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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之滿意地笑了,端著水上了樓。夜里十一點。魏遠之習慣了晚睡,不過零點書房里的燈是滅不了的。書房在三樓,旁邊幾間是客房,一般沒忍住,魏遠之把書房選在三樓也是圖個安靜。還有兩份文件要仔細改改,魏遠之揉著疲憊的眉心,想吩咐管家泡杯紅茶,話到嘴邊才想起來管家請假回家了。只好自己親自去了。魏遠之出了書房門開了走廊的燈,正要下樓時,卻突然聽見一絲奇怪的聲音從走廊盡頭傳出來。三樓本該沒人住的。走廊盡頭那一間卻從門縫里透出了燈光。魏紹元的腿是上不了三樓的。魏遠之輕聲走近,那間的門并未鎖著,只是輕輕半掩著。同時每走一步,傳到耳朵里的聲音也越發(fā)清晰。對于一個成熟并且不乏性經驗的魏少爺來說,那聲音再熟悉不過——是男性的呻吟。第03章魏遠之站在門口,透過門縫有細細的呻吟從里面?zhèn)鞒鰜怼?/br>他心想,小后媽膽子不小啊,敢在家里偷人。但他再仔細一聽,確定那是一個人的。魏遠之輕輕推開半掩著的門,讓門縫開得更大些,對交映在眼底的畫面一愣。明滅不清的昏黃燈光下,余容難耐地仰著脖頸躺在地毯上,上身的襯衣敞著兩顆扣子,已經被汗?jié)竦媒跬该?,隱約顯露著雪白的前胸。他的額頭上也滿是汗,發(fā)前的劉海也被打濕,墨色的發(fā)絲緊緊貼著白嫩的肌膚。西褲在他身上也已經褶皺,還有一處可疑的濕痕。余容此時似乎已經被yuhuo吞噬,閉著眼大口喘息,并未察覺門外站著的人。他的手指緊緊攥著身下的地毯,青筋凸起,盤踞在他如瓷的小臂上。連下唇也被咬出了血色。魏遠之鬼使神差走了進去。余容在自己的喘息聲下聽見了這聲音。他側著頭看向魏遠之,眼中飽含情欲,咬緊牙關,“出去!”魏遠之不但沒走,反而在他面前蹲下身來,像對待一個玩物一樣戲謔道,“嘖嘖,這么兇。”他眼神瞥向余容的前襟,那里已經被汗水濕透,“果然那個老男人滿足不了你吧?”余容上齒緊咬著下唇,生怕發(fā)出一點聲音,可胸膛一起一伏出賣了他,“請你,出去?!?/br>尾音都是顫抖的。喉結上下不?;瑒?。魏遠之俯視著身下發(fā)情的男人,勾起一抹笑,“沒想到我父親竟然把你調教成了蕩婦,他滿足不了你,不如......”“我來效勞如何?”余容的眼睛里閃過了震驚,但很快又被襲來的情欲打到岸上,嘴里抑制不住地流出點點呻吟。“唔嗯......”簡直要媚到骨子里。他手臂擋著眼睛,心生絕望,這副身體怎么會這樣!“你下邊都濕了?!蔽哼h之故意挑釁,手指順著余容的喉結滑下去,掠過前胸上嫣紅的兩點,最終停到了褲頭上,開始解余容的腰帶。“你做什么!”他明明是訓斥,此時帶著情欲的聲音卻像是嗔怒。“不舒服吧?”魏遠之不屑地笑道,“自然是幫你舒服舒服。”說話間,余容的褲子已經被半褪下來。他眼睛蒙著一層淚,狠狠瞪向魏遠之。魏遠之接過他的刀眼,卻只當做余容在目送秋波,那雙眼睛可比秋波美得多,“不是你讓我多多關照的嗎?”“現(xiàn)在你這么難受,我怎么能看著不管?”余容:“你!”魏遠之本來只是想逗他小后媽玩玩,但余容的聲音就像染過了世間最烈的春藥,當他把人的衣服扒光扔到床上以后,發(fā)現(xiàn)自己該死地硬了。余容的手指依舊緊緊攥著床單,但鼻息間急促的呼吸告訴魏遠之,他還是被情欲一步步腐蝕著。但他此時似乎是放棄了抵抗,水蛇一般扭著身子,微微凹陷下去的腰甚至有邀請的意思。魏遠之的手指一碰他,他就全身顫栗發(fā)抖。然后情欲會來的更加洶涌,像一波波浪來襲淹沒余容。這么下去,他估計會被欲望折磨死。魏遠之看著余容泛紅的身體,對方身上的淡淡香味似乎也帶上了催情的效果,讓他失去了理智。魏遠之不再猶豫,解開自己的睡袍提槍上陣。余容的后xue已濕濡一片,根本不需要任何潤滑。魏遠之提起余容的雙腿架在自己身上,雙手掐著他的細腰,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又狠又深。余容深深地將頭埋在自己的手掌里,嘴里卻克制不住地發(fā)著yin蕩的聲音,嗯嗯啊啊遍布整個房間。那聲音里似乎還帶著哭腔。魏遠之見他一副yin蕩的模樣,一想到這副身體是被別人調教出來的便心生不爽,身下發(fā)了狠,粗壯的yinjing用力頂弄著余容流著水的后xue。每一下都撞得余容全身發(fā)抖。魏遠之嗤笑,“這么敏感的身體,被多少人玩過?”“唔!”余容咬著牙拼命搖頭。“光是魏紹元一個......調教不出來你這么yin蕩的身子,說不說?”他故意的,非要讓余容招出來,性器轉往濕漉漉的xue心鉆,繼而抽出來,又全根沒入。房間里響起了rou體拍打的水聲。魏遠之的手指摸向兩人交合的地方,跟犯了洪水似的。“流了這么多水,魏紹元是多久沒碰你了?”魏遠之對著他紅透了的耳根子輕聲調笑,“是我cao你cao的爽,還是我父親干你爽?”余容喘著粗氣承受著快速的抽插,那個平日里高冷溫雅不茍言笑的人,此時卻被情欲吞噬著。在另一個男人身下被干。“說啊?!蔽哼h之逼著他。余容緊緊咬著嘴唇,絕望地閉上眼,依舊一聲不吭。雖然已經嘗到了血腥。“他是不是這么干你的?”余容被他翻了個身,趴在魏遠之的身下繼續(xù)接受著抽插,余容一開口便是呻吟,只得拼命搖頭。“不是?”魏遠之把他的腰撈起來,這個姿勢如同一只母狗,“那是這樣?”余容終于受不住,羞恥地姿勢讓他無聲哭了出來。眼淚順著他的指縫流進了枕頭里。魏遠之拿開他的手,掰著他的下巴讓他直視自己,“看清楚現(xiàn)在你是在誰身下發(fā)浪!”余容張了張嘴,無力地顫抖,“魏...少爺...”魏遠之很討厭這個稱呼,但此時卻很滿意他的回答,伏在余容身上親吻他光滑的背脊。他注意到余容的蝴蝶骨上有一塊傷疤,像是洗過的紋身。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