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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大多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楚桐早早的洗漱好躺在床上眼巴巴的拿著手機等他的消息。 陸江不太會聊天,一般是問她這一整天做了什么,或者是家里怎么樣,楚桐都事無巨細的說給他聽,安靜的夜晚,只有手機里傳出小姑娘的絮絮叨叨的聲音,陸江眉眼柔和,突然就格外的想念她。 其實也不過是兩天沒見。 第三天的時候,李成麟帶著陸江去了東合大廈。 陸江來這里兩天一個勁兒跟著李成麟去喝酒吃飯,基本把這邊的人都認了個遍,本來是今天就能回去,但是這馮天寶剛從外地回來,跟吳舟嚷嚷著要見新兄弟,于是李成麟和陸江又在市里留了一天。 東合大廈是歐式風格,裝修很是豪華,迎賓小姐個個高挑婀娜,見著客人盈盈一笑,幾句客套話說的男人笑開了花,恨不得拿出錢包塞進女人的胸口里。 李成麟挺著八個月的大肚子,為了體面還帶著個稍長的假發(fā),個頭才到人胸口,瞇眼笑呼呼的揉著迎賓小姐的手,遠處乍一看就跟奶奶親昵著孫女似的,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陸江打算站在電梯口等了一會這矮蹾子,電梯門叮鈴一聲,陸江抬眸,正對上最中間穿一身黑西裝打著暗紅色領(lǐng)帶的糟老頭,不待陸江出聲,旁邊的小弟眉毛一豎,指著陸江:“就是這小子!過年那會打了我們好幾個兄弟!” 這邊是馮天寶的地盤,站在這塊地兒上給了一群小蚱蜢底氣,一個個拎著拳頭沖出來就要揍陸江,陸江不慌不忙,握住最前面那人的拳頭偏著頭朝最里面的那人笑:“馮哥,誤會了?!?/br> 話音一落,馮天寶抬了手,旁邊的小弟都退了先下去,一群人穿黑西裝人從電梯里走出來,還頗有氣勢,那邊忙著揩油的李成麟趕過來,擠到最前面弓著腰對著馮天寶恭敬道:“馮哥這么早到了?這就是吳總推薦的人,叫陸江,之前跟您的人有沖突,真是見諒見諒哈。” 馮天寶一米八左右的個兒,國字臉高顴骨,左邊眉毛因為坐牢時受了傷幾乎是禿的,看人的時候渾濁的眼珠不聚光卻也透著一副蔫狠的模樣,聽了李成麟的話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煙熏的黑牙:“見什么諒,年輕人打個架,算不了什么?!?/br> 說著又打量陸江一眼:“小伙子長得挺精神啊?!?/br> 陸江垂眸笑了笑,不諂媚道歉,不上趕著賠笑臉,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 馮天寶面上清淡暗里卻多打量了陸江幾眼,才帶著人去了早就預(yù)定好的包間吃飯,李成麟跟在陸江邊上,趁著馮天寶不注意又連連囑咐了好幾句,陸江垂著眼聽,只說記下了。 一頓飯下來,基本都是馮天寶在問陸江話,到底是吳舟派過來的人,不管是安排到哪里都得自己摸清了底細才放心,同桌的還有馮天寶帶來的一個黝黑瘦削的男人,馮天寶管他叫:阿西。 全程笑瞇瞇的模樣,倒也不說話,只勤快的添茶倒水。 東合大廈的主樓一到六樓是屬餐飲和會議服務(wù),再往上就是按摩、KTV、酒吧和頂樓客房,兩邊還有兩個子樓,一新一舊,新的是夜.總.