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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 陸江想了想,試探著問:“我說錯話了?” 他聲音帶著點安撫的意味,楚桐默了半晌說:“不知道?!?/br> 不知道。 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 只是心中一股怒火,怎么也消不下去,更說不清到底是誰的問題,反正就是不對勁兒。 陸江一手拄著臉,聲音里有點笑意:“那你抬頭看看我。” 楚桐板著臉沒動。 “恩?” 楚桐把筷子“啪”的拍在桌子上,不耐煩的抬頭:“干嘛!” 陸江輕笑一聲,抬手擒住楚桐的下巴,“我看看我的小丫頭是不是又變漂亮了?嘖,生氣的時候也這么好看?!?/br> 楚桐看著他沒皮沒臉的樣兒,知道這是男人哄自己的慣用伎倆,不為所動。 “別動手動腳的?!?/br> “你不喜歡?” “不喜歡。” “那你來對我動手動腳,我喜歡。” “我不稀罕?!?/br> 楚桐說完,轉(zhuǎn)身就走,陸江追上來,高高大大的一個人,跟在她身后,像個犯錯的大狼狗似的,一直走進房間了,陸江一把抱住她,按在門邊上。 “還生氣?”又問。 沒人理。 陸江有點苦惱,捧著小丫頭的臉,求饒:“別生氣了,不解氣就打我兩下?”說著就按著楚桐的手往自己胸口上用力拍打。 楚桐一臉嫌棄,掙扎著要收回手,卻被男人握著,送到唇邊輕吻。 楚桐努力擺出高冷的樣子,配合不滿時習慣的嘟起的嘴唇看起來突兀的可愛,陸江忍俊不禁,親上那片果凍般的唇。 “還生氣?” 楚桐白他一眼:“說了沒有!” “那怎么不理我?” “剛才跟你講話的是鬼呀?!?/br> “那說說,之前怎么不高興了?” 楚桐沉默了一會兒說:“就是覺得不高興……” 好像自己也找不到理由,但她在心里隱約能找到一點緣由來。 她的年齡。 所有人都覺得她小而且不成熟,和陸江之間十一歲的年齡差讓人吃驚,但是她自己很反感,反感自己的幼小,更反感因為年紀不能讓周圍人給予信任。 她想反駁,但是發(fā)現(xiàn)根本無從反駁,她在年齡和形象上確實幼小,或許永遠沒辦法像吳念那樣心思細膩,也不學會梅成琳那樣眉眼之處都是成熟女人的風情,這點讓她有些挫敗,其實她一直很害怕,害怕將來有一天,陸江覺得她是個麻煩、包袱,然后再次把她丟在原地,一個人走掉。 要陪伴的話,決定好了就是一輩子,她不愿意一輩子都站在陸江身后,她要和陸江并肩而站。 陸江笑,低頭親一親楚桐的額頭,低啞的聲音在她頭頂傳來:“那以后不高興就跟我講,不許不理人?!?/br> 楚桐的頭在他胸膛撞一撞,慢吞吞道:“一句話講幾遍,煩不煩……” “講這么多遍你還記不住?!?/br> “記得住記得??!啰嗦!” 她話音剛落,就被陸江一手托著腰一手穿過膝蓋彎,整個人折起來被他抱在懷里往床邊走。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天就教訓教訓你……” 楚桐一聽,掙扎著要跑,被陸江一抓就按住了,變著法的教訓,因為隔音不好,楚桐哭也不敢大聲,偏偏這人還在她耳邊惡劣逗弄:“叫出聲來……” 楚桐淚眼模糊,抬手狠掐了陸江一把,給陸江掐的倒吸一口涼氣,兩個人妖精打架似的鬧騰了一會兒 ,直到月升中天時才睡了。 第34章 藥農(nóng)上崗。 紀曉宇在醫(yī)院待了一天就出來了,一來是傷得不重,二來是不好意思讓人照顧,等他出院,陸江也該走了。 阿西昨天打電話過來問了兩句,雖然沒催促但也象征性的提示了一下吳舟的意思,看看楚桐也沒有了玩樂的興致,正好也就回去。 吃過早飯,陸江在飯桌上就跟王錚說了要提前離開的事,王錚一愣,說:“這么著急?” 陸江點點頭。 梅成琳皺著眉頭說:“你們要去哪里?” 楚桐不耐煩的別過頭去,陸江答:“治安鎮(zhèn)?!?/br> “哇—”梅成琳驚呼一聲。 吳念抬起頭說:“我和梅琳就是治安鎮(zhèn)的?!?/br> 楚桐:“…這么巧啊?!?/br> “是呀,那我們干脆一起回去好了,反正有空還可以常來呀。” 王錚苦笑:“剩下的不玩了?” 梅成琳搶先道:“我們不是還有個病號嗎?!?/br> 一直沉默的紀曉宇擺擺手:“我沒關系的,不用考慮我?!?/br> 陸江想了想說:“你要是沒事,就跟我們一塊回去,在我那里養(yǎng)好傷再走吧。” 紀曉宇神色糾結(jié),其實陸江的話對他的誘惑力很大,但是礙于靦腆不好意思答應。、 眾人等他糾結(jié)完,看他紅著臉說:“……那麻煩你們了?!?/br> 王錚爽朗道:“不麻煩!來者是客嘛,我們內(nèi)蒙古人都很熱情的,哈哈?!?/br> 吳念掃了一眼紀曉宇,抿著嘴唇低頭笑了。 梅成琳戳戳吳念的腰窩,和吳念低頭交談。 只有楚桐怏怏不樂的坐著,心里沒由來的惱火。 都是行動派,說好的要走,當天中午就收拾好了東西,吃過午飯就上車離開。 因為紀曉宇受了傷不好開車,就由會開車的梅成琳代替,兩人一輛車的就去了治安鎮(zhèn)。 抵達治安鎮(zhèn)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上午,說不上長途疲憊但也有些累,一直到中午陸江才找到成山買的那塊試驗田。 治安鎮(zhèn)是奈曼旗蒙中藥材種植的核心示范區(qū),這邊的藥材地不便宜,但成山大手一揮直接承包了兩千畝,陸江站在地壟邊上望,一眼望不到盡頭。 身邊的藥農(nóng)嘴巴噼啪的飛快,說了一堆這邊的計劃,陸江也聽不太懂,裝模作樣的說了兩句就把人打發(fā)了。 成片的藥材,被陽光曬得垂著頭,綠意都比平時深,看著有點灰撲撲的。 陸江舒了口氣,有點感慨,成山最初靠做家具發(fā)家,一有錢就開始在別的行業(yè)活躍,這次又搞中藥,跨行如此劈叉,也不怕豁了襠。 這要是一出錯,對成山的打擊怕也不小。 楚桐從副駕駛窗戶探出頭來喊:“我們住哪兒啊?” 陸江轉(zhuǎn)身,上了車說:“ 一會帶你去。” 紀曉宇怏怏的靠在后排小聲說:“這邊是你們的地?” 陸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住處是一早就安排好的,吳舟讓人在鎮(zhèn)上買了一個小平房,半新不舊,家具電器一應俱全。 楚桐下了車,環(huán)視了一下笑說:“和之前差不多。” 村子里的格局大都這樣,大院子看得人心里也敞亮。 紀曉宇一撅一拐的把自己沉重的大黑包抱在懷里,跟著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