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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沒有猜錯,這宮殿底下應(yīng)該還有主陣,但是這一切卻被東南方多出來的一座小型宮殿給破壞了,雖然整體的面貌不變,但這顯然是違反了風(fēng)水學(xué)和陣法學(xué)的。 “哇,難怪你們中國滿大街都是中國建設(shè)很行,農(nóng)業(yè)很行,工商很行,一開始我還覺得你們臉皮太厚,沒想到你們真的很行!這建設(shè)真是太行了!”雷諾在一旁一臉贊嘆,滿眼崇拜! 眾人:“……”他理解的很行該不會是銀行吧? 大家都選擇性了忽視這個智障歪果仁,不止?jié)i漪看出了門道,顧淵和許曦還有顧醒都發(fā)現(xiàn)了,一致決定去那闖一闖。 這次他們走的是蜿蜒的山壁,一個大回環(huán)后,他們又穿過了幾座廢墟宮殿,走到了那所宮殿的側(cè)門,果然也發(fā)現(xiàn)了有人進入的痕跡,但這痕跡顯然很新,空氣中還飄蕩著戰(zhàn)后的煙火味,大家都面面相覷,不知進來的是李大山還是陸之堯他們幾個軍人,又或者是其他人。 宮殿門外,兩邊有高聳的兩根石柱,大概要七八個人才能合抱住,門口是敞開的,一片漆黑,許曦開啟了高光探照燈,但是那光線延伸到殿內(nèi)時,卻好似被吸了進去般,消失得情無聲息。 幾人做好準備就踏入宮殿,這里與之前的昏暗不同,一進去就看見滿室的光暈,這里燃滿了燭火,細長的紅燭根根豎立,那火的顏色很淺,繞著一圈圈光影,美輪美奐,也不知道燃的是什么,那火不知燒了多少歲月,蠟燭也不見化。 “不要隨意觸動這些蠟燭。”顧醒沙啞的聲音響起。 大家都知道這非同尋常,只要腦子不進水都不會作死。他們一路前行,這應(yīng)該是個前廳,這里的木材,乃至擺設(shè)都價值不菲,隨意拿出一件都是震古爍今的古董寶物,但是到了他們這樣的境界,錢財只是身外之物,沒人在意這些。 又經(jīng)過了幾個廳和殿堂,他們走到了最左側(cè)的靈堂,這里矗立一個巨大的蓮花棺材,用水晶制成的,周圍圍滿了蠟燭,映照在水晶上折射出炫目的光芒,上堂高處是靈位,其上懸掛著一副畫像,是一位女子,年方二八,她穿著青白色的道袍,一派仙家風(fēng)范,但是一雙眼卻睿智深沉,像不見底的深淵,那里面的滄桑仿佛能透過紙張映射到人的心里。 “這是仙女本仙嗎?”雷諾滿眼驚艷地看著這神秘的東方女道士。 他話音剛落,從靈臺側(cè)門走出了一行人,是陸之堯五人,高大的身形,破爛但依舊筆挺的衣服,他們顯然經(jīng)歷了惡戰(zhàn),型容狼狽,只是一身軍人的傲氣讓他看起來依舊精神爍爍。 “好巧!”陸之堯看向顧淵淡淡道。 顧淵點了點頭,“你們剛到嗎?” “我們從北邊的宮殿一路闖進來的?!彼挷欢啵院喴赓W。 “你們有遇見聶家的人嗎?”許曦回頭問陸之堯。 他臉色沉了幾分,“沒有,但是那些人肯定也來了,只是先我們一步?!?/br> 氣氛有些沉凝,漣漪的眼神卻一直盯著那水晶蓮花棺,里面的人模糊不清,被光暈晃得她眼睛有些刺痛,漣漪用詢問的眼神看向顧淵,指了指那棺材。 顧淵摸了摸她的熊頭,“這是子玉真人的道侶,千羽真人?!?/br> 說著,顧淵和許曦還有小楓,以及陸之堯都上前,恭恭敬敬地朝那靈牌鞠了個躬,漣漪也學(xué)他們的樣子深點了下熊頭表示鞠躬,她那熊樣做這個動作看起來蠢萌蠢萌的,讓人一陣好笑,那沉到結(jié)冰的氣氛也松快了幾分。 大家都沒有打擾千羽真人的打算,哪怕知道這里寶貝不少。繞過了這蓮花棺,往宮殿的最深處走去。