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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洲做,考驗考驗他,萬一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我們長汀可不就吃苦了?!?/br>蘇爸爸露出一個老農(nóng)民淳樸的憨笑。他早就向往著父子倆一起下地,一起喂豬,一起扛著鋤頭歸家的情景,可惜蘇mama護(hù)著蘇長汀跟姑娘似的,說“讀書人下什么地,你喜歡就自己干去”。蘇爸爸沒想到這個愿望還有實現(xiàn)的一天,嘿,這么想,兒子找個男朋友也挺好的哈。蘇mama簡直沒眼看,怕蘇建國心里沒數(shù),不放心地囑咐道:“也別讓人太累了,意思意思看看態(tài)度就好?!?/br>試探人真心的辦法有很多,蘇mama為什么要挑這么一個辦法,起因還是蘇長汀今早起來,那明顯受過折騰的小腰,坐姿怪異,跟多動癥似的,還有看向陸庭洲時含情的眉眼,眼梢緋紅,像是哭過。蘇mama簡直為兒子cao碎了心。沒想到陸庭洲這么……蘇mama想著,白天讓他多干點活,消耗完精力,晚上長汀就能多休息了。蘇mama思維廣闊,其他人愣是想不到這個理由。于是,蘇mama白天折騰陸庭洲,陸庭洲和蘇長汀晚上互相折騰。蘇家的收入靠連鎖超市和酒店,但蘇爸爸基本上是個甩手掌柜,高薪招幾個經(jīng)理,再讓長汀他表姐夫盯著,何必自己勞累呢。蘇爸爸好不容易有一個農(nóng)友,恨不得把祖?zhèn)魇炙嚩冀探o他。陸庭洲在這之前就專研了很多資料,蘇爸爸的話基本都能接上來,還用頂尖的生物科技把蘇爸爸完全收服。蘇爸爸對陸庭洲贊不絕口,陸庭洲也不是光靠嘴皮子,光這一早上,他已經(jīng)許諾出四項陸氏未上市的農(nóng)場黑科技了。簡直一擲千金!參觀完養(yǎng)豬場,陸庭洲謙卑地提出了幾點管理意見,蘇爸爸欣然采納,又帶他去生態(tài)農(nóng)場指導(dǎo)指導(dǎo)。陸庭洲跟著蘇爸爸鋤了兩小時草。中午,爺倆,沒錯,現(xiàn)在已經(jīng)親如父子的兩人排排坐在大門口刮鞋底的黑泥。蘇長汀十分心疼,陸庭洲的手應(yīng)該cao作著幾百上千萬的精密儀器,而不是揮著鋤頭,起老大一個水泡。陸庭洲倒不這樣想,都是難得的體驗,哪有高低貴賤之分。他修長白皙的手上還沾著泥,一臉神秘地從口袋里小心翼翼掏出一個東西。“送給你,我今天早上看到的?!?/br>蘇長汀低頭一看,是一片躺在陽光里的四葉草。作者有話要說:無良報社:【震驚!昔日天之驕子竟然淪落到喂豬!】陸庭洲:標(biāo)題黨,天涼了,讓它破產(chǎn)吧。第40章蘇長汀輕輕捏起纖細(xì)的葉柄,濃綠的的四片葉子舒展著,確實是雜草叢里難得一見的四葉草。蘇長汀不管父母還在場,踮起腳尖在陸庭洲耳邊道:“我發(fā)現(xiàn),愛你是一件超級幸運的事情。”蘇mama被蘇長汀臊得沒眼看,只能把焦點匯在蘇爸爸身上,“也沒見過回來給我?guī)c什么東西?!?/br>蘇爸爸:“不是啊,以前我給你帶過一束狗尾巴,你不是不喜歡還扔了叫我不許帶嗎?”“……”“長汀哥——”一聲甜甜的少女音從墻外傳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陸庭洲警鈴大作,這親密的稱呼,熱絡(luò)的口氣……像是來挖墻腳的。