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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便好了……他說漠北要造反,可比自己潑臟水有用的多。冉彥的眼神黯了黯,可惜,無為在他回宮之前便跑了,如今是無跡可循。冉彥木著臉,將涼掉的茶水飲了個干凈。他為了堯國放棄了自己最重要的人,他對的起列祖列宗,對的起天下萬民。*冉覺確實是有心防著漠北,但削藩一事還師出無名,他不敢妄動。在百姓心中,漠北向來很有威望,若是無緣無故發(fā)兵,怕會惹來眾怒。冉覺在御書房內(nèi)踱了許久,邊踱著步還邊嘆氣。伺候的奴才們見皇上心情不大痛快,便一個個大氣也不敢出。“來人,去把五公主召來?!?/br>伺候在一旁的福貴見著王喜使的眼色,便上前一步準備領命。“王喜,你親自去?!比接X掃了一眼,吩咐道。“是,奴才這就去辦?!?/br>皇上召五公主,這倒是頭一回?;噬喜淮笙矚g嫻充儀,能晉她的位份,一是看在先皇后面上,二是她在后宮資歷不淺。但不喜歡終歸是不喜歡,連帶著五公主不得寵。為前頭四公主尋了好夫家,又惦記著琢磨六公主的親事。今兒個終于是想起五公主來,也是稀奇。王喜雖肚里計量著,但面上不露痕跡,規(guī)規(guī)矩矩給嫻充儀和五公主請了安,說明了來意。嫻充儀聞言,秀美緊蹙。“皇上可有說召清兒有什么事?”“回娘娘的話,老奴哪能知道這些呀。待會公主過去了,自然會知道?!?/br>“那就趕緊走吧,還磨蹭什么。”冉清催促道,“過會子我回來,母妃不就知道是什么事了?!?/br>“哎,正是這個理。”王喜接話道。待到御書房時,里面的奴才早已退了出去。冉清進去時,里面只有冉覺一人,背對著她,她心里有些惴惴的。“兒臣叩見父皇?!?/br>冉覺轉(zhuǎn)過身,“起來吧?!?/br>“父皇召見兒臣,可是有什么要緊事?”冉覺看了看她,笑道:“一轉(zhuǎn)眼清兒就這么大了,都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br>冉清少有和冉覺這般親近的時候,聽了這話,冉清的臉有些泛紅。她一時不知道說些什么,便用手不住的卷著衣角。“別站著了,坐下吧?!?/br>“謝父皇?!?/br>冉清半搭著椅子,不敢坐實。父皇忽然召見她,不可能只是敘一敘父女情誼。父皇的女兒太多了,她太不起眼了。“清兒,你一向是個好孩子,比其他姊妹都乖巧些,朕一直都知道。所以有些事,朕交給你最為放心。”冉覺盯著冉清的眼睛,帶著些蠱惑的味道。“清兒有什么能為父皇做的,一定在所不辭。”“好,這才是朕的好女兒!”冉覺開懷一笑,“如今漠北對朝廷虎視眈眈,朕又苦于抓不到把柄制裁他們。朕思來想去,此事交給你最為合適。”冉清瞪大了眼睛,“可清兒只是一個女子,如何參與國家大事?”“你可以?!?/br>“清兒要怎么做?”冉清垂下眸子,冉覺看不清她的情緒。“朕會下旨,替你和祁子澈賜婚。你嫁入漠北王府后,漠北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要匯報給朕。朕若有什么交代,你必要辦到。這關乎著堯國存亡,朕只放心由你來做?!?/br>“可是……”“沒有可是。你是堯國的公主,這都是你應該做的。這是你的義務,也是你的榮幸?!?/br>冉清低聲道:“兒臣明白了?!?/br>*皇上賜婚的消息來的突然,眾人皆有些驚愕。將五公主賜婚給祁小王爺,著實出乎了大家的意料。五公主是個不得寵的庶女,祁小王爺卻貴為嫡長子,極有可能是下一任漠北王。公主雖是帝王骨血,但看著總有些不般配。“清兒,母妃無能,勸不動你父皇?!眿钩鋬x的眼淚簌簌而落,“母妃舍下這張老臉,麻煩你太子哥哥一回。這是你的人生大事,決計不可如此草率?!?/br>“母妃,這是好事。小王爺家世顯赫,人也良善,又與太子哥哥交好,虧不了我的。”冉清搖了搖頭。冉清并未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講給嫻充儀聽,只是摘了些簡要的說了說。她母妃是個不爭的,即便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去求父皇,也求不來什么。這事情找上她,她便知道只能是她。四姐已經(jīng)許了人家,書香門第,駙馬溫文爾雅。小六很得父皇喜愛,這種無盡深淵,便只能推出她這樣可有可無的女兒來。冉彥一聽見這消息,便拋開手里的要事趕往御書房。父皇推清兒出來作棋子,他不可能會同意。而且現(xiàn)在的祁小王爺,不過是幻化出來的假人。“太子殿下,皇上說了,您若是為了五公主的事就不要過來了,皇上不會見您的?!蓖跸部嗫谄判牡膭裰?。冉彥的心涼了半截,父皇這是告訴他,冉清是嫁定了。第70章作弄君執(zhí)近日里終于察覺出些不對來。太子回京,長嬰?yún)s不知去向。原以為他有什么事情耽擱了,現(xiàn)在看來并非如此。皇上給他和五公主賜婚,他若知道定然會想辦法阻了,他哪肯讓冉彥受委屈。但如今圣旨都快傳到漠北了都不見他現(xiàn)身,多半發(fā)生了什么事。而能讓他話都不留一句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的人,必是冉彥無疑了。這兩人估摸著又鬧了什么別扭,看樣子還不是輕易能夠化解的。君執(zhí)思及此,忍不住嘆了口氣。長嬰在天界地位不凡,幾乎無人敢逆了他的意思,唯在情字上,屢屢受措。還是冉念比較好玩,平時雖然容易炸毛,但好歹不會鬧成這樣。君執(zhí)暗自慶幸了一番,心頭一動,便往忠王府去了。好久沒逗冉念了,他手癢的很。去忠王府的路他一清二楚,去冉念的院子也是輕車熟路。但他并未現(xiàn)身,只是站在院墻上往下看。冉念此刻躺在太師椅上,婢女正給他打著扇子。最近的天熱的厲害,草木都蔫了不少。冉念看起來,也蔫了不少。“今年的天好似格外熱些,這六月的天比往年八月都熱?!比侥顡P了揚手,讓婢女搖的再快些。“年初雪下的大,格外冷些,到了夏天又格外熱些,今年真是怪的很?!?/br>君執(zhí)看冉念懶洋洋的躺著,一邊嘬著冰鎮(zhèn)的酸梅湯,覺得甚是有意思。他的一生太過漫長,得找個有趣的人陪著。冉念喝了一大碗酸梅湯,身上的熱氣下去了不少。端起第二碗時,忽然一陣大風沖這邊刮過來,掀走了婢女手里的扇子。冉念手里的碗沒端住,酸梅湯全潑在了他身上。“王爺,你沒事吧?”“本王看著像沒事的嗎?”冉念抖了抖身上浸滿了酸梅湯的外衫,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