(dāng)下便又努力去掙脫手腳上的繩索,可掙了半日,仍是頹然而止。 屋中暗無天日,不知晨昏,依拉洪心頭焦急,不覺又口干舌燥起來。 便在這時,只聽得大門吱呀一聲,又被人打開,門口卻無半點明光,只淡淡一層銀輝灑在地上,不覺此時便已到夜間。 他以為來人又是那喂水的老者,卻見門口一個白色人影一晃,分明是個女子。 昏昏暗,森森然之中,只見那人仿佛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fēng)之回雪。 雖不能望其顏,卻可見其肩若削成,腰如約束,凌波微步,飄忽若神般向自己走來。 不須多瞧,依拉洪便知來者是誰。前一刻他心中還惱著這人出賣自己,又為她擔(dān)心,這一刻心便又怦怦然跳若龍囚淺溪。 那白衣身影走近,雙手扶住門框,兩眼急切地看向屋中之人,目光落到依拉洪臉上,朱唇未啟,豆大般的淚珠兒便滾了出來,這人正是已嫁給當(dāng)今大唐齊王的齊王妃吳越。 ☆、咫尺天涯 依拉洪硬起心腸,冷冷說道:“齊王妃,別來無恙!” 一聲“齊王妃”,震得吳越渾身一顫,她咬住下唇,強止住淚,低聲道:“公子怎到了這里?” 依拉洪打量吳越,見她雖略有憔悴之色,卻不似受過委屈之態(tài),知先前所擔(dān)憂不過是自己自作多情,當(dāng)下便哼了一聲,冷笑道:“還不是拜齊王妃所賜!” 吳越不解,惑道:“公子何出此言!” 依拉洪見她此時還想要騙自己,不覺氣惱起來,恨恨道:“若不是見到王妃書信,我如何會獨自一人去摘星谷?” 吳越怔道:“我何曾給公子寫過信?” 依拉洪咬牙道:“如今信便在我懷中,齊王妃不信我么?” 吳越臉上越加驚疑,她低頭一瞧,門并沒上鎖,當(dāng)下用力一推,便走了進去。 果見那衣衫中露出紙箋一角,吳越此時也顧不及多想,當(dāng)下便將那信取出來,展開一看,只見上面絹秀小楷,的的確確是自己那日依皇后吩附寫的詩,可落款卻不是自己所寫。 吳越當(dāng)下?lián)u頭道:“我寧可自己死了,也絕不寫這種信給公子——此信不是我所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