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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報了警,漣漪今晚估計都不用睡個好覺了。 進來的人看到這副景象也是呆了呆,那被捆綁py的小偷正血紅著眼,瘋狂地掙扎著,儼然一副癲狂的變態(tài)樣,旁邊地上還扔著一把刀,看樣子應(yīng)該是小偷帶來的輔助作案工具,而這樣一個兇徒,竟是一個小姑娘徒手給制服的,要不是小小信誓旦旦指天誓地的,他們絕不相信,雖然現(xiàn)在也不是很信。 漣漪煩躁地將被子蒙過頭,她一點也不想理,反正變態(tài)她一天能遇兩,沒什么稀奇的。 “起來,下床。” 漣漪聽見了一聲熟悉的聲音,瞬間清醒了過來,掀開床簾就看到了莫璿一張冷沉的臉,他的眸子里有淡淡的責備,還有隱隱的擔憂。 莫璿看著她伸出床簾的亂糟糟的小腦袋,和一雙晶亮無比的眼,那眼里還有困意,濕漉漉的,卻因為興奮而閃著盈盈的光,望進去,竟讓他有一種漫天繁星也不過如此的感覺。 “好噠!”漣漪乖巧地答應(yīng)了一聲,就披了外套下床,那乖巧的樣子驀地讓莫璿心里一陣柔軟。 但是看了一旁變態(tài)的慘樣,又看了一臉驕傲還要討賞的漣漪,默默地嘆了一口氣,哎~現(xiàn)在的女學生不僅‘不矜持不堅持’還魯莽。 不矜持不堅持還魯莽的漣漪被教導主任捉走盤問去了,莫璿看著一臉拽拽的還不耐煩的姑娘,又想摸她的腦袋了。 他想,他大概是病了,還不輕。 等到漣漪給他們理順了來龍去脈,警察也來了,進門的刑警一見到漣漪,驚愕了一聲:“謝小姑娘,怎么又是你?” 這就是上次漣漪帶變態(tài)去警局,給她立案的那個甄刑警了。 “我又遇到變態(tài)了?!?/br> 甄刑警看了眼明顯已經(jīng)不和這世界一個頻道的小偷,嘴角抽搐了一下,看向漣漪說:“這又是你制服的?” “是呀,這次還有獎金嗎?” 甄刑警:“……”依稀記得,這妹子離開警局的時候還說這是發(fā)家致富的好行當,該不會她就是走這條道的吧? “小姑娘你還是找份正經(jīng)工作的好,這太冒險!”甄刑警語重心長道。 “我倒是想啊,他偏偏找上我,有錢不賺白不賺?。 睗i漪一臉地無奈。 眾人:“……”這對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在她之前還活捉過一只變態(tài)?還有錢拿?多少錢?! 漣漪又被帶進了警局,莫璿也以好教授的名頭,打著關(guān)愛學生的名義跟著過來了。 漣漪做筆錄的時候隨性又不怯場,而平時囂張得不可一世的小小還心有余悸,連大聲說話都不敢,她看著漣漪的時候,第一次覺得自己不如她,她自信瀟灑又利落的樣子,完全與昔日那影子一樣的人不可同日而語,有一種她完全無法企及的美。 就連莫教授都對她多幾分關(guān)懷,而且,是謝漣漪救了她。 漣漪做完筆錄,和上次的幾個警察一起嘮嗑,其中一個年輕的警察拍了拍漣漪的肩膀,“小meimei,等你畢業(yè)和可以來警局工作啊?!?/br> 話說完,年輕的警察就覺得背脊一陣寒涼,像被陰風刮過一般,他回頭,就看見了小meimei的教授真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準確的說是看著他的右手。 “我可是個要成為科學家的人,懲惡揚善的任務(wù)還是交給你們吧,要是有不長眼的感找上我,我不介意捉了來討點賞錢?!?/br> 說完,漣漪又轉(zhuǎn)過頭看向莫璿,笑容淺淺,“教授我們回去吧,順路送我一道唄?!?