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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桐不說話,陸江捧起她的臉來,與她對視,又問:“不信我?” 楚桐嘟著嘴道:“那你說說,我哪里比他們重要?” 陸江想都不用想,脫口而出:“沒有可比性,你一根發(fā)絲都比他們重要?!?/br> 友情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楚桐故,可插兄弟刀。 楚桐傲嬌的輕哼一聲,捧著陸江的臉響亮的“?!绷艘豢凇?/br> 接著意味深長的說:“其實我比他們重要多了。” 陸江等她下一句,只見她不懷好意的湊近自己耳邊—— “兄弟可以在關鍵時刻拉你一把,我就不一樣,我可以拉你好.幾 把……” 說完,小東西伸出爪子,五指張開在陸江的注視下,模擬著某類動作上下移動…… 陸江盯著那白嫩的小手,抑制不住的在腦中回想起之前的畫面,一股燥熱往下涌,他看看時間,一個鯉魚打挺起來,走出門去。 楚桐喊:“你去干嘛!” 陸江頭也不回:“準備睡覺!” 楚桐樂顛顛的跟上去,倆人一起刷牙洗臉,然后陸江燒熱水。 洗腳水熱氣騰騰,楚桐在床邊晃著腳丫等陸江給她洗腳。 陸江沒有像預料的那樣蹲下來,而是坐在她旁邊,脫了拖鞋,露出一雙古銅色粗糙的大腳來。 一大一小,一黑一白,對比明顯,他垂眸看了看,把自己的腳湊到楚桐的腳邊,似乎有點疑惑的樣子,平時只覺得楚桐的腳小巧可愛,但現(xiàn)在和自己的一對比簡直小的可憐。 “怎么會這么小?” 楚桐翻了個白眼,把腳伸進水盆里,道:“是你的腳太大了,像船?!?/br> 陸江也把腳伸進去,水盆里的水位瞬間高了起來,楚桐動了動腳趾就有水溢出來。 楚桐抬起一只腳,踩在陸江的腳背上,緩緩摩擦,像是在按摩又像是在撩撥,陸江有點受不了,用前腳掌撓她腳底,楚桐怕癢的縮了一下。 陸江伸出手掌來,說:“你看,你的腳還不如我的手大。” 楚桐對比了一下,很不樂意的發(fā)現(xiàn)還真是。 “難怪長這么矮個兒?!?/br> 這楚桐就更不樂意了:“我一米六多呢,不矮了!” 陸江睨眼看她,好整以暇的說:“還沒我們家鄉(xiāng)的大蔥高?!?/br> 楚桐怒道:“?。。????我還不如一根蔥高?你家的蔥都成精了吧?” 陸江看著楚桐炸毛,壞笑道:“我們那里的蔥最矮都有一米六了?!?/br> 楚桐:“……” 呵呵,再見! 夜晚是值得期待的,尤其是在洗漱完畢后。 楚桐很是得意的把學到新理論知識付諸實踐。 她耐受力提高了很多,完事還能趴在他肩頭,挑眉問他:“刺激不刺激?喜歡不喜歡?” 陸江長嘆一口氣,寵溺的摸摸少女的汗?jié)竦哪橆a,與她濕漉漉的大眼對視著,無奈認輸:“喜歡,太喜歡了?!?/br> 楚桐聽了這話,心里甜滋滋的,仰著小臉提議道:“再來一次吧?” 陸江垂眼看她:“十二點了,來什么來?睡覺?!?/br> 楚桐噘著嘴,小手撥弄他,奈何陸江毅力強大,胸口起伏的那么劇烈了還能強忍著催她睡覺。 楚桐不甘示弱,胳膊腿兒使勁的在床上劃拉,搖頭晃腦的跟陸江鬧。 最后把陸江給氣笑了,一個剪刀腳把這撲騰的小人兒夾住,“老實點!再不睡天都要亮了?!?/br> 楚桐頓時就沒聲兒了。 她被兩條粗壯的腿壓著,細嫩的皮膚被他的腿毛蹭來蹭去,很癢。 關鍵是她的臉,正對著某地,楚桐一低頭,張嘴就叼了幾根毛下來,陸江痛的一激靈,差點就吼出來,頓時就炸了,捏著楚桐脖子就把人給拎起來,不痛不癢的啪啪啪的給揍了兩下,對著嬉皮笑臉的楚桐呵斥道:“再鬧,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楚桐咯咯的笑:“我睡不著呀?!闭f著還噘嘴親了陸江一口,聲音軟綿綿的撒嬌:“我那幾招還沒施展呢,三哥給個機會嘛……” 她一軟,陸江說話都不忍心大聲,撒嬌是女人的法寶,放在陸江這種硬漢身上更是百試百靈。 卻不想,陸江勾著唇角一笑,按著她就壓了下來,附在她耳邊低聲道:“這么多年我就會一招,你猜是什么?” “什么?” 男人臉上顯出幾分罕見的邪氣來—— “插花。” 少女是一朵嬌俏的玫瑰花,他喜歡插花這門藝術。 楚桐:“……”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修完了(噼里啪啦放鞭炮 替換掉四萬多字,就跟難產(chǎn)一樣……修文簡直是噩夢,這輩子再也不要了……暴風式哭泣! 明天見,以后盡量不斷更。 ——咸魚青。 第46章 虐狗日常。 最近一直是晴朗的好天氣。 昨晚楚桐臨睡前特意把窗簾開了一道縫,這樣早上的第一縷陽光照耀進來的時候,剛好落在她臉上,膚質(zhì)顏值蹭蹭往上漲,只不過美是美了,但照的人也格外難受,她把臉縮到陸江咯吱窩里,煩躁的嘟囔:“曬……” 陸江好笑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楚桐的小半個腦袋,臉卻湊近她,用性感又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說葷話,楚桐迷迷糊糊的,卻被男人撩撥的又羞又惱,揚起小手,“啪嘰”拍在陸江嘴巴上,陸江眼神寵溺,握著那柔軟無骨的小手,一根一根的食指逐個親吻。 “給你定了鬧鐘,八點半必須起床去吃早飯,吃完飯再睡。” 楚桐烏龜似的,徹底縮進龜殼,連頭頂都看不到。 陸江無奈搖頭。 楚桐困意深濃,也不知道這人是什么時候走的,只記得他臨走前落在額頭的吻,還有一貫的叨嘮。 因為李玉的事情,楚桐決定在家陪李玉兩天,于是紀曉宇苦著臉一個人上了“前線。 吃過飯,楚桐就想去找李玉,習慣性的走到墻頭退了回來。 還是敲門進吧。 可是敲了老半天也不見人來開門,似乎是沒人。 楚桐只好又返回去。 看看時間還不晚,一邊聽歌一邊走成山。 宋詠是楚桐和紀曉宇的負責人,對楚桐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態(tài)度很是不滿意,專門還把楚桐拉到談話室交流了一番,先是讓楚桐端正自己的態(tài)度,再批評了一番楚桐最近的表現(xiàn),楚桐全程低著頭,時不時的吭兩聲,真像個受了委屈誠心改正的孩子,宋詠噼里啪啦的說完,最后舒了口氣,抬手蓋在楚桐的肩膀上道:“沒別的意思,都是為你們的將來好,畢竟都交了學費,一定要好好培訓?!?/br> “恩。”楚桐用力點頭:“知道了?!?/br> 再瞟一眼放在自己肩膀上的臟手,“不經(jīng)意”的提醒:“我得走了。”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