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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的,古韻流長, 卻是有名的兇宅, 天師聯(lián)盟決定舉行一次圍剿, 當然, 是圍剿宅里的惡鬼,參加這次法會的有不少德高望重的天師。 然而,有一個問題。 漣漪的天師身份并沒有多少人知道, 無非就是莫璿,劉大錘,祝蕘,以及假戚家兄妹, 哦, 還有死在她手里的鬼。她平常做法事收鬼都是秘密進行的, 排除前兩者, 祝蕘也不會不經過自己同意,便將自己的身份上報天師聯(lián)盟。 那么, 這信息的來源就耐人尋味了。 不過, 漣漪還是打算去赴約……帶上神鬼不侵的莫璿, 當然,是他非要去的,鬼都阻止不了他! 雖然知道他開掛, 但是漣漪還是不放心,只好讓莫璿用沉香水和空桑水泡澡,漣漪又給他戴了幾串佛珠,塞了一堆符箓給他護身,最后皺了皺眉,還是不放心,她不怕其他,就怕那個變數(shù)戚子揚。 “要不,你還是不去了吧。”漣漪嫌棄臉。 “不行,我不會有事的?!蹦v依舊蜜汁自信! “……”老子信了你的邪?!鞍岩路摿??!?/br> 莫璿:“……”這是什么神展開?不是要去捉鬼嗎?!雖然他也很想,但是現(xiàn)在時機貌似不合適吧?! 好吧,他看到漣漪繃著一張小臉,秀氣的眉頭皺著,眼中還有不耐和無奈,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不由得臉上涌上熱氣,像個靦腆害羞的大男孩。 漣漪一臉黑線,看著眼前這個一言不合就害羞,還一副自己要強了他的樣子,搞得好像沒被自己強過一樣。 哼!裝純! 裝純的莫璿乖乖把衣服脫了,任由漣漪用朱砂筆在他身上銘畫符紋,柔軟的毛筆尖勾畫在身上的時候,帶起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筆尖的朱砂很涼,他卻覺得熱得連心都是guntang的。 她的左手撫在他身上,存粹只是固定作用,不帶一絲旖旎,他卻能清晰感受到她微涼的手心柔軟細膩的觸感,柔軟得他的心都跟著塌陷了一塊。 她只到他的下巴,因為距離離得很近,莫璿低頭就看見她的側臉,她的神情認真到肅穆,仿佛他腦子里亂七八糟的廢料都是一種褻瀆,她長長的睫毛眨著,一下一下,像眨在他心上,讓他又癢又麻。他甚至可以看到她側臉細細的一層絨毛,顯得她愈發(fā)干凈嬌俏,讓他沉迷到不能自已。 或許銘符并不容易,她額頭冒出了汗珠,順著她的臉頰滑落隱入另一片芬芳,莫璿的眼睛順勢而下,然后就被他的衣服蓋了滿頭滿臉。 漣漪將他的衣服甩到他臉上,看著他蕩漾的神色,就知道這智障在想什么。 莫璿默默把衣服拿了下來,如墨的頭發(fā)有些凌亂,有種不羈之感,他□□著上半身,并不是很健碩的身材,卻肌理分明,線條輪廓不無一處不精,無一處不美,其上密密麻麻的紅色符紋,詭異中又有種妖冶神秘的美感。 莫璿:“……”好像又惹她生氣了…… 外城古宅,如垂暮的老人而立。 那是一個巨大的宅院,矗立在山腳下,背景是一片蔥郁的蒼山,滄桑古樸的氣息撲面而來,陽光射在幾處青磚墻壁上,卻沒有照亮之,光線仿佛被無形的黑洞吸走了般,顯得愈發(fā)幽靜昏暗。