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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還沒讓這個渣男得到教訓(xùn),就百忙之中抽出了一下午的時間響應(yīng)斐途的轟炸,邀請他來校園逛逛。一來省錢,二來這是他的地盤,斐途不敢亂親。斐途其實比宴舒還熟悉,但他老老實實地跟在宴舒后面,聽他介紹A大的百年風(fēng)物人情,純情地像剛進校園的毛頭小子。就差牽一個純潔的小手了,斐途盯著宴舒揣在口袋里的雙手,暗暗地想。他們路過食品加工學(xué)院,宴舒沒來過,也有些新鮮。恰好遇上食院的成果展示期,櫥窗里擺滿各種琳瑯滿目未上市的已上市的零食。宴舒咽了咽口水,挪不動腳。斐途走著走著感覺少了點什么,回頭一看,宴舒不知道跑哪兒了。他折回去,發(fā)現(xiàn)宴舒正蹲在玻璃窗前面撐著下巴咽口水。他的面前是一款形狀可愛的小鯨魚餅干,隔著厚玻璃,宴舒準確地判斷出它一定是藍莓味的,而且還未上市。斐途被他這副樣子逗笑,怎么那么像盯著魚缸的小貓咪呢。他狠狠揉亂宴舒的卷毛,“想吃?”宴舒忙不迭點頭。“我認識他們的一個教授,看看能不能給你搞一份試吃?!?/br>宴舒的眼睛蹭的亮了,“我還能給他們提供八百字的吃后感呢,絕對不虧!”斐途端著架子,“嘖,好多年沒聯(lián)系的高中同學(xué)啊……”宴舒警惕:“你想干嘛?”斐途轉(zhuǎn)了話題,正經(jīng)道:“你張嘴我看看,上次給你看牙忘記讓你復(fù)診了?!?/br>宴舒一聽,牙是吃貨根本,不能有絲毫損失。看四下沒人,“啊”張開嘴,蜷著舌頭,露出兩排小白牙。斐途捏著他的下巴就猛親上去,土匪進村似的掃蕩了一圈,分開時還牽出一根粘膩的銀絲,在櫥窗里的強燈照射下,閃閃發(fā)亮。“恢復(fù)地很好,可以吃小餅干?!?/br>宴舒臉色緋紅,一半是氣的,一半是憋的。他初吻就就就沒了?“你!哪個醫(yī)生看牙用舌頭!流氓!”吃大虧了,宴舒忍不住暴露本性,裝不了小白花了,暴躁地指責(zé)斐途。斐途勾唇一笑,十分惑人,“男朋友用舌頭就夠了?!?/br>“誰是你男朋友!”宴舒狐疑地看向他,“你以前都是這樣對你男朋友的?”斐途攤手:“你是第一個?!?/br>他手指漫不經(jīng)心敲著玻璃,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宴舒順著聲音看了一眼里面躺著的小餅干,再次,向甜食屈服了。等我吃到小餅干,我就讓你知道你算哪塊小餅干。“我?guī)愎涫程冒?,那里最好玩了?!毖缡媸帐昂帽砬?,乖巧道?/br>宴舒領(lǐng)著斐途來到他最喜歡的窗口點菜,刷飯卡時動作一滯,猛然意識到他卡里有五位數(shù)!他哥喪心病狂時不時就往里面充錢,他這輩子都刷不完。這一刷可不就露餡了?!第19章斐途見宴舒拿著飯卡沉思,一副有難言之隱的樣子,以為他是卡里的錢不夠了。“忘記充錢了?”宴舒立刻順桿子往上爬,“嗯,你幫我把這個拿回去退了?!毖缡嬉荒樇m結(jié)地在托盤里選來選去,最后拿起一小盤壽司,十分rou痛:“不要了。”斐途:“還是我不吃了。”“不行,我請你吃飯怎么能委屈你?!彼褖鬯径私o斐途,“放回原位就好了。”斐途一身價格不菲的休閑裝,成熟的精英氣質(zhì)在一波學(xué)生崽里面可以說是鶴立雞群了。此刻卻因為一盤壽司討價還價,還要把它拿回去。結(jié)賬的阿姨眼神不斷地往他倆身上瞥,他擠出一個從容的微笑,早晚要這只小鼴鼠身上討回來。斐途一走,宴舒立馬小聲催促:“阿姨,快刷,帶他的一起?!?/br>滴——阿姨定睛一看,余額還有大五位數(shù)。她的目光一下子復(fù)雜起來,她想起這個小卷毛了,每天都有一串只增不減的零亮瞎她。有錢人的世界她真的不懂。兩人找了個地方面對面坐著。宴舒埋頭悶吃,大口大口的米飯,配著想象中的菜肴,不一會兒就把腮幫子撐得滿滿的,像只囤食的鼴鼠,看著格外有食欲。斐途看著他吃,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個面黃肌瘦的宴舒,穿著打補丁的衣服,袖管空蕩蕩,仿佛舊時代的長工,一到開飯時間就使勁吃,有上頓沒下頓的。斐大地主惻隱之心升起,決定給他的小長工一點關(guān)愛。他回到食堂窗口,掏出一張毛爺爺請別人幫他刷一份菜。斐途風(fēng)度翩翩,笑容無懈可擊,出手又大方,被他請求幫忙的女生眼睛都看直了,在排隊的間隙,積極地套斐途的個人信息。斐途處理這種事情游刃有余,和那個女生周旋片刻抽身離開,一丁點信息也沒流露。宴舒抽空看了斐途一眼,哼,吃個飯都不忘搭訕,還敢掏手機?電話互相留了吧……吃著鍋里看著盆里,到底是我不好親還是斐途人太渣?斐途托著盤子,上面各種食物水果一大堆,放在宴舒面前,“慢慢吃,這還有?!?/br>呵,為了搭訕點這么多東西,真敗家。宴舒狠狠叉起一塊西瓜,把他當作斐途,吧唧吧唧吞了。斐途:“你們充卡的地方在哪?我給你充點。”“今天沒開門?!?/br>斐途:“手機充值好像也行?!?/br>宴舒警惕:“我還沒開通。無緣無故的,我不能收你的錢。我爸昨天給我打生活費了。”斐途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在手機上面cao作了一會兒,宴舒桌子上的手機一震,顯示收款5000。他欲哭無淚,怎么越欠越多了。還有一點小愧疚是什么回事。“你看看你胳膊細的,以后多吃點,不夠了就跟我說,男朋友沒什么不好開口的。”斐途一邊占便宜,一邊語重心長用老父親的語氣關(guān)愛道。“我可沒答應(yīng)?!毖缡娣瘩g。你追我了嗎?這個過程在哪?我身價很高的,沒有一噸小餅干輕易打動不了。“我們親過抱過我連你的銀行卡都知道了,你要負責(zé),在你們那邊不是這樣的嗎?”斐途用受傷的眼神看他。“哇,你這人怎么顛倒黑白,你……唔?!?/br>斐途剛才趁機坐到宴舒旁邊,在宴舒轉(zhuǎn)頭說話的時候,非常心機地湊過臉,看起來就像宴舒主動親上去。斐途臉上印了一個油光光的唇印,他也不嫌棄,立馬坐直身體,“男朋友的蓋章。”宴舒拉著他的脖子摟下來,拿紙巾給他擦掉,“臉皮掉了您不撿撿嗎?”斐途彎著眼睛享受宴舒嘴上嫌棄,動作卻很輕柔的服務(wù),“沒事,撿起來你給擦擦就行。”蘇長汀第二天一回宿舍,宴舒就黏上來,拉過椅子坐在他對面,非常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