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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該如何解釋。 只有朱素知道,這結(jié)果雖離譜,卻是離真相最近的那個。 可惜,誰能證明?沒有目擊者,沒有錄像,更沒有一個合理的推理依據(jù),警方竟然一時之間拿朱素毫無辦法。 更何況,她身上帶傷,又有最好的律師辯護(hù),朱素就這樣蹦跶著成為了桐城警方既懼又怕的存在。 三天后,朱素回到醫(yī)院,蕭鼎無奈的看向自家素素丫頭,“這下好了,無數(shù)只眼睛盯著你,看你還怎么鬧事!” 朱素有警方的人盯著,蕭鼎反倒安心許多。 當(dāng)朱素終于被允許回到劇組時,已經(jīng)是半個月后的事情了。 有了事業(yè)的朱素立刻化身工作狂魔,將朱凡的課業(yè)扔給蕭鼎,順便將蕭鼎這個包袱給鎖在家里,她則安心扎根劇組,除了睡覺,幾乎將全部時間都貢獻(xiàn)給了演藝事業(yè)。 這一日,蕭鼎早早的下了班,正打算開車到劇組去拜訪女友大人,打開手機(jī)便收到一條讓人心酸的短信,內(nèi)容如下:“乖乖回家,今天有夜場戲,晚飯和夜宵已經(jīng)讓會所的送來,記得給朱凡補(bǔ)課?!?/br> 蕭鼎嘆了一口氣,他這哪兒是談戀愛,就朱素這愛答不理的模式,他要到何年何月才能與之走向愛情的墳?zāi)埂?/br> 時間多到不知如何消磨,無聊之下,便找許久未見的損友敘敘舊。 接到信息的人很自然的反應(yīng)過來:嗯,看來蕭鼎又被嫌棄了。 地點(diǎn)自然約在老宅,自蕭鼎住進(jìn)朱家老宅,這地方便一天一個樣,住在其中的幾人都是土包子,或許未察覺,可一群損友卻明白,蕭大少花在裝修上面的錢足夠買十幾個這樣的宅子。 最先到的姚兵進(jìn)入大門前抬頭確認(rèn)了幾遍,這才抬腿踏入門內(nèi),門仍舊是那個充滿古樸氣息的大門,可在周邊裝飾的襯托下,這門便硬生生多了nongnong的低調(diào)奢華。 門還是那一個,卻有不是那一個了。 “喲,您這是要親自下廚?”宇文喆走進(jìn)大門便抽動著鼻子,再見識到蕭鼎身前的粉紅色圍裙,驚愕的說道。 蕭鼎這位公子哥竟然成為了大廚! 轉(zhuǎn)頭看向正淡定優(yōu)雅的為自己倒茶的姚兵,“什么時候的事?” 姚兵抬頭望了望房梁上放著的經(jīng)黃色玉米,回想著,“大約兩三個月前?” 他記得那時姚夢霜在地里忙活著農(nóng)活,他被嫌棄到只能給蕭鼎摘菜、剝蒜、打下手。 端上最后一道麻辣小龍蝦,蕭鼎摘下胸前有兩只粉色鴨子的圍裙,這才發(fā)現(xiàn)三雙錚亮的眼睛齊刷刷的看著他,說道:“這么看我干嘛,不吃?” 說著蕭鼎便要將桌上的菜肴往下撤,不吃正好,留著給朱素,他還有借口送外賣。 宇文喆一把搶過盤子,“吃,怎么不吃。”色相如此只好,只怪是蕭鼎出品,讓他們不敢下手。 宇文喆顫顫悠悠的拿起筷子,膽戰(zhàn)心驚的吃下一口,立刻雙目睜圓,被口中的美味征服。 舉起大拇指點(diǎn)了一個贊,“蕭少,你現(xiàn)在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了?。∥沂窃絹碓脚宸焖亓?。” 佩服朱素什么?佩服她□□有方? “行了,你羨慕也沒用!”蕭鼎舉著酒杯,美美的看著另外三人,全然不顧那投來的看傻子一般的目光。 “朱凡呢?不在?”吃飽喝足,姚兵放下酒杯,摸著肚子往身后的太師椅上靠,一只手在兩邊的把手上摩挲,低頭一看,喝,什么時候變成的黃花梨的。 再環(huán)顧一番,發(fā)現(xiàn)家里的家具不知不覺間被整套的黃花梨取代,嘖嘖,難怪他進(jìn)來便覺得氣氛不對勁。 蕭鼎這是照著蕭家老爺子的宅子在布置這里,真當(dāng)這兒是家了。 看到窗臺上放置的鮮花,姚兵指了指,說道:“那花不錯,待會兒我?guī)ё??!币豢幢闶敲纤米拥氖止P。 “姚夢霜上班去了,不在,朱凡這小子作業(yè)做完了想在家睡懶覺,被我趕去會所吃晚飯了。”姚夢霜的行蹤才是姚兵關(guān)注的重點(diǎn),蕭鼎自然挑著重點(diǎn)說。 看了看宇文喆和冷逸風(fēng),蕭鼎說道:“今天有事請他們幫忙,什么話都可以直說?!?/br> “不在就成,之前你讓我調(diào)查的事,有消息了!”姚兵沉下神色,從隨身的包中掏出一份資料交到蕭鼎的手上。 “什么東西?多少年的哥們,竟然還有事瞞著我?”宇文喆起身走到蕭鼎的身后,低頭跟著一起看,“是朱素的事嗎?蕭少,這就是你不對了,她好歹也是我的朋友……” 越看到后面,宇文喆的臉色越發(fā)深沉?!爸焖氐耐昃谷弧?/br> 冷逸風(fēng)克制著自己漠不關(guān)心的小口小口品著杯中的酒,聽到宇文喆未說完的話,抬頭問道:“童年?如何?” “……過得如此凄慘嗎?”宇文喆從未想過囂張的朱素竟然會有如此坎坷的命運(yùn)。 凄慘,是的,在他看來朱素的人生的確太多凄慘,小時被拐賣,成長時任人打罵,早早輟學(xué),供養(yǎng)的卻是朱家兩只吸血水蛭,資料中帶過的幾筆,卻讓他看到了一個女孩兒心中的苦。 難怪這女人脾氣如此暴躁,原來是缺愛嗎? 他們不知道的卻是,那個受盡苦楚的小女孩兒早已死去,就在朱素到來的那一天。 蕭鼎抬起頭看向姚兵,“名單上的人確定是朱素和朱凡嗎?” “嗯?!睍r間、地點(diǎn)、姓名、父母名字,完全符合,不是朱家兩兄妹又是誰? “該死的?!笔挾ζ鹕韥砘仵獠?,抽了一根煙,神色不明。 緩了緩心中的氣悶,蕭鼎這才說道,“幫我查他們的親身父母!” “不好查,陳彪手中的這份名單是從他上一任的手上接過來的,要找兩姐弟的源頭,不好查?!币Ρ鴩@了嘆,為何要選在兩人不在的時間來到老宅,為的便是將朱家兩姐弟的身世說個明白。 “上一任?在哪兒?死了?逃了?”蕭鼎皺著眉頭問道。 “死了。”姚兵飲下一口酒,嘆道。 混在道上的人,有今天沒明日,死是早晚的事,即便人沒死,一年轉(zhuǎn)手的人口便是上百,他還能記得十幾年前經(jīng)手的一對姐弟?不可能的。 “有件事,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陳彪利用手中的名單獲得了減刑?!币Ρ粗鵁熿F中蕭鼎的神色,知道他有多么不甘心。 奈何這份名單中的信息太重要,包括了孩子的年齡,姓名,去向……所有能列入的信息都囊括在內(nèi),相比他們早已猜到自己會走到這一步,留下一招后手。 也幸虧有陳彪手中的名單,不然他們也不會想到兩姐弟并非朱家親身。 蕭鼎還在奇怪,世上竟然有父母對自己的女兒如此冷漠,如今,一切都有了充分的理由。 “那就太便宜他了!”蕭鼎低聲說著,時間還長著呢!有的是辦法讓此人生不如死。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