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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野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

分卷閱讀48

    無話可說。

    楚桐噘著嘴,淚光閃閃摸上自己的肚子:“你不要我就算了,難道你連我們的孩子都不要了么!”

    陸江垂眼看到蓋在肚子上的小手,好笑的同時(shí)突然涌上一股屬于情人間的柔情蜜意來。

    懷里的是他的女人,以后可能真的會(huì)成為他的妻子,這小小的肚子也許會(huì)真的孕育他倆的寶貝。

    如果現(xiàn)在就能成真就好了,他們?cè)谶@里就這樣小打小鬧過一輩子,她鬧他就陪著,她哭他就哄著,她想怎么樣他都順著,就這么一轉(zhuǎn)眼到白頭。

    多好。

    楚桐見他不說話,哼了哼,貓兒似的懶洋洋窩在他懷里。

    陸江垂眼看著懷里的人,控制不住的在心里有滋有味的幻想一番,等幻想夠了,心也癢了。

    風(fēng)吹樹梢,細(xì)碎陽(yáng)光灑在地面,他把心中萬般喜樂和煩憂都埋在心底,低下頭,吻在少女嬌艷欲滴的唇上。

    楚桐抬高了頭迎接這個(gè)吻,知了的鳴叫好似就在耳邊,趕走了夏熱,只覺渾身舒爽。

    吻著吻著,楚桐就開始不安好心,白嫩小手握住他,只為了看陸江額角起青筋,太陽(yáng)xue一鼓一鼓的強(qiáng).忍模樣。

    她笑嘻嘻的歪著頭,大眼睛眨巴,一副懵懂天真的模樣:“起立!敬禮...”

    還握著上下擺了擺,真的像敬禮一樣。

    陸江僵著后背,站起來把她夾在胳膊上就扔進(jìn)了屋。

    楚桐仰躺在沙發(fā)上看他叉著腿走出去,哈哈大笑,打挺的站起來又追出去,不料出門的徐朝暉一行人回來了,只能悻悻閉上嘴,蹲在一邊看陸江洗衣服。

    徐朝暉站在門邊朝她招手:“小桐,趕緊回屋啊,曬黑咯!”

    蔣立博搡了徐朝暉肩膀一下,笑道:“行了吧大哥,趕緊進(jìn)屋吧?!?/br>
    孔曉看看楚桐那哈巴狗樣兒,撇撇嘴進(jìn)了屋。

    棗樹上了年紀(jì),枝葉蔓延很是龐大,樹蔭下一大一小,低低說話。

    聊了沒一會(huì)兒,楚桐就去井邊洗了把臉,拾起地上的管子接在水龍頭,瞇著眼沖刷臺(tái)階底上一窩窩的黑螞蟻,螞蟻驚慌逃散,浮在水面上飄蕩。

    她蹲下來,伸出手來扣那螞蟻洞,一手的泥。

    正玩著,頭頂蓋上一層陰影,陸江垂著頭看她:“一會(huì)該爬你身上了?!?/br>
    他說完,下巴墜下一滴汗來,打在曬得干燥的地上,楚桐仰頭看他汗涔涔臉,陸江掀起背心下擺抹了把臉。

    他身上都是汗,汗水滲透了衣服,薄薄的白色布料貼在身上,顯露出極好的身材,掀起的衣擺露出輪廓深刻的腹肌,懶散著站在太陽(yáng)底下泛著深古銅色的光,寬肩窄腰長(zhǎng)腿,十分的蠱惑人心。

    陸江或許是有意,直接抬起胳膊把上衣掀了,揚(yáng)手就蓋在眼露精光的少女頭上。

    楚桐眼前一會(huì),汗味撲了滿臉,拽下衣服罵他:“你臭死了!”

    陸江曬著衣服,看不也不看她:“你不是香么,中和一下?!?/br>
    “......”

