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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行了,他對環(huán)境……唔要求不大,實(shí)在受不了,就打電話叫保潔就是了,今天只是還沒來得及,他根本想不到一個今天才認(rèn)識的姑娘,會真的愿意去幫他用心打掃。 于是半個小時(shí)后,顧北傾隨便抄了個蛋炒飯,又覺得太干澀,于是加上了一道紫菜湯。 蛋炒飯黃白相間,粒粒分明,濃郁的香氣伴著微風(fēng)吹入了臥室,到顏暖的鼻尖,她手上的動作停了,肚子里的饞蟲開始叫囂,于是她猶豫了幾秒,果斷的站起身裝似不經(jīng)意的出來,恰好看到了飯,走過去,“誒?開飯了?” 顧北傾正在乘湯,紫菜湯看著清湯寡水,里頭的高湯卻是雞湯熬制,別問他哪來的,對吃有要求的人,通常都會常備。 客廳沒有收拾好,餐點(diǎn)被放在了廚房間的小臺子上,得到了顧北傾的肯定回答,顏暖就湊了過去,這蛋炒飯離近了更美,米飯顆顆飽滿,油光晶亮,雞蛋的顆粒大小都均勻,和米飯夾雜在一起,相互包裹,成色漂亮的顏暖忍不住直吞口水。 一旁一個小碗里頭是紫菜湯,透亮的湯汁一望見底,表面上漂浮著一圈圈的油光,紫菜在里頭靜止,宛若被塵封在水晶里的珍寶,碧色的蔥花四散為這個單調(diào)的湯水增添了一絲俏皮。 濃郁加上清淡,絕配。顧北傾示意顏暖直接吃別客氣,自己則從鍋里又舀了點(diǎn)出來給下頭一直在他腳邊轉(zhuǎn)圈圈的巧巧。巧巧果然如顏暖所說,一點(diǎn)都不挑食。 另一邊,顏暖拿起勺猶豫著先往哪里下口,兩個看上去都很好吃的樣子,但是按照國際慣例,還是先喝湯吧。鐵質(zhì)的勺子插入湯碗里,攪動了一池的平靜,她湊過去把還有些燙口的紫菜湯吹吃涼,然后一口氣放入口中。 第一口就品出了里頭的雞湯味,伴有紫菜的鮮美,味覺上絕不單調(diào),只是純凈的湯頭還是很單薄,此時(shí)再塞入一口蛋炒飯,妙哉! 顏暖吃了一口就停不下來,風(fēng)卷殘?jiān)频膾吖饬搜矍暗乃?。然后還意猶未盡的看向顧北傾,其實(shí)本來她是想看看巧巧的,然而巧巧已經(jīng)把盤子都舔的翻過來了,此時(shí)她竟有點(diǎn)羨慕這狗?! 顧北傾無語的看著眼前這兩位食客,才吃了一點(diǎn)的盤子輕輕的往前推了推,“鍋里沒有了,如果你不嫌棄的話,那里我沒碰過?!?/br> 顏暖不好意思,趕緊搖手,她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如此露骨了嗎?真是太久沒吃到如此對她胃口的東西了,失態(tài)失態(tài),“不,我飽了!很好吃,我去繼續(xù)打掃衛(wèi)生!” 她可不敢再留下,免得眼神出賣她的心。 顧北傾看她逃也似的溜走,心下好笑,他知道自己的廚藝還不錯,唔,可能是謙虛了,因?yàn)樗救藢Τ院芴籼?,所以懶癌晚期也要自己燒東西吃,沒辦法,外賣讓他作嘔,別人做的根本無法下咽,那就只能自己動手,免得被餓死。 只不過他這個技能鮮少有人知道,大概也就大學(xué)里幾個好哥們,還有他的弟弟,但是他們都未曾表現(xiàn)的如此夸張,這個顏暖就仿佛一個表情帝,大大眼睛總能透露出她內(nèi)心的想法,豐富又可愛,讓人忍不住去滿足她。 他慢條斯理的吃光了自己盤里的,還留了一些渣渣給意猶未盡的巧巧,尋思著,不如……再留她吃個晚餐吧,怪可憐的。 