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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亦覺懷中軀體軟綿綿的甚有異狀,聽見凌飛寒呼叫,有些奇怪,卻沒有放手,偏頭看著凌飛寒,道:“怎么了?”凌飛寒想要說話,喉間涌上來的卻是一股無法抑制的熱氣,怕要喘息呻吟,便只拿眼睛瞧他。霍青見他嘴唇緊閉,平昔玉雕般冷峻的面孔上竟有些隱隱發(fā)紅,一雙眉毛雖然蹙起,眼瞳卻是水靈靈的,令那斥責(zé)之意反多了幾分無奈,更叫人心生憐愛。霍青看了一陣,忽然也明白過來他是怎么回事,心里猛地一陣狂喜,道:“前輩,你不能動么?”凌飛寒眉頭不由皺得更深,道:“你要做什么?”霍青被他問得一愣,深深思考了一下,發(fā)覺自己此刻不但不能做什么,反而因這一舉動,叫凌飛寒好容易才對自己消除的戒心再起,以后更找不到機(jī)會來抱他親近他了。這一想,原來的喜笑顏開立時變得懊惱,霍青默默地看著他愈發(fā)紅得誘人的臉頰,終于小心試探地湊過嘴唇,靠近他頰畔。凌飛寒大驚,扭頭避開,霍青忙把他再抱緊一些,嘴唇卻也沒有當(dāng)真碰著他的臉頰,只在左近撮起嘴唇輕輕“?!绷艘宦暎路鹗怯H了一下,咳嗽道:“我做些什么,也不碰著你,好不好?”凌飛寒兩條眉毛幾乎沒有豎起,面頰旁他呼吸的氣息又不曾停歇,癢癢的攪擾得他心亂如麻,怒道:“既不碰著我,那還做什么,你這……這樣,豈不是荒唐得很!”霍青反而興奮起來,一彎腰欠下`身,右手撈起他兩條長腿,把他整個抱起來,嘿嘿笑道:“我喜歡‘荒唐’這個說法?!闭f著大步往里走去,目標(biāo)直指床鋪。109、隔壁房里有人,且是霍青的同門。凌飛寒若肯大聲呼叫,薇薇且不說,至少那跟霍青多少有些不對付的顧師兄便會立即破門而入,搶著抓他一個現(xiàn)行。只是凌飛寒自己體內(nèi)真氣失控,正有些情`欲翻涌之態(tài),加上他是何等身份,除在霍青手中,又幾曾吃過這樣的大虧,全然不記得要向人呼救,只惱怒道:“這便是你對我的報答么?”這句話說出來,身下一軟,已被霍青合身壓進(jìn)被褥之中,兩人身軀隔著衣衫緊貼,體溫交互,如薰如蒸,委實(shí)把凌飛寒撩得夠嗆。霍青壓著他其實(shí)也有些疑惑,面對面瞧著他水霧蒙蒙的雙眸,強(qiáng)忍著俯頭去啄一口他紅潤嘴唇的欲`望,道:“前輩,這些天來我不是也偶爾偷偷抱過你,怎么不見你變成這樣?”凌飛寒見他對自己的責(zé)問充耳不聞,不由失望惱恨之極,索性閉目扭頭,不予理睬,自然更不會答他疑問。霍青也知此刻將他撲倒并非他心甘情愿,算得是自己出爾反爾,定然惹他生氣,就是霍青自己也并不是那么心安理得。但瞧他這賭氣般消極抵抗的模樣,心中又生一股憐愛之情,只覺這位前輩外在舉止上固然很是大方,一顆心卻縱使拒人千里之外,于他自己也未必就很好。若是不能真正懂得旁人的關(guān)心、愛慕等諸般好意,永遠(yuǎn)一個人孤矗世外也似,那武功練得再高,又活得有什么趣味?他當(dāng)然也不敢妄自揣測凌飛寒的“趣味”在哪里,不過如今人在他手中,他卻很清楚自己的趣味在何處。