    “嘁?!泵嫔舷訔?,但楚桐還是把他的臟衣服搭在肩膀上,拿著水管沖刷干燥的地面。

    心不在焉的,眼睛定在陸江身上就沒移開過。

    以往都是晚上,好說歹說,撒嬌耍潑才能把這人看全,這會(huì)卻是頭一次在大白天的就看到。

    不管是白天還是夜里,陸江總是最有侵略性的存在,眼神溫和但眼底蟄伏精光,仿佛只要你一有動(dòng)作,下一秒他就會(huì)像豹一樣撲倒,撕咬,直到生吞ru腹。

    可大多時(shí)候,陸江溫柔的像一頭老黃牛,任你怎么撩撥也不動(dòng)聲色,待到夜晚降臨,才肯把白天的賬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算清楚。

    可是楚桐,想看點(diǎn)不一樣的。

    事情發(fā)生的十分突然,陸江甚至沒來得及反應(yīng)已經(jīng)那里已經(jīng)濕了個(gè)透心涼。

    陸江抬著手,衣服還沒搭在晾衣線上,垂眼看看自己洇濕一片的褲.襠,抬眼再看看對(duì)面蹲在地上,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盯“鐺”貓楚桐。

    幾乎是下一秒,陸江就把衣服扔到盆里就要抓楚桐,楚桐尖叫著拔腿就跑,眼看要被陸江抓住的時(shí)候,拿著水管就沖了陸江一身。

    東屋里,幾個(gè)男人腦袋壓在腦袋擠在窗口看。

    ...

    被強(qiáng)有力的臂膀束.縛著,楚桐笑嘻嘻的仰頭看他,“生氣啦?”

    這哪兒是生氣,這是火大!

    陸江胸口劇烈的起伏,呼吸聲仿佛帶起“沙沙”布料的摩擦聲響,烈日陽(yáng)光照耀在身上,也不及男人的視線灼熱。

    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楚桐垂下頭在他胸膛蹭了蹭去。

    濕軟柔嫩的觸感,所到之處是干了水漬,燃起燎原大火。

    陸江悶哼一聲,喉結(jié)吞咽,胸口起伏的愈加厲害,額角青筋暴露,抱著就狠狠揉了一把楚桐 ,脫口而出:“找糙呢?”

    “......”

    小丫頭抬頭,舔舔嘴唇,盈盈一笑:“是呀~”

    陸江:“......”

    倆人在日頭底下跟傻逼似的蠢蠢欲動(dòng)、面面相覷了好一會(huì)兒,可這事也不能說上就上,人也不能說按倒就按倒,于是陸江強(qiáng)忍著收了手,不忘放狠話:“晚上再收拾你!”

    楚桐吐吐舌頭,回屋里換衣服了。

    東屋里,幾個(gè)兄弟看的目瞪口呆,別的沒看到,只是三哥那一轉(zhuǎn)身,那高調(diào)鼓起的帳篷卻是想忽視也忽視不過去。

    本來想看熱鬧,卻看的一群人很是尷尬,徐朝暉干咳一聲,揚(yáng)手就給了孔曉一腦袋刮:“成天的瞎咋呼!”

    蔣立博拿出根煙來,感慨道:“難為三哥單身這么多年,可這能忍啊?!?/br>
    要啥有啥,還能守身如玉三十年,蔣立博以為,男人要活到這個(gè)份上,不是有病就是有病。

    只是今天見識(shí)到了,三哥不僅沒病,二哥也是異于常人的茁壯成長(zhǎng)。

    孫志新把眼睛摘下來,背對(duì)著窗邊拿著紙巾擦拭,低聲道:“怕是要長(zhǎng)針眼...”

    徐朝暉把孔曉從玻璃窗前拽了回來,孔曉吶吶的縮了脖子,腦袋里揮之不去的是三哥那精壯的身軀和可堪壯觀的奇觀。

    那才是真.男人??!

    真.男人—陸江,到了晚上很是絕望。

    楚桐仗著來例假,肆無忌憚的折磨他,只管撩不管熄火,穿著節(jié)省衣料,設(shè)計(jì)大膽的睡裙,學(xué)著瑪麗蓮夢(mèng)露醬醬釀釀的三百六十度擺pose。

    陸江覺得這樣很是不雅,上前兩手一揚(yáng),頓時(shí)覺得這樣的楚桐順眼多了。

    楚桐一臉驚恐:“難道你要碧血洗銀鏘??”

    陸江壞笑,笑里意味深長(zhǎng)。

    這天晚上,楚桐依舊是眼角含淚睡著的,被陸江抱著漱了口,又拿毛巾清理了一下身體,才抽抽搭搭的被陸江哄睡了。

    第二天一早,陸江問她吃什么,楚桐吸吸鼻子,握拳恨恨說道:“我要吃蔥姜蒜,吃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