下午,顧北傾自己也加入了打掃的行列,但他打開臥室門看到煥然一新的環(huán)境是,內(nèi)心是震驚的,他不可思議的望著顏暖,“我走錯地方了?” 顏暖揮汗如雨,但笑的燦爛,吃飽了她心情就很完美,“沒有啊,等我一會,臥室就快打掃完了,然后你要放在臥室的東西去拿進(jìn)來?!?/br> 顧北傾懵逼的點(diǎn)點(diǎn)頭,退出去又忍不住再開門看一眼,確定這是他即將要住的房間沒錯,這也太神奇了,剛才還跟垃圾堆一樣,現(xiàn)在就如此趕緊整潔,他聽話的把東西搬進(jìn)去,并完全聽從顏暖的,她想放哪就放哪,不然給顧北傾自己選,那堆在桌子上就好了啊,需要理嗎? 臥室很快就井井有條,顏暖轉(zhuǎn)戰(zhàn)衛(wèi)生間,眼看顧北傾一副幫不上忙的樣子,就讓他幫忙去遛狗吧,巧巧吃飽了肯定要上廁所,如果放心她的話……唔。 顧北傾完全沒意見,他的行李里沒什么特別值錢的東西,卡啊錢啊都在他皮夾子里,于是他牽起巧巧對她說,“除了門口那個黑色的打包,余下的你隨便理?!?/br> 顏暖表示理解,就把人往門外推,杵在這太影響她發(fā)揮了。 而出了門的顧北傾提溜著手里的狗,一臉的不可思議,國人有一種餐桌文化,沒什么事情是吃一頓飯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吃一頓。所以早上之前還是陌生的兩個人,吃過一頓午飯以后,差不多就變成了朋友,這感覺就放佛某種奇異的py交易,太刺激了。 顧北傾帶著巧巧晃著晃著就晃到了菜市場,沒辦法,他到這里來第一天,就只調(diào)查了超市和菜場兩個他必定會去的地方。這人都在菜場了,他想,顏暖那么用心幫忙,他這晚餐不留肯定不行了,而家里的食材本來都是一人份,從顏暖中午的胃口來說,他還是應(yīng)該再買一點(diǎn)。 晚上,顏暖終于把顧北傾的狗窩收拾干凈,人已經(jīng)累趴下了,至于自己買新鍋準(zhǔn)備再做點(diǎn)什么的想法早就忘得一干二凈,一心只想著,如果能再吃一頓顧北傾的,可就更好了。 大門打開,顧北傾拎著一只雞走回來,巧巧和半死不活的雞吵著,動不動就過去拍上一爪子,然后被顧北傾拽回來,他進(jìn)門先打量了一下自己家,腦袋里想起了一個詞:田螺姑娘。 這個顏暖簡直是今天出門帶回來的田螺,多吃他一頓算什么,吃一個月都不虧,他舉了舉手上的雞,“我不知道你有沒有什么忌口,這個吃嗎?” 顏暖搖頭,“不忌口,我什么都吃!”作為一個吃貨,若是有忌口,那可太虧了,那些挑食的人永遠(yuǎn)不會懂,看什么都好吃的心情。 那就好,顧北傾放下了心,他買了不少東西,就是不確定這姑娘是不是什么都吃,還好她不忌口,那他隨便做就好了。 顏暖這一聽就知道顧北傾要留她吃晚飯,小心臟里頭不知道有多高興,她自告奮勇的說要幫忙,順便還可以偷師學(xué)藝一下不是?她做菜一年多了,天天炸廚房,可這個帥哥似乎輕而易舉就能整出一桌好菜,到底是為什么?! 彼時(shí)顧北傾還不知道顏暖的破壞力,但他有一個習(xí)慣,很好的習(xí)慣,就是做菜有自己的調(diào)理,不喜歡被別人破壞,所以他婉拒了,還好婉拒了,現(xiàn)在的顧北傾回想當(dāng)時(shí),若是不婉拒,自己的新家,怕是要炸。 這一天,顏暖把顧北傾夸上了天,而顧北傾也對她打掃的手法大加贊賞,兩人心里都打著小算盤。 顏暖說,“你每天都這樣自己做飯嗎?一個人是不是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