/br> 然后小警察就看見了教授大大那張冷氣嗖嗖的臉,瞬間春風化雨,雖然沒有什么表情變化,但是那眉眼,那棱角,像破冰的湖般融化開,簡直……辣眼睛。 小警察:“……”這是個暗戀自己學生的變態(tài)叫獸,鑒定完畢!哎~真是世風日下,現(xiàn)在的教授都這么禽獸嗎?難道是師生戀很有禁忌感?! “好?!蹦v一本正經(jīng)地回應(yīng)。 于是,兩人就肩并肩地走了,背影分外地和諧,氣場都完美融合。 小小:“……”那她呢?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漣漪被不負責任又偏心的莫教授給帶走了,留下小小一個形單影只地跟著教導主任的車回去了。 漣漪坐在莫璿的路虎上,一上車,莫璿就看了她一眼,想說什么又不說,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又好似在斟酌說辭。 “你一個女孩子不要做這么危險的事,以后遇到這種事記得找大人?!?/br> 這么說,他又覺得好像有點不妥,畢竟?jié)i漪已經(jīng)是個大人了,還沒等他開口解釋,漣漪就側(cè)過頭湊近他,語音尾掉上揚,“我已經(jīng)很大了,你要試試嗎?!” 莫璿:“……” 他側(cè)過頭看向窗外,漣漪沒有看見他緋紅的臉和眼角,但是她看見了他起伏得劇烈的胸膛。 成功撩完一把后,漣漪就悠哉悠哉地系安全帶了。 半晌,莫璿轉(zhuǎn)過頭來,臉色已經(jīng)回復尋常,“我的意思是,你以為遇到這種危險的事,不要硬拼,萬一對方有槍呢?你要逃脫,脫離危險最重要,其他的都是次要的?!?/br> 莫璿努力板著臉,作出一副威嚴的,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還真的就像是老師在教導不聽話的學生一般。 “好噠,那下次找你幫忙,生孩子也找你幫忙?!?/br> 莫璿:“……”還能不能好好聊個天?! 莫璿不再理這個不矜持不堅持又魯莽還不知禮義廉恥的女學生,眼觀鼻鼻觀心地開車,只是這車空間就這么點大,余光能看見她柔軟的發(fā)絲和弧度優(yōu)美的側(cè)臉,鼻尖是她淡淡的清新的少女香氣,一種很特別的味道,讓他有一種安心又眷戀的感覺。 時間很快,這路程太短,讓莫璿有些意猶未盡,覺得就這么開下去,一直一直,也很好。 他轉(zhuǎn)過頭,看見漣漪已經(jīng)睡著了,她睡著的時候全然沒有了尋常的囂張與防備,寧靜安詳?shù)孟駛€沉入夢鄉(xiāng)的孩子。她微微偏著頭,頭發(fā)有點亂,卻不邋遢,毛茸茸的,莫璿心里的小泡泡再度發(fā)酵。 最終,他還是忍不住伸出了狼爪子摸了摸漣漪的腦袋。 說不出是什么感覺,他摸過很多的大熊貓,但是都沒有她的頭發(fā)那般柔軟,柔軟到他的心都跟著塌了一角。 漣漪只有睡在莫璿的身邊才會如此踏實,她去過無數(shù)的山川河流,不缺愛也不缺鈣,但是她對這世間所有的一切都是防備的,她是用別人的身份活著,她永遠是一個外來者,只有她的阿琛,才能讓她肆無忌憚。 漣漪感受到了某只悶sao的叫獸在摸她,小心翼翼的,看著她沒反應(yīng),然后又摸了一把,見她依舊無動于衷,便漸漸大了膽子,開始把她的頭當狗頭擼了。 漣漪;“……”還能不能讓人睡個好覺嘛?!這個世界的阿琛是個頭發(fā)控?還是上輩子的毛病這輩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