蘇長汀隨口應(yīng)道:“清美你來了?!?/br>門口進(jìn)來一個梳著馬尾的小姑娘,臉圓圓的,白白的,有點rou嘟嘟,但絕對算不上胖。蘇長汀吃驚:“半年不見,你這么瘦了這么多?”他上次見她的時候,少說一百三往上。蘇家附近幾戶人家都是同一個姓氏。蘇清美故作苦惱,實則對自己現(xiàn)在的體重十分滿意:“還不是因為你不在家!”蘇長汀笑著道:“行行行,我的錯?!?/br>“哈哈,我就進(jìn)來看看你,我有事先走啦。”蘇清美說完就跑了,留下陸庭洲眉頭都快打結(jié)。他快速分析著信息,但是大腦卡殼,信息處理失敗。他只能選擇問蘇長?。骸伴L汀,這是?”“鄰居一小姑娘,蘇清美?!碧K長汀把玩著手里的四葉草,漫不經(jīng)心回答。這姑娘哪里小了?陸庭洲醋海翻涌,聲音沉了下來:“青梅?”蘇長汀嗅到一絲酸氣,漫入五臟六腑,酸澀的腰臀喚醒了他強(qiáng)烈的求生欲:“什么青梅!跟我念——清、美,第三聲!好嗎!”顯然這個解釋并不能讓陸庭洲滿意。他慢條斯理洗完手,拽著蘇長汀上樓,蘇長汀緊張地被拖著走,“我爸媽還在呢,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陸庭洲抬著蘇長汀的下巴,把他轉(zhuǎn)向蘇爸蘇媽那邊,兩口子似乎在回憶什么往事,兩小時內(nèi)是想不起現(xiàn)實中還有個兒子了。陸庭洲把蘇長汀推進(jìn)房間,關(guān)門就是一個吻。蘇長汀被吻得七葷八素,他艱難地找回神志想要解釋,對上陸庭洲冬夜湖泊般黑沉的眼睛,蘇長汀一下子忘了自己要干嘛。等被扔到床上,衣服被推上鎖骨,胸前兩點一陣濕熱的癢意,蘇長汀用盡力氣吧自己翻了個身,借冰涼的被面平復(fù)劇烈的心跳,哪想到給了陸庭洲摸他屁股的便利。蘇長汀提著自己的褲子欲哭無淚,他們第一天回家他就不該瞎撩。他原本可以舒舒服服地過五天釣魚喂雞逗豬的農(nóng)家樂生活。陸庭洲好像那晚之后就放飛了自我,不再壓抑本性。無數(shù)次經(jīng)驗證明,陸庭洲體貼歇戰(zhàn)的時候不要湊上去,泄洪開關(guān)一開,不摧枯拉朽吞噬兩岸,能是輕易關(guān)上的嗎?可惜這個經(jīng)驗每次只能在腦子里保存三天,好了傷疤忘了疼,說的就是蘇長汀這種人。蘇長汀一堆解釋的話堵在喉嚨,出口卻是一句讓他想咬斷舌頭的欠揍話。“你不都鋤了一個早上草了嗎,按理說不能這么行啊!你背著我吃藥了吧?”剛說完蘇長汀的屁股就被打了一巴掌,光著屁股打的。……蘇長汀咸魚一樣仰面趴在床上。他算是明白了,陸庭洲根本不是真心想聽解釋的,他就是找借口干他!奄奄一息的蘇小同志回憶起自己光輝的前半生。從小,他就是別人家孩子無比羨慕嫉妒的養(yǎng)豬場少爺!別看這個名號土,它可意味著蘇長汀每天都能吃到醬排骨豬耳朵豬大腸豬rou餡包子……在生活水平普遍不高的年代,蘇長汀可以說是相當(dāng)牛逼轟轟了!蘇爸爸生意也有不景氣的時候,但在蘇mama的極力要求下,有兒子一口豬rou吃最重要,賣不賣的都是其次。小蘇長汀后面常常綴著一串小尾巴,男孩子女孩子全都甜甜地叫一聲“長汀哥”,叫的蘇長汀喜笑顏開,然后就一起愉快地上家里吃rou了。蘇家一家人都是樂于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