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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理郡王,您為何在馬車上?”“太子派我過來,助你們一臂之力?!比侥畋砬闃O真,險些騙過了張初進(jìn)。張初進(jìn)狐疑的看著他良久,才道:“不可能,殿下并未提及此事?!?/br>冉念見他一臉信誓旦旦,不由的笑出了聲。“王爺,我們這是去辦公事,可不能帶上您呀,您還是早日掉頭回去吧。”張初進(jìn)對理郡王的行事作風(fēng)早有耳聞,如今見他這般,便猜出了個七七八八。“不成,這滄州里聚集著大批江湖人士,里面定是有不少武藝出眾的美嬌娘,我得去碰碰運(yùn)氣?!比侥钏烂膿u頭。張初進(jìn)見自己勸不動他,便求助于廣靖:“廣靖,你勸勸王爺吧,這事真不是鬧著玩的?!?/br>廣靖瞇起眼,“那些姑娘有武藝傍身,定跟小辣椒似的,可不好對付?!?/br>“沒事,我就好這一口。”張初進(jìn):“……”我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東宮“殿下,我那孽子留了封信,說要跟著張家二兒子和那個小侍衛(wèi)一同去滄州?!敝彝跄弥鴷牛瑲獾氖种倍?。冉彥接過信,掃了一遍。馬車是今日早晨出發(fā),如今已是傍晚,他們估摸著已經(jīng)到了燕行城。“皇叔為何此時才發(fā)現(xiàn)?”“這……”忠王頓了頓,“念兒其實(shí)早就跟本王提過,但他文不成武不就的,去了只是徒增麻煩,本王便拒了。原以為他只是心思郁結(jié),出去散散心,哪成想是收拾了東西偷溜了出去。”忠王似乎余怒未消,面上頗有些激動。“皇叔不必憂心,他們一行人里,廣靖功夫了得,張初進(jìn)也有武藝傍身,還帶著兩個武功過人的暗衛(wèi),念弟的安全自有保障。”冉彥笑道,“既然念弟愿意為孤辦事,孤也不能拂了他的意,皇叔大可放心。”“殿下若是不嫌棄念兒礙了殿下的事,本王當(dāng)然沒什么好憂心的。”“念弟長大了,也不似先前那般喜愛玩樂了?!比綇└袊@了一句。忠王抿了一口茶,“哪知這次是不是他一時興起呢,若是此次滄州之行能讓他懂事,也算不辜負(fù)殿下和本王對他的厚望?!?/br>“念弟是個機(jī)靈的,過了這愛玩愛鬧的年紀(jì),便就正經(jīng)起來。以后,也定能是朝廷的肱骨之臣?!?/br>“那就借殿下吉言?!?/br>第25章環(huán)肥燕瘦天色漸暗,已不適宜趕路,可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五人無處落腳。“找個林子歇下吧,這一時半會怕是找不到住處了?!睆V靖看了看天色,提議到。“歇在林子里?”冉念問。“這里是燕行城和河西的交界處,向來荒涼,要想找著落腳的客棧,估計(jì)還得再行上一兩個時辰。夜里趕路不安全,還不如先湊和著歇一歇?!?/br>兩輛車本是一前一后,張初進(jìn)在前,廣靖和冉念在后。暗衛(wèi)聽了吩咐,便停下馬車。又從袖口摸出一個木制的小哨,輕輕吹了幾聲,前面的馬車也停了下來。“張公子,咱今日就別趕路了吧,停下來歇歇,馬兒都跑累了。”廣靖將手?jǐn)R在馬的腦袋上,使勁搓了搓,馬兒立即揚(yáng)了揚(yáng)后踢,噴了他一臉熱氣。“可晚上住在外面,不安全?!