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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江等的有點不耐煩但也沒說什么,直接把藥遞到楚桐手里,楚桐緊張的看著陸江,直到陸江背過身的時候才松了口氣。 誰料陸江腳步一頓又轉(zhuǎn)了回來,問:“你洗好臉了嗎?” 楚桐不明所以說:“洗了。” 陸江:“老七要換個藥先用一下熱水,把你暖壺給我。待會燒開一壺再給你送過來?!?/br> 楚桐:“......” “怎么了?” 楚桐眨眨眼,笑說:“行啊,等會?!闭f完哐嘰把門給關(guān)上了,跑到床邊拖出水盆,用牙缸把熱水舀出來倒回暖壺。 急忙中倒了幾來回,終于攢出點分量來,跑到門口打開門:“給?!?/br> 陸江看著濕淋淋的水壺,再疑惑的看看氣喘吁吁的楚桐,接過暖壺走了。 陸江一走,楚桐幾乎要癱了。 回到房間看看剩下的一點水,咬咬牙還是洗了。 什么都能臟,頭發(fā)不能臟!什么都能亂,發(fā)型不能亂! 東屋里,孔曉脫了褲子等著陸江回來給他換紗布,陸江把水壺打開倒進(jìn)盆里,把干凈的毛巾涮出來,余光一掃,瞇著眼,從水里撈出一根彩色的發(fā)絲。 孔曉:“看啥呢三哥?” 陸江把發(fā)絲挑出去,淡淡的說:“沒事?!?/br> 那邊的楚桐,艱難的洗過頭之后正想法設(shè)法的讓它速干,這里肯定沒有吹風(fēng)機,就算是有她也不能去要,只能用手撩著頭發(fā)人工甩干。 甩了沒一會兒,頭暈的夠嗆,直接眼冒金星的摔倒床上,熱氣從她頭腦絲絲蒸騰出來,頭皮開始一點點發(fā)涼的時候,她已經(jīng)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黑了。 楚桐揉揉眼要起來,胳膊一下沒支撐住又摔了回去,眼底發(fā)燙止不住的流淚,嗓子也干疼干疼的,頭仿佛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看江哥怎么照顧病人啦。 剛感冒一天才爬起來打開電腦,昨天的紅包一會就送! emmm....嘶聲力竭要收藏! 謝謝你們的地雷~ a七寶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8-17 23:06:31 時卿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8-18 21:31:48 時卿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8-18 21:31:57 時卿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8-18 21:37:46 岑岑寶貝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8-18 23:02:48 謝謝灌溉~ 讀者“kiooa.”,灌溉營養(yǎng)液 5 2017-08-19 10:28:01 讀者“抱樸”,灌溉營養(yǎng)液 5 2017-08-19 00:48:51 讀者“kiooa.”,灌溉營養(yǎng)液 1 2017-08-18 08:46:39 第5章 有沒有糖? 迷迷糊糊中,有粗糙的大手蓋在自己額頭,楚桐睜不開眼,使勁把頭偏了過去。 陸江摸了個空,看著縮在床邊的楚桐眉頭緊皺,把人抱起來放到床中間,蓋上被子,輕拍楚桐的臉:“你把感冒藥放哪兒了?” 陸江拍不醒楚桐,只能自己動手找,最后在床底下找到了那盒感冒膠囊。 盒子還沒拆開,證明她一粒藥也沒吃。 陸江倒了杯熱水,把藥拆開,俯下身叫她:“楚桐,吃藥了?!?/br> 似乎是聽得見,小丫頭眼淚流的更兇了,嘩嘩的打濕了半塊枕巾,嘟囔這幾個陸江聽不清的字眼。 “你說什么?” 他貼近她,小丫頭軟糯的嘴唇就貼在他耳邊,呼出的細(xì)微氣流鉆進(jìn)男人耳蝸里。 “熱...熱...” 陸江轉(zhuǎn)臉去看她,才發(fā)現(xiàn)楚桐那發(fā)絲早就被汗水打濕,黏糊糊貼在和臉頰邊上,脖頸也覆著一層汗珠。 楚桐閉著眼,一個勁兒的喊熱,陸江一時之間有點不知所措,他自己很少生病,沒有照顧病人的經(jīng)驗更沒有照顧過小孩兒,眼下這種情況他不知道是給她捂著還是脫一層衣服。 想了想,還是捂著吧。 于是陸江把被子拉到楚桐下巴,被角也塞得嚴(yán)嚴(yán)實實。 楚桐睡得半夢半醒,正夢到把人把自己放到蒸籠上,完了還拿刀背拍拍她的臉,別著急啊,等會就蒸熟了,然后就蓋了鍋蓋。 楚桐在鍋里面又熱又急,看著自己身上細(xì)白的皮rou沒一會就變得越來越紅,渾身上下都發(fā)燙,呼出口氣都能燒著自己嘴唇。 最后生生就給熱醒了。 她眼睛掙開一道縫,看著面前小麥色的皮膚晃了晃去,最終與陸江的視線相交。 或許因為她生病,這人的聲音聽著比平時要溫柔一些,“吃了藥再睡?!?/br> 楚桐視線沒了焦點,又閉上眼有氣無力的說:“我吃不下膠囊,會卡在喉嚨的...” 說完,人又昏睡過去,再睜開眼的時候,人已經(jīng)靠在陸江懷里了。 “喝藥?!?/br> 他坐在床頭,把楚桐腦袋托起來,半個身子放進(jìn)他的懷里用胳膊圈起來,舉著水杯往她嘴邊送,楚桐哭著不配合,留了一臉的淚,腦袋晃來晃去直喊mama。 陸江用柔軟的指腹輕輕擦拭她眼角的淚,小姑娘臉頰紅彤彤,半睜著的眼睛淚水不斷,打濕衣襟,像奶貓一樣發(fā)出細(xì)細(xì)悶悶的委屈哭聲,再冷硬的人心都被軟化,終是低聲哄道: “乖,不哭了,甜的?!?/br> ** 陸江正把燒好的熱水倒進(jìn)暖壺里,徐朝暉問:“那姑娘怎么樣了?” “睡了?!?/br> “哦,那就好?!?/br> 最先發(fā)現(xiàn)楚桐不對勁的還是徐朝暉,到了飯點他去叫楚桐吃飯,敲了老半天的門也沒個回應(yīng),只能拿著鑰匙開了門,幾個兄弟一看,小姑娘燒的正說胡話呢。 急的徐朝暉說,實在不行趕緊送醫(yī)院去吧,萬一燒出個什么毛病可怎么辦啊。 昨天剛和那幫混混打了架,孔曉大腿上一個傷口都沒敢去醫(yī)院縫針,現(xiàn)在人肯定都在醫(yī)院守著呢,別去了醫(yī)生沒來,西瓜刀先上來了。 但徐朝暉心軟,看著小孩兒燒成這樣實在不忍心,后來還是孫志新說:“先量個體溫吧?!?/br> 結(jié)果體溫量出來一看才38.4℃,蔣立博樂了兩聲帶著孫志新走了,徐朝暉納悶的說:“還不到39度,咋反應(yīng)這么大?” 任誰一看楚桐現(xiàn)在這狀態(tài),就跟燒的不省人事,下一秒就能冒氣兒似的。 陸江把體溫計放到一邊,掃她一眼。 “嬌氣?!?/br> 嬌氣的楚桐,喝了藥之后一覺睡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