會,舊的是劇場式會議展廳,總之亂七八糟的全都有,吃過飯之后馮天寶就帶著倆人去KTV放松,推開門就早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穿著暴露的排成一排等著。 撲面一陣濃烈的香水味和脂粉味,給陸江熏的直皺眉,三個人里面只有陸江長得英俊高大,幾個女人暗里較著勁往他這邊擠,最后把陸江擠得沒招兒了,只得胳膊搭在沙發(fā)上看著像摟著一個女人的肩膀,旁邊幾個見沒了戲才作罷。 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沖進鼻腔,陸江一邊跟馮天寶說這話,一邊控制不住的想楚桐,小姑娘從來不噴香水也縈繞著淡淡的香氣,臉上從來不擦脂粉也白的找不到毛孔,不施粉黛也清麗可人。 越這么想著,越是歸心似箭,過后回過味來,不禁哂笑一聲,他陸江活了三十多年,從年輕氣盛到而立之年,卻是頭一次嘗到了這情人間思念的滋味。 ** 因為陸江不在家,家里的早晚飯成了問題,楚桐跟李玉說過兩句,結(jié)果李玉第二天直接端著一盆熱氣騰騰的疙瘩湯過來,自此承包了兩天五個人的伙食。 陸江第四天的時候才回來,這天也正好是孔曉的生日,作為上一任團寵,雖然地位沒落不及楚桐但是兄弟幾個對他的關(guān)愛不減,決定今晚在家里自己搞燒烤,想吃什么自己烤。 兄弟幾個都請了假,從下午搗鼓到傍晚,等陸江載著一后備箱的食材回來才正式開始。 車子一進大門,在屋里換衣服的楚桐就急忙跑了出來,陸江剛把箱子放到地上,袖子就被身后的人扯了扯,小姑娘笑容燦爛,眼睛晶亮:“你終于回來了?!?/br> 她的歡喜溢于言表,只差后面一句:我可想死你了! 陸江笑著抬手摸摸楚桐的頭頂,說:“副駕駛有你的零食。” 楚桐驚喜的“啊”了一聲,拉開副駕駛的門,座椅上果然放著一個鼓鼓囊囊的超市購物袋,楚桐抱了個滿懷,又跑到陸江跟前說謝謝。 陸江笑了笑,讓她回去穿件外套。 蔣立博嘴角叼著根煙站在一邊,不動聲色的瞅了瞅兩個人,無奈的搖了搖頭,腦袋還沒晃幾下,李玉拿著一摞竹簽過來,聲音輕輕柔柔的提醒:“少抽點煙。” 蔣立博把煙拿下來,笑道:“平時也沒怎么抽?!?/br> 農(nóng)村里的房子院子都很大,此刻因為喧雜的人聲也顯出幾分熱鬧和擁擠來,楚桐、李玉和孫志新圍著一個小桌串rou串蔬菜,剩下的幾個弄爐子燒炭,陸江管燒烤,沒等一會兒就烤出一大盤,瞬間就被瓜分干凈。 因為有女人在,孔曉這回生日還特意買了蛋糕,李玉拿著刀給分蛋糕,楚桐拿起袋子里的生日帽要給孔曉戴上,孔曉紅著臉躲避說:“大男人的,我才不戴這個!” 蔣立博按著他:“又不是綠帽子,你躲啥呀躲?” 楚桐把帽子給他戴上,左右打量他兩眼哈哈大笑:“哈哈,好搞笑啊?!?/br> 孔曉盯著楚桐的笑臉,使勁眨眨眼卻是沒有再把帽子給摘下來。 “來,吃蛋糕啦!”李玉喊了一句,把裝著蛋糕的盤子,在桌上擺好。 平時不吃甜食的男人也湊了上來,一人拿了一塊,吃了沒幾口就放下。 還是rou好吃啊。 楚桐喜歡吃甜食,別人吃燒烤她就端著小蛋糕一塊一塊的往嘴里送,陸江把烤好的西藍花端上來,坐在她身邊提醒:“別吃太多,吃點蔬菜?!?/br> 楚桐把蛋糕放下,伸手拿了一串,吃了兩口扭頭對陸江豎起大拇指:“好吃!” 陸江抬手,很自然的拿了張紙巾把她嘴角的奶油擦掉。 夜色深濃,碳火燃燒的煙霧繚繞,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