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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順便將初意的手腕按在墻上,人又緊緊貼著,初意動彈不得。 掙扎了會,發(fā)現(xiàn)沒有用處后,初意抬頭瞪著他:“干什么,還想來硬的?” 初意一瞪眼,薄景沅心里就沒譜,個頭比初意高出那么多,偏偏人不硬氣。他訕笑:“哪能?!?/br> 奇怪了,從前覺得自己骨頭還算挺硬的? 薄景沅討好地問:“你想問什么?” 初意笑了笑:“我問?” 薄景沅:“……,不是,是我老實交代?!?/br> 故事不算長,薄景沅三兩句說完,仍然沒松開初意。初意高中那會脾氣就軟,硬氣了兩三年也只對外人,薄景沅一解釋,她氣就消了大半,但還冷著臉沒松口,只讓薄景沅松開她。 薄景沅不肯松手,反而直接將初意抱在懷里,下巴壓在她肩窩,繼續(xù)道歉:“我真的沒想到他真能這么做,原諒我吧?!?/br> 哪里是沒想到,是心里壓根不愿意往那方面想,在這件事上,薄景沅犯了和薄景鉉一樣的錯誤。 初意被他強行抱著,推搡兩下也就算了,她翻了個白眼:“真不愧是兄弟倆,做事都一個風格。” 薄景沅:“對,你說的都對。” 初意繼續(xù)道:“幸好付瀲恣是和薄景鉉訂婚了,要是和你訂婚,可就不是上前補一刀能解決的事了。這還不得開膛破肚,血液亂飛?” 薄景沅:“……恩,你說的都有理?!?/br> 初意眉一挑,伸手扭住薄景沅的耳朵:“你好像對我的說法不滿意?!?/br> 稍微用力,薄景沅耳朵紅了一半,他站直向后退了退,忍著痛繼續(xù)賠笑:“哪敢?!?/br> 初意“哼”了聲,勉強放過他。 薄景沅默默地捂著耳朵。 他……好歹也是個“總”啊,待遇怎么就這么低了?! 作者有話要說: 薄景沅:下輩子我一定要當個女人,男朋友做錯什么都原諒他! 初意:哦,我要去YP了,再見。 薄景沅:…… * 這倆兄弟的名字簡直要把我搞昏了…… 第40章 40. 那邊初意甩開薄景沅回到自己房間, 這邊薄景沅的手機上已經(jīng)多出十來個未接來電。都是林助理打來的, 他一直忙活著薄景鉉和吳軒的事, 現(xiàn)在大概碰到什么難題。 看著初意關(guān)上房門,薄景沅微微松口氣, 長腿邁回到客廳,給林助理撥去電話。沒響兩聲,電話很快接通, 林助理的聲音傳來:“薄總,剛剛李青說薄少爺給她打電話,說了堆奇怪的話,我們的人還在找薄少爺, 不過北城這么大, 實在是不好找。” 找不到人, 一直盯著吳軒也不是辦法,薄景鉉可以等,薄景沅卻沒法保證手下那幫人能時時刻刻保持警惕。一鼓作氣, 再而衰, 三而竭, 這點道理他還懂,他手底下這幫人可連兵都不是。 看樣子薄景鉉已經(jīng)做好拉持久戰(zhàn)的準備。 如果他們實在找不到……薄景沅揉了揉眉心,頭痛得很。 這幾日因為公司的事, 薄景沅已經(jīng)投入大量精力,薄老太太、李青、薄金又輪番來找,薄景沅精力再旺盛, 也架不住這么多人車轱轆戰(zhàn)。薄景沅整日面對公司也實在是心神疲憊,他早過了上躥下跳的年紀,尤其是遇到初意以后,他更傾向于安穩(wěn)的生活。 薄景沅走到窗邊,伸手拉開窗簾,看著窗外不深不淺的星空,舉著手機好半晌才沉聲道:“先慢慢找吧,重點查他以前接觸的那些人,他一個人辦不成事,需要人手。還有吳軒家附近不用登記的小旅館,都找一找。另外去找醫(yī)生確認,他的腿到底是什么情況。” 能給付瀲恣補一刀,想來已經(jīng)不是一定要靠輪椅才能行走,否則房間里一定會留下輪椅的痕跡。可薄景鉉從未提過,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大有好轉(zhuǎn)。 簡單的吩咐了林助理,薄景沅轉(zhuǎn)身去敲初意的房門,里頭磨蹭了好一會,初意才不太情愿地打開,皺眉問:“干什么?” 看著初意努力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兒,薄景沅心里好笑,不順的心舒了大半。他直起身子,一手撐在門框上,似笑非笑地回答:“走,穿衣服。” 初意眉頭挑起,上下看了他一眼,嫣然一笑:“我以為薄總只會說——脫衣服呢?!?/br> 故意換成嗲嗲的音調(diào)。 薄景沅:…… 別說,鬧別扭的初意還真可愛。 一秒鐘前,薄景沅是真真切切地經(jīng)歷了思想掙扎,他在思考如何才能真正幫到薄景鉉,甚至敲門前他還沉著臉,現(xiàn)在看著初意,卻只想笑。 他答:“脫了也行,如果李隊長不介意的話。” 初意拉著房門的手頓了一下,她做出明顯的思考動作,不太相信地反問:“你要去見李牧白?” 薄景沅笑笑:“想著你是不是想見見閆冰,不想去的話留在這里等我也可以。” 初意又默了兩秒。 方才她一直糾結(jié)的就是,到底要不要把薄景弦曾出現(xiàn)在度假村的事情告訴李牧白。不說會影響調(diào)查方向,說了又不知如何面對薄家兩兄弟,高中的經(jīng)歷讓她做不到袖手旁觀。 薄景沅會提出見李牧白,有些事大約是解決了。初意笑容難得溫柔:“等我?!?/br> 薄景沅其實很喜歡溫柔時的初意,她溫柔起來,連眉眼間天生的媚色都褪去許多,輕輕柔柔的聲音,像溫風拂面。 他人倚在門口,嘴角上揚弧度愈來愈大,看著初意一件件穿好外套。天色漸涼,晚風愈發(fā)寒冷。 穿戴完畢,初意往外走,脖子縮在外套里。薄景沅笑吟吟地立在門口,身子高挺,他朝初意伸出手。 初意低頭盯著他的手半晌,笑笑,細指搭上去,薄景沅立刻握緊。 握緊初意手掌的那一刻,薄景沅才覺得,原來哄人也不是什么難事。 最起碼——他樂在其中。 * 到警局時,李牧白還留在辦公室值班。 付瀲恣的案子拖得太久,又一直沒有實質(zhì)性進展,局里人手不夠,李牧白開始斷斷續(xù)續(xù)接其他案子。無暇顧及此案。 若再沒進展,閆冰大概就要被起訴了。 聽到薄景沅要與自己談?wù)剷r,李牧白其實不怎么驚訝。從警多年的經(jīng)驗告訴他,薄景沅絕對有事瞞著,即便他表現(xiàn)的已經(jīng)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薄景沅與初意是手挽著手進的辦公室,這一幕對旁人來說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恩愛小情侶,養(yǎng)眼。但對李牧白來說,多多少少有點刺痛了心。 他與初意相識多年,要說對初意一點意思都沒有,那不太現(xiàn)實。以前總覺得感情的事是水到渠成,他也不急,直到初意遇到薄景沅,整個人都有了明顯的變化,李牧白才知道,有些事是等不得的。 在警局工作費腦費力,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