睆埑踹M(jìn)聞言,皺了皺眉頭。“哪里都不安全。”廣靖一臉的無所謂,“隨意找個地歇歇,若真出事,還能不牽連無辜之人?!?/br>張初進(jìn)的眉頭擰的能夾死蚊子。“這伙人若是不能盡早斬草除根,只怕是后患無窮。”“冉念摸了摸肚子,道:“那刺客還能再殺過來?”“說不準(zhǔn),但敵人在暗,我們在明,總歸是不安全?!?/br>冉念一聽,縮了縮肩膀,“你們身手都不錯吧,要是刺客殺過來,想一舉除了我們,你們幾個可要擋在我面前。”廣靖挑了挑眉,“行啊,我護(hù)著你?”“就你?”廣靖拔出腰間的劍,亮了一亮,“我要是真沒本事,王爺能放心讓我陪著主子進(jìn)京?”張初進(jìn)見兩人湊在一塊,自己也搭不上什么話,索性退到了一邊。“你們兩個,叫什么名字?”馬夫是太子直接指派下來的,出發(fā)那日才碰上面,一路上都跟鋸嘴葫蘆似的不做聲,他還不知這二人如何稱呼。“暗一。”“暗二。”張初進(jìn)哽了哽,這名字太過簡單粗暴了。“咱們行走江湖,若直接這樣稱呼,怕是不大妥當(dāng),要不二位想個別稱?”他們一行就五個人,還有一兩個累贅,要是不低調(diào)著點(diǎn),這一路怕是更加艱難。暗一暗二默不作聲。廣靖耳尖,湊了過來:“要不都跟我姓?”“你姓什么,姓祁?”冉念插了一嘴。廣靖愣了一愣,旋即一笑,卻不再言語。張初進(jìn)眼角跳了跳,扯出一個勉強(qiáng)的笑,“二位商量著定吧,切記不可過于顯眼。我去拾點(diǎn)柴禾,看看能不能找些野味來。這晚上天寒露重,光吃干糧身上不熱乎?!?/br>“我跟你一起?!卑狄徽玖顺鰜怼?/br>張初進(jìn)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樣也好?!?/br>*貞姑姑近些日子對他房中之事很是上心,見他不喜半夏,又尋了一批姑娘。個個都是底下精挑細(xì)選送上來的,又讓嬤嬤們仔細(xì)教了規(guī)矩和儀態(tài),學(xué)成之后就塞進(jìn)了東宮里。環(huán)肥燕瘦,各有所長。冉彥看著這群鶯鶯燕燕,吐了一口長氣?!澳膩淼乃湍娜?,別堵在孤面前,礙孤的眼?!?/br>元德有些為難,“可貞姑姑吩咐了,讓殿下挑些個喜歡的。”“沒有孤喜歡的,都遣回去吧。若是貞姑姑再張羅此事,讓她來找孤?!比綇┧α怂π渥?,徑直走出了東宮大門。這些個玩意似的女子,倒是好應(yīng)付,左不過一句不喜,便能遣了出去??伤奶渝?,沒這么好對付了。冉彥揉了揉眉心,順著東宮外的甬道慢慢的走著。近些日子瑣事纏身,刺客一事還未有眉目,父皇又鐵了心要將潁川那個傳的神乎其技的老道召入京中,任誰也勸不動。朝中又有不少聲音,說太子漸長,當(dāng)立太子妃來主理東宮事宜……冉彥心里躁的厲害。老道出現(xiàn)的蹊蹺,就算潁川刺史摸了他的底,冉彥也終究放不下心來。當(dāng)年父皇服了道士煉制的長生不老藥暴斃而亡,大臣們火速擁他上位。坐在龍椅上是何等滋味,他一清二楚,這輩子便沒有興趣早早坐上去。而且母后早亡,父皇不舍得將他養(yǎng)在妃嬪名下,便親自撫養(yǎng),這等父子之情,又如何能讓他看著上一世之事重演。冉彥獨(dú)自出來,身邊未帶太監(jiān),也不愿碰見什么人,便繞到了小路上。他心里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