穿過靈堂后的回廊,進入了一個廣闊的石洞,這里的石壁與普通的石壁別無二致,其上滲著水,潺潺留下。 他們在石洞內(nèi)遇見了李大山,而比李大山更驚悚的是他前面的景象,就算他們倒斗經(jīng)驗豐富,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險象環(huán)生,也見過無數(shù)惡心齷齪的事,但還是被眼前駭人的景象給震驚住了。 前方是一個凝固的巨大的池子,為何說是凝固呢?因為池子里的是固體,但是它還保留著液體流動的波紋,清晰可見,碧青色的一片,但是那一百個整齊排列的人頭讓人毛骨悚然,他們不知道這些只是人頭被放置在里面,還是整個人都被融進了里面,但是他們臉上的痛苦是那樣清晰,神情是那樣猙獰扭曲,可想而知他們死前是有多么痛苦。 一百個人頭排兵布陣般排列,一百雙痛苦絕望又死寂的眼睛,發(fā)青或腫脹的面部,一切是那么鮮活,仿若他們是在昨天死去。 漣漪注意到了一個現(xiàn)象,就是這些人的裝束都是現(xiàn)代的,不像這古墓里的修真人士,應(yīng)該是進來探險的人。還有就是,這凝固的池是靈石堆成的,應(yīng)該是低階靈石用三品以上的火焰融化了,然后經(jīng)過融冰凝固的。 “馬叔?!痹S曦妹子撲通一聲跪下,一直冷漠卻堅定的神情龜裂,像一直堅信的信念被打破。馬叔是許曦父母的親信,如今被封在這里,她的父母的下落又不明,這樣一直惶恐的許曦妹紙更加不安。 不止許曦妹紙崩潰,就連小楓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樢彩巧儆欣淙唬瑵i漪還感覺到顧淵抱她的手緊了幾分,氣氛一下子沉凝到結(jié)冰。 “這是怎么回事?”只有雷諾一人不明所以,他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 漣漪又眼巴巴地看向顧淵,顧淵只好回答,反正他對這只熊貓精有求必應(yīng)。“這里死的大多數(shù)都是五大家族的人或附屬于五大家族的人。” 漣漪點了點熊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這副人性化的表現(xiàn)讓不知道這熊貓已經(jīng)成精的陸之堯和李大山等人一陣錯愕,但是這一路上見識的光怪陸離海了去,驚訝感早已無影無蹤。 所有人回過神來,就是一陣后怕,除卻之外,還有對這一池靈石的唏噓,這可是比五大家族加起來的還要多得多,難怪讓人前仆后繼地去送死。 眼前的財寶以這么膈應(yīng)的方式出現(xiàn)在眼前,還只能干看著,真是讓人不爽。 “簡直讓人抓狂,這到底是誰的手筆?。 毙鳠┰甑負蠐项^,一臉臥槽。 漣漪一直在觀察著這一百個人頭,看似沒有什么特別,頂多死得慘了一點,但是漣漪卻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怨氣特別重,不是那種死前受了非人的虐待的怨氣,而是一種極濃的陰煞之氣,且凝聚不散,像被什么困住了般。她還眼尖地發(fā)現(xiàn),最中間的一個人,死得尤其扭曲,整張臉紫紅,血管發(fā)黑,猙獰得像蟲子在臉上爬,又像地獄的溝壑,陰戾可怖,且他的口中還有一條紅線墜著,像牽引著什么。 漣漪瞇了瞇熊眼,她知道這陣法是用陰鬼之氣在鎮(zhèn)壓著什么,這么濃烈的陰氣,應(yīng)該是了不得的至陽之物。 那紅線太顯眼,所有人都發(fā)現(xiàn)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