想到無傷大雅地稍稍戲弄凌飛寒一會兒,既不真刀實(shí)槍地上,與凌飛寒所練功法應(yīng)當(dāng)無礙,該不會有什么太壞的后果。主意一定,低目細(xì)瞧,但見他半邊臉頰埋在枕間,鬢發(fā)揉亂,剛在白玉般的頰畔織出片片團(tuán)云交錯般的輕霧,令籠在其下的肌膚更顯細(xì)膩柔嫩。只是眉峰緊蹙,看著不甚美好。霍青慢慢俯頭,下巴抬起,嘴唇又是微微一撮,湊向他眉心,仿佛要親。凌飛寒雖閉了雙眼,但呼吸帶起的氣流不會武功的人也察覺得出,況他此刻肌膚又極其敏感,但覺那熱熱的氣流一下下噴在額頭上,危機(jī)四伏,到底忍不住睜開眼睛,憤而叱道:“你干什么!”霍青嘴唇就勢下移,亦在他鼻尖上方蜻蜓點(diǎn)水地輕啄一下,明明沒有碰到,凌飛寒看在眼里,一股熱乎乎的氣息拂過,竟與真被他親到無異,立時漲紅了面孔。霍青兩眼緊盯著他,嘴唇對著他的,已是個非常適合接吻的位置。他要待再開口,卻因這小子實(shí)在靠得太近,唇一張便似要碰著他的,怎肯叫他占這般好便宜,是以閉緊雙唇,只瞪著他?;羟嗌裆苁钦J(rèn)真地瞧著他,輕輕嘆口氣,道:“好前輩,我不會壞你的事。只是忍了這許久,等下又要與你分別,心里難受得很,明知不成事,也想要壓著你過過干癮。你就依我一回成么?”凌飛寒哪里肯依,只是被他壓著,手足雖在掙扎,卻酸軟無力,更敵不過他的蠻勁。他亦不敢動作太大,畢竟軀體內(nèi)欲`火如焚,胸腹大腿若與霍青身體摩擦過度,引起的酥麻快感只會削弱他本就不甚強(qiáng)勁的力氣。霍青不必借由他的眼神反應(yīng)就知道答案,道:“前輩恁地小氣,原來要用身體報答我,其實(shí)也是惺惺作態(tài)么?”不過這話乃是玩笑,他也不舍得凌飛寒難過,說完緩緩探出舌尖,卻并未觸及凌飛寒的唇瓣,只慢慢在自己唇邊舔動。至于目光,亦牢牢盯在凌飛寒那雙唇之上,隨著舌頭舔弄的方位轉(zhuǎn)動,便似以目光代替舌頭去舔觸他一般。凌飛寒本來不解他在做什么,被他如此明顯地示意了一番,頓時了悟于心。但這“沒碰到”的愛`撫,還是沒的叫凌飛寒喉嚨一陣干渴的緊縮,霎時竟生出一股想要抬頭主動迎上去與他唇舌交纏,互吞津液的欲`望。好在他身體受制,腦子卻還清醒,急忙生生抑住那股渴慕,鼻中逸出一聲輕哼,面龐上血色不減反增,羞惱得慌,輕喝道:“霍青,住手!”霍青道:“我手不動便是。”卻是一臉涎皮訕笑,埋頭下去,嘴唇移向他的頸項(xiàng)。凌飛寒瞠目而視,頷下看不見,但憑口鼻呼吸噴在何處,卻清楚他亦是同樣施為,在以唇舌“低空掠過”地褻玩自己喉結(jié),那頸項(xiàng)里不免麻癢癢的分外難耐,眼中水光幾要盈出,羞恥地道:“霍青,你定要這般捉弄我才開心么?”這小子雖膽大妄為,倒真的是沒“碰著”他,然而霍青不明他體內(nèi)情`欲熾烈的煎熬,這樣做法,等同在他嘴邊吊起一塊好大的香餌,誘得他體內(nèi)欲`火熊熊烈烈,簡直要挾裹了軀體撲上去一口吞了。當(dāng)此情形下,霍青愈是不碰著他,乃愈令他辛苦百倍,還不如被他摟著親兩口來得好些。霍青哪知他的心情,一面伸長舌頭在他光滑頸項(xiàng)上方一下下舔弄,一面嘻嘻笑道:“我怎么敢捉弄你,這不是沒辦法么?若是與你交`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