這古老的院落在朦朧煙霧的籠罩下,像一幅飄在浮云上面的剪影一般,顯得分外沉寂肅穆。那大門外并不是尋常的石獅,而是狻猊,上古兇獸,分外猙獰,像遠古戰(zhàn)神般,守護著宅院,鐵勾銀甲,活靈活現(xiàn),似欲騰起撲向來犯之人。 門口停著不少車輛,看來已經來了不少人,漣漪和莫璿對視了一眼便走了進去。 一進大門,就見兩位穿著道袍的童子迎接他們,漣漪認得他們的裝束和標志,是茅山派的道士。 這里因為來人不少而有了些人氣,但是宅院依舊看不出住宅的影子,像只有一條長長的幽靜的林陰路,向遠處伸展開去。大殿內塵封土積,蛛網(wǎng)縱橫,一些塑像也殘缺不全,壁畫因受風霜的侵襲,也已色彩斑駁模糊不清了。但是從部屬的格局,以及不俗的布置和裝潢,依稀可見昔日的風光與恢弘。 “小道士,你們茅山這次來的是哪位道長?”漣漪問道,因為這次法會就是茅山派組織的,茅山派不少長老都是天師聯(lián)盟的元老,可謂盤根錯節(jié)根深蒂固。 小道士雖然鬼為最牛逼的茅山一脈,卻很是恭謹謙虛,“回天師,是清虛道長?!?/br> 漣漪:“……”好吧,事實上她一個也不認識。 這古宅很冷,是一種陰寒的冷,還尤為的昏暗,還有隱隱的霉味,不過顯然已經被打掃過了,雖然破敗,卻很干凈,檀香縈繞,蓋住了腐朽的霉味。 漣漪和莫璿都用了藥水,開了陰陽眼,但是在這偌大的兇宅一路走來,卻沒有見到一只鬼,只見到濃重的陰晦之氣如墨般暈染開,絲絲縷縷與整座宅子糾纏在一起。 而漣漪和莫璿都不約而同地往向東南方向的一角看去,他們沒有透視眼,自然是看不到什么,漣漪是因為身為天師的預感,對道法自然的感應,而莫璿存粹只是因為開掛。 看來,這座宅子的秘密就在東南角了。 道童一路將漣漪和莫璿引到了宅子的中心,也就是殿堂。 來人還不少,漣漪認識的人寥寥無幾,然而在場認識漣漪的也就祝蕘一個,她看見漣漪顯然很是錯愕。 漣漪倒是不驚訝,祝蕘的父親祝鶴可是可以與茅山道長比肩的大能,祝家也是天師世家。 祝蕘幾步跑到漣漪跟前,“謝同學你怎么來了?”說完她還看向身邊一臉淡漠的莫璿,將‘怎么還把莫教授帶來了’這句話咽了回去。 漣漪打量著祝蕘,看著她好了不少的氣色,不似先前憔悴,灰暗的眸子也多了幾分光澤,身上穿著純白的漣漪長裙,有精美的盤扣在其上,很是古樸雅致,腰間系著一枚刻畫著高級符紋的玉佩,襯著她消瘦贏弱的身型,愈發(fā)飄渺如仙。 “我還以為是你將我的身份告訴了天師聯(lián)盟,所以天師聯(lián)盟才會給我請?zhí)兀 睗i漪試探性問道。 祝蕘眸里閃過不解和慌亂,連忙解釋道:“謝同學,我沒有,沒有你的同意我是不會亂說的?!彼芗鼻幸埠苷\摯。 漣漪知道她沒有說謊。 “祝小天師,這位小姐是?”一個溫潤如風的聲音傳來。 說話的人是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清雋如竹,只是一雙眼沉如海,他笑得很和煦地看著祝蕘。 “這是我的同學,叫謝漣漪?!弊J伝卮?,說著又向漣漪介紹道:“這是清虛道長的長座弟子,溫之文?!?/br> 溫之文打量了漣漪一番,卻并不讓人反感,“這位道友倒是面生,不知是從何派?” “山野小修,入道不過一年,不足掛齒。”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