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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維德看了他一陣,似是察覺到他有些精神不穩(wěn)。奧斯維德:“是要親嗎?”西澤:“……”他強迫自己收回視線,伸手捏了捏眉心,忍耐著精神世界里頭亂竄的精神力,在精神暴走的邊緣嘆了口氣:“你是想讓這姑娘明天和殺馬特結(jié)婚是嗎?”他不是很記得自己上一次精神暴走枯竭的時候是什么情形了。據(jù)說親了一晚。現(xiàn)在他和奧斯維德這鬼樣子,當(dāng)然不可能親得下去——雖然清醒面對著真人的時候也未必能親下去就是了。西澤定了定神,警惕地抬頭看了一眼對面臉色蒼白的年輕女人,不太明白她為什么突然把精神力收回去了,不過對方這樣正合他意。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被那女人的同伴拖到一邊守著了,便轉(zhuǎn)頭對奧斯維德說道:“你怎么還沒打死那家伙?先搶回身體再說?!?/br>然而話音未落,他余光一掃,正好瞥見詭異的一幕——奧斯維德那胸口破了兩個大洞的身體不知什么時候又站了起身,流了滿身的血,那人居然沒死。西澤一臉震驚:“……你身體居然這么耐打的嗎?破了兩個洞都不算死?”奧斯維德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不可能,我心臟就在那個位置,我沒有打偏?!?/br>連那年輕女人都急聲道:“伊米爾,你干什么?馬上就到第三階段了,快回自己身上!”“不是挺有意思的嗎?”但那人對她的話無動于衷,吃吃笑了起來,他低頭在自己胸口的血洞上摸了摸,轉(zhuǎn)頭往西澤他們那邊看,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突然神色瘋狂地竄到西澤他們面前,“我有點好奇極限在哪里?!?/br>西澤被他纏上,迫不得已和他過了兩招,那人受傷情況下攻擊力大幅降低,西澤對付起來毫不留手,覷空尋了個破綻將那人擊倒在地:“奧斯維德!”奧斯維德連著打過來幾槍,西澤就地滾出,看著粒子炮轟轟烈烈炸在那人身上,不禁有些咋舌:“你對自己身體也真狠的下手?!?/br>奧斯維德無所謂地又補了一槍:“反正意識回歸后能恢復(fù)?!?/br>西澤見地上一片血rou模糊,料定這次肯定成了,便站起身去找自己的身體。時間爭分奪秒,容不得再有半點耽擱。然而他才剛跨出一腳,腳腕便被人一把拉住,他踉蹌著低下頭,入目所見,是地上已經(jīng)被轟掉半邊上身的身體。那人頂著奧斯維德的臉,一邊咳著血一邊沖他詭異一笑:“來不及了,我沒法贏,你們也別想贏?!?/br>就跟算好了一時間一樣,下一秒鐘,終端響起——“第二階段結(jié)束,即將開啟第三階段,未能完成任務(wù)的選手將自動退出游戲。”西澤:“……”由不得他再說半句話,眼前的景象一黑,意識急速抽離,天旋地轉(zhuǎn)間,他猛地睜大眼,視線由模糊轉(zhuǎn)為清晰,人已經(jīng)徹底退出了游戲。他把頭上戴著的設(shè)備摘下來,聽見安德烈在旁邊嚷嚷。“臥槽老大,剛剛那個人是什么鬼?這都不死!”西澤摸著腦袋站起身,想回答安德烈的話,然而還沒站定就一陣踉蹌。他晃了晃腦袋,驚訝地發(fā)現(xiàn)精神世界中居然有些混亂,膨脹的精神力四處流竄,在暴走和枯竭的邊緣試探。但怎么可能?這不就是個游戲嗎?能力和精神力只是投射到游戲世界里而已,游戲中任何的身體和精神損傷,應(yīng)該都止于游戲,不會影響到現(xiàn)實才對。安德烈聒噪地在旁邊巴拉巴拉了半天,發(fā)現(xiàn)自家老大完全沒在聽他說話,不由眨了眨眼,奇道:“你這是怎么了老大?”西澤勉強定了定神:“沒事?!?/br>頓了頓又有些神情微妙地道:“等等,你……幫忙看看有沒有相熟的向?qū)г诟浇??幫我喊他過來一下?!?/br>安德烈莫名其妙:“找向?qū)Ц墒裁???/br>西澤深深看了他一眼:“問那么多干什么?”安德烈咕咚吞咽口水,一頭霧水地乖乖領(lǐng)命出去找人。西澤看著他消失的背影,一邊頂著滿頭亂糟糟的精神力,一邊心想:總不能說是找奧斯維德過來吧。他現(xiàn)在精神有些混亂,和哨兵親密接觸能快而好地緩解這點他知道。但可能需要親一口,呃,說不定可能是親幾口這種事,清醒著他暫時還沒那個臉皮直接對著奧斯維德那張臉說出口。還是先將就著找個相熟向?qū)ПF桨舶伞?/br>作者有話要說:莫方,隨吻隨到的家伙在來的路上了第34章疏導(dǎo)“伊米爾!”棕發(fā)的年輕女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沖到一扇門前,砰砰砰地敲了起來,“伊米爾你給我出來!你都搞的什么鬼?”房間門忽然自動打開,女人踉蹌著撲了進去,扶著門把手抬頭,就看見一個體格強壯的男人摘下密封耳機,吹了聲口哨:“別這么生氣嘛碧珈,你是個向?qū)дO,情緒比我還暴躁那怎么行?!?/br>碧珈哼了一聲,掃了一眼伊米爾放在一邊的耳機,皺起眉頭:“不是讓你別濫用能力了嗎?真當(dāng)那是普通聽歌啊?!?/br>“抱歉抱歉,那個我附身的家伙身體素質(zhì)簡直超乎想象,我一時沒忍住,就想試試看極限在哪里了?!币撩谞柭柫寺柤?一副并不覺得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模樣。碧珈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再這樣下去會破壞計劃,別忘了你現(xiàn)在的能力都是怎么來的?!?/br>她本來還想再說伊米爾幾句,手上的終端卻嘀嘀響起,跳出來一個通訊請求。碧珈看了一眼,本來還有些氣呼呼的臉?biāo)查g換了副表情。“珊瑚小姐?!彼唤悠鹜ㄓ嵄阈χ却蛄藗€招呼。“碧珈?!蓖ㄓ嵗镯懫鹆艘粋€溫雅的女聲,“我在預(yù)熱賽直播里看到你們了,怎么樣?有什么收獲嗎?”碧珈抬眼給了伊米爾一個警告,示意他別出聲,嘴上應(yīng)道:“有,您之前提過的那個人,他確實有些特別之處?!?/br>珊瑚小姐道:“獵星的那位西澤·道爾森上尉?”“是的,我剛剛在預(yù)熱賽里和他碰上了,本來想試著對他進行精神暗示,可我非但沒能控制住他,還被他的精神力反噬了?!北嚏旎貞浧甬?dāng)時的情形,那種思維觸手被灼燒過的感覺又涌了上來。珊瑚小姐的聲音帶著訝異:“反噬?你確定?不是純粹的無法對他進行精神暗示嗎?”碧珈思考了一下,未敢斷言:“我暫時無法確定,我能感覺到他的向?qū)Ь窳Σ⒉粡姡臀冶冗€有很大的差距,但不知為什么,我剛想覆蓋住他整個精神世界,就感到一團光涌了過來,直接吞了我一截思維觸手。”精神力的使用必然會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