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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離自己只有幾厘米不到,輕輕一移就能夠碰到。顧北傾的心智很不堅定,他有些后悔,并閉上了眼,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是在自找罪受。 顏暖做的不是很順利,總覺得哪里不流暢,“顧北傾~北哥~我覺得是不是哪里不對,我老是連不起來?!?/br> 顧北傾低下頭正想回答,是你不夠熟練,就看到了自高而下獨(dú)一無二的風(fēng)景,擦!不是,顏暖你問問題不會停下嗎?!顧北傾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雙眼不去看領(lǐng)口敞開處迷人的風(fēng)景,道德在鞭撻自己的良心,假公濟(jì)私啊這叫!然后迅速往后退了一步,“咳!因為你不夠熟練,你對著鏡子吧,看著自己跳也能隨時發(fā)現(xiàn)問題?!?/br> “誒?”顏暖好不容易克服了羞澀,覺得面對顧北傾還挺容易的,他就跑了?好吧,只是鏡子哪有顧北傾好聞呢。 自討苦吃的顧北傾交代完她,自己出了舞蹈房,夏日里悶熱的風(fēng)根本不能緩解他漸漸揚(yáng)起的欲/火,只能去廁所給自己洗一把冷水臉。涼水撲面,顧北傾的腦海里卻忍不住回想起最近的自己,似乎對顏暖的欲/望已經(jīng)越來越難以克制,所以這個溫水早就沸騰了,到底自己為什么給自己挖坑要等她考完研???! 被留下的顏暖不明所以,還當(dāng)他就普通去上個廁所呢,完全沒想到是自己惹出來的,待顧北傾回來,要邀功一般,“我感覺好多了,再來一次嗎?” 顧北傾可不敢,才涼下去的身體,再來要爆炸,“休息一下吧,我去買點(diǎn)飲料。” 顏暖點(diǎn)頭,“芷婕、阿楠,你們要喝什么嗎?” 秦芷婕迅速回道,“你懂得!” 顧楠倚則回,“脈動?!?/br> 顧北傾看向顏暖,顏暖瞄了眼距離頗近的顧楠倚和秦芷婕,依然的選擇了投入夏日的懷抱,“我們一起去吧?!?/br> 顧北傾順著她的視線看了一眼,點(diǎn)頭,“走吧?!?/br> 舞房附近其實(shí)也就是顏暖的學(xué)校附近,這里顧北傾不熟,顏暖卻很熟悉,三年的大學(xué)生涯,到底很長一段時間她在這里度過。大學(xué)的周圍總有很多小店,有著他們的特色,是年輕人開創(chuàng)的先例,由年輕人捧場,逐漸變成大學(xué)附近獨(dú)一無二的風(fēng)景線。 顏暖指了指路邊的一家奶茶店,對著顧北傾介紹到,“這家奶茶店的奶茶不怎么好喝,但是有一面許愿墻,很靈驗?!?/br> “什么許愿墻?”顧北傾是個好聽眾,他順著她的話題就往下問。 顏暖帶他走了進(jìn)去,這里的店主似乎也已經(jīng)習(xí)慣,只看不買的客人,熱情的招呼,一點(diǎn)也不在意?!皻g迎光臨哦,來看許愿墻嗎?我這里畢業(yè)生求不分的最多,都很靈驗哦。” 顏暖對老板笑了笑,才轉(zhuǎn)首繼續(xù)跟顧北傾說,“除了求不分的,還有要表白的,不過靈的都是要畢業(yè)的畢業(yè)生,所以漸漸的這家奶茶店就變成了畢業(yè)生聚集地?!?/br> 顏暖忽然拉起顧北傾的手帶他到角落里,“你看這個,這個是秦芷婕寫的,哈哈哈?!?/br> 顧北傾順著她的手指看去,飛揚(yáng)的字跡清晰的寫著:舔楠神一輩子!還真像她寫出來的東西。“那你呢?寫過嗎?” 顏暖眨了眨眼睛,“沒寫過,我覺得我和芷婕不會成功的,因為我們考研了啊,根本算不上畢業(yè)生,考完還在這里。哈哈哈?!?