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瀲恣的確離世的感覺。 過去的種種也已不在,該放下的時候要果斷放下,初意的生活已經(jīng)被付瀲恣牽到岔路,她不能再繼續(xù)岔下去。 慢悠悠瞟了薄景沅一眼。 薄景沅:? 初意笑:“沒什么。”抬腿進房間。 阿七神色嚴肅,正盯著屋內(nèi)看。案子破不了,最煩心的是這些警/察,以前總有人覺得他們警/察辦案不盡力,阿七也是很苦惱,旁人哪知道他們整夜整夜的辦案是什么感受? “警官,你想問我什么?”初意的聲音將阿七的思緒拉回來。 他回了下頭:“哦,你說案子?是這樣的,根據(jù)你的筆錄,你當時稱自己和付瀲恣有約,才來到這里的?” 初意點頭:“是?!?/br> 阿七又問:“晚上八點十五分?” 初意再次肯定。 阿七抬眼,古怪地看著初意:“你認識吳軒嗎?” 吳軒? 如果不是阿七提起,初意還真快把這號人忘了。吳軒是不學(xué)無術(shù)的典型,家庭條件優(yōu)渥,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無論做錯什么都有人給他收拾爛攤子。初意不想評價他的生活方式,但她確實和他不是一路人。 阿七提到吳軒,薄景沅眼尾彎了起來,意味深長地低頭看初意。 當年初意勾搭吳軒那事……呵呵,他可還記得呢。 初意被他瞧得莫名其妙:“干嘛這么看我?”她轉(zhuǎn)向阿七,“認識是認識,不過這和吳軒有什么關(guān)系?”吳軒還要指望付瀲恣給他斂財,初意不覺得吳軒會下這個手。 沒必要斷了自己的利益鏈。 阿七道:“據(jù)吳軒所說,付瀲恣約他晚上八點半在房間碰面,說是有禮物要送給他?!?/br> 禮物…… 初意靜默。 難怪付瀲恣忽然要找她聊一聊,合著是想把她……當成禮物送給吳軒。她準備怎么送,霸王硬上弓?初意斂起笑容:“吳軒對我……和他對其他女生沒什么不一樣,只想在那方面盡興而已?!?/br> 阿七勾了勾唇:“所以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付瀲恣把你叫到這里,你發(fā)現(xiàn)她的真正意圖想要逃跑,付瀲恣阻攔你,你們二人發(fā)生沖突,你不小心……” 不等阿七說完,初意就笑了起來:“警官,你辦案靠想象嗎?” 阿七:“這……” 初意道:“我知道你為什么懷疑我,不就是因為我和付瀲恣那點矛盾。和你們李隊長談話的時候我也說過,我沒蠢到為一個付瀲恣把自己的后半生都搭上。這個房間除了今天外我一次都沒進來過不說,我的不在場證明其實也算完善吧?” 阿七搔了搔頭。初意有羅晴和薄景沅作證,阿七自己也試過,那么短的時間,初意的確沒法從小木屋跑到這里完成一系列殺人動作再報警。可…… 到底是初生的牛犢,沒說兩句,阿七的氣勢就下去一大半,他強撐著繼續(xù)道:“但是你和付瀲恣有過節(jié),你又恰好是薄景沅的女朋友,薄景沅的弟弟是付瀲恣的未婚夫,你們又都出現(xiàn)在這個度假村,不覺得太巧了嗎?” 初意搖頭:“不巧啊,我就是為了付瀲恣來的?!鳖D頓,彎唇笑,“警官大人,我是想報復(fù)付瀲恣,單提她做的那些事,我想沒人有辦法當做沒發(fā)生,但是……我不過是找個男朋友而已,沒違法啊?!?/br> 兩人一齊看向薄景沅。 薄景沅無辜地站在一旁。眼睛還算明亮,就是憋笑憋的難受。等阿七的目光投過來,他才想到自己好像應(yīng)該做出點反應(yīng)。默了一秒,他悲傷地看向初意:“原來你和我在一起只是為了利用我?!?/br> 初意:…… 裝什么裝。 薄景沅咬牙切齒:“你這個女人……” 初意打斷他:“收一下好嗎?” 薄景沅站直:“哦,好?!?/br> 阿七:…… 發(fā)生了什么? 阿七不死心:“但是付瀲恣都做出來把你賣了這種事,就算你想超綱地報復(fù),也說得過去?!?/br> 話音剛落,薄景沅的笑臉收了起來,他擰起眉,仔細回味著阿七方才的話。阿七說,付瀲恣把初意賣了。 賣什么? 初意臉色頓時暗了。阿七是新人,沒有辦案經(jīng)驗她不怪他,甚至還挺喜歡他身上的沖勁。但這種憑主觀臆想斷案,甚至不惜把別人的事都抖落出來的做法,初意不是很喜歡。 阿七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心中暗暗叫苦。 沉默了好半晌,初意才開口,這回聲音頗冷。她道:“該解釋的我已經(jīng)解釋過了,警官,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阿七尷尬地笑著。 薄景沅卻始終不能平靜。他雖然調(diào)查過初意,但畢竟是幾年前的事情,能調(diào)查到的還是有限,他不可能將所有事都一一查到。阿七說完那句話后,初意明顯變了臉色,看起來不是小事。 薄景沅低頭,皺眉看著她。 雖然已經(jīng)明顯地感覺到聚集在自己身上的那束光,但初意還是沒回頭,只認真地看著阿七。 阿七更尷尬:“那個,初意小姐,其實我……對不起,你別往心里去。” 初意剛想開口,一直沉默地薄景沅卻忽然發(fā)了聲。他聲音涼涼的,沒有感情起伏,和他此刻的寡淡神情正相配。 他一字一頓:“警官,我想知道,你究竟有沒有證據(jù)證明初意是兇手。如果你沒有證據(jù)就把我們領(lǐng)到這來,恐怕有些不妥。” 阿七開始冒冷汗,不知如何是好。 初意到底心軟,見阿七沒了精神,伸手拽了拽薄景沅,示意他別再多說。低頭想了想,初意道:“以后別再這樣了,我雖然不在警/察局工作,但也知道警/察不能這樣辦公,如果你有什么問題盡管來問我,今天就先這樣吧。” 話說到這個份上,阿七沒法再堅持什么,紅著臉磕磕巴巴道了歉,將二人送回前臺后,又獨自一人回到付瀲恣生前的房間。今天會拜托初意和他一同過來是見到初意時忽然生出的勇氣,若沒有初意,阿七也早就想再來看看。 付瀲恣這案子說簡答也簡單,說怪卻也怪。當時留在度假村的那幾人幾乎都有不在場證明,再就是度假村的工作人員,由于當時大部分工作人員都在做各自的工作,有不在場證明的人微乎其微。 也就是說,有作案動機的人都不在場,能在場的人都沒有作案動機。 照理說這不太可能,一定是他們調(diào)查時遺漏了什么。只不過到底忘了什么,現(xiàn)在還不知道。并且初意那邊,阿七還有疑慮,他總覺得初意或許還有什么事沒告訴他,但初意的態(tài)度已經(jīng)算是良好,他沒有直接證據(jù),不好再追問。 阿七在房間里又走了兩圈。 現(xiàn)場其實很簡單,除了倒在地上的付瀲恣和行李箱,沒有其他可提取的痕跡。現(xiàn)場本就鋪有地毯,加上兇手活動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