/br> “我覺得不一定,愿望是不拘人的,但需要人來守護(hù)。”說著他拿起了一支筆,在空白處落筆。 顏暖的心提了起來,并不知道顧北傾會寫什么,表白?不會吧,在這里?她還沒準(zhǔn)備好,不太好吧。 大眼睛找尋著空隙,去看顧北傾擋住的字跡,怎奈她還沒來得及墊腳,他已經(jīng)寫完了,并且轉(zhuǎn)過身用全身擋住了字跡,“你別看,走吧。等過一陣我來看看愿望實(shí)現(xiàn)了沒有?!?/br> 顏暖太好奇了,“你寫了什么不讓我看呀?!?/br> “不能說,說了就不準(zhǔn)確了?!鳖櫛眱A故作神秘,臨走也朝老板禮貌的笑了笑,老板笑呵呵的把他們送出去,一如每一個來許愿的人。 顏暖很在意,相當(dāng)在意,她決定哪天上課就偷偷來偷看,顧北傾瞧她大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就知道她不安分,顏暖沒有看上去那么乖這件事情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小白兔才不是真的白兔,“想去偷看?” 顏暖搖頭,故作瀟灑,“沒有啊,你不讓我看,我就不看吧,我不好奇,反正不是說我壞話,不是吧?” “恩,但我不信你不好奇,以后我送你去學(xué)校?!鳖櫛眱A忍著笑,她知不知道自己的演技并不是很好? “誒?送我?”顏暖嘟起嘴,“你寧愿犧牲自己的睡眠也要防止我偷看?!” 顧北傾看著出了點(diǎn)就放開他的小手,想了一下再次握了上去,“你這就冤枉我了,我只是想送你?!?/br> 略帶汗意的手心,顏暖被他緊緊包容才想起來,剛才在奶茶店自己的大膽行徑,“……我自己會走?!?/br> “恩,讓人送的大多數(shù)人都是會走的,但是我還是要送,沿路正好還可以買菜遛狗,等你下課回來,我再去接你,不好嗎?”顧北傾目光如炬盯著她。 顏暖愣住了,這樣的生活聽著平淡,深思卻令她心跳無限在加快,這是每日不離不棄的承諾,是穩(wěn)定安逸的兩人生活,是把她一起預(yù)算進(jìn)去的未來,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顏暖有點(diǎn)慌,不是無法承受,而是太過驚喜。這話說得比表白更讓她驚心動魄,甚至不知道怎么回答。 而她也真的沒有回答。 顧北傾等了許久都沒等到答案,躁動了一上午的欲/望終于稍見平息,不是失望,只是意識到了cao之過急。他沒有再說什么,安安靜靜的跟她在路上走著,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出來的目的,卻只為了逛街而逛街。 一晃一下午,顏暖也不知道為什么最后變成了帶顧北傾參觀校園?而舞蹈房里兩個等水喝的人,她早就忘記了。放了假的校園很冷清,教室附近都是安安靜靜,難得有三兩個人會走過,卻也都是年輕而陌生的面孔。 四點(diǎn)多,顧北傾才宛若剛剛想起來一樣,提醒了顏暖一句,“我們好像是出來買飲料的?” 顏暖“啊”了一聲,“我都忘記了!我們快回去!” 顧北傾點(diǎn)點(diǎn)頭,兩人去學(xué)校邊上的便利店買了四瓶水才往回走,不如來時的隨意,回去有些匆匆,可無論怎么走,顧北傾牽著她的手始終都沒有放開。 顏暖剛開始還很在意,之后就漸漸放下了,他的手那么溫暖,為什么要心虛,牽她的人心甘情愿,她也樂意之至,那如影隨形的虛偽就放下那么一小會兒又如何?顏暖一直洋溢著笑容,說說笑笑,仿佛一對小情侶出門約會,甜如蜜。 回到舞蹈房的門前,顏暖才悄悄掙開了手,引來顧北傾的眼神,“唔……那個……很熱。”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