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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直的朝卡卡西沖了過來,帶土和琳直接被無視了。三個中忍隸屬巖忍村,巖忍村的特色就是出色的硬化術(shù)和土遁術(shù),之前被卡卡西砍死的中忍來不及運起硬化術(shù)就被卡卡西一刀剁了,此刻剩下的三個中忍里,兩個隱身土遁了,另一個撐著硬化術(shù)朝著卡卡西沖了過來。卡卡西微微瞇眼,再度舉起了刀,然后繼續(xù)往前沖,揮刀,刀鋒落下,對方中忍彪悍的抬手,硬化術(shù)顯露出來的手臂仿佛是堅硬的頑石,同時中忍的另一只手揚起,鋒利的苦無就要落下……咔嚓一聲!卡卡西手里的刀遇到被硬化術(shù)加持的胳膊,仿佛菜刀切豆腐一樣,直接將對方的胳膊劈成兩半!同時卡卡西手腕一翻刀鋒橫轉(zhuǎn),竟詭異的變換了方向,直直的朝著對方小腹砍去!“什么?!”對方中忍還未從忍術(shù)無效的震驚中緩解過來,就直接被卡卡西攔腰斬成兩截!卡卡西冷漠的揮刀甩去斜留的鮮血,慢慢的道,“真……弱?!?/br>……裝!波風(fēng)水門撇撇嘴角,掩下心中的驚駭。卡卡西出刀時沒有什么技巧,也沒有什么招式,只有一個字,快!那是一種刻在本能,宛若呼吸眨眼一般的快,仿佛只要卡卡西揮刀,出刀的速度和力度就會是這樣,無關(guān)對敵,更無關(guān)生死。而且,卡卡西手里的刀……貌似不是白牙??!這小子從哪里弄來的好刀?卡卡西如此裝逼,隱在暗處的兩個巖忍憤怒了,我擦這小子太囂張了!硬化術(shù)沒用?那不是問題!咱還有土遁術(shù)!兩個巖忍一左前一右后隱身沖向了站在原地的卡卡西,就在苦無即將刺入卡卡西的肋下時,卡卡西的身體突然動了起來,仿佛靈蛇扭曲一般,冰冷的苦無擦過身體,劃破了緊身黑衣,這一刻,卡卡西突然閉上了眼,手里的刀仿佛被風(fēng)所推動,自然而然的劃過了左前中忍的胸腹,腳尖一轉(zhuǎn),長刀順著那微澀的滯感,流暢的劃出一個優(yōu)美的圓,卡卡西身形猛轉(zhuǎn),福至心靈般的跳了起來!刀鋒輕巧婉轉(zhuǎn),宛若美人一吻,輕柔嫵媚,刀鋒回鞘,血線猛地閃出,噴在卡卡西的白發(fā)上,順著那尚顯稚嫩的臉頰,緩緩落下。此時,卡卡西心如止水,無一絲波瀾。宇智波帶土無意識的張大了嘴巴,看著站在場中央的卡卡西直發(fā)呆,野原琳雙手絞在一起,表情僵硬,仿佛靈魂出竅,滿眼不可置信,就在二人發(fā)呆之際,背后傳來了波風(fēng)水門略微疲憊的聲音,“干得好,卡卡西?!?/br>波風(fēng)水門眼神復(fù)雜,他招呼著卡卡西,“任務(wù)已經(jīng)結(jié)束,準備回去了?!?/br>卡卡西這時才慢慢抬頭,他戴著黑色的面罩,看不清表情,只露出一雙黑黝黝的眼睛,里面的平靜讓波風(fēng)水門心生感慨。木葉白牙算是后繼有人了!路上,波風(fēng)水門還是沒忍住,“你這刀不是當初那把白牙吧?”卡卡西的聲音略帶幽怨,“師父給我的?!鳖D了頓,他微帶抱怨的道,“這幾年他從來沒有和我認真的對打過,也不許我和其他人比試時用刀……”于是就有了對自身實力認知失誤還很沒面子的吐槽出來的一幕。波風(fēng)水門微微一笑,“看了你的刀法,我也覺得你不適合和人比試,畢竟……葉前輩教給你的刀法是用來殺人的。切磋比試時很危險?!?/br>卡卡西悶著頭趕路不說話,心里滋味卻挺糾結(jié)。要說對這位老師,他是非常敬佩的,盡管老師沒事就喜歡打擊他,平時還借著修煉的名義修理他,從來不解釋任何訣竅和方法,還壓榨他去處理家務(wù)……但不可否認,葉十洲是一位非常盡責的好師父。是的,葉十洲,卡卡西被葉十洲揍了一年終于達成了一天揮刀八萬同時還能游刃有余的去做飯洗碗干家務(wù)再留出足夠的時間休息后,他這位不講理的師父才悠悠的告訴他……“傻徒弟,為師有名字的,可別以為我就真的叫葉二了?!?/br>“……”——卡卡西真心這么以為的!“記住了,為師姓葉!名十洲!”“……”——好奇怪的姓,好奇怪的名,好奇怪的叫法……“你這是什么表情?!難道你覺得這名字難聽?!傻徒弟,為師告訴你,你師父我也是有師父的,若他日你師祖爺爺決定將你收歸門墻的話……你就等著改名吧!!”“?。。?!”——我擦不帶這樣的??!為了防止專制強橫的師父將自己的大名改掉,旗木卡卡西很上道的在第二天就很溜的用中文念法將葉十洲這三個字說的字正腔圓,氣的原本還只是打算嚇一嚇卡卡西的葉十洲瞬間內(nèi)心陰暗了。——哼!等哪天我成了莊主,以后的弟子都論輩分都去改名?。?/br>修煉的兩年日子過的雞飛狗跳,卡卡西現(xiàn)在回想起來只覺得那樣的日子太過溫馨,溫馨的讓他習(xí)以為常,才會讓他在唐無芝走上戰(zhàn)場而葉十洲不告而別后,開始無限懷念起來。要是擱在兩年前,有人告訴他會覺得被欺壓被胖揍的日子是幸福的,他一準一刀砍過去,可現(xiàn)在……卡卡西走進空無一人的家里,空蕩蕩黑漆漆的房子無端散發(fā)出一股陰冷,他站在屋檐下,回廊上,恍惚間,憶起某天大雨時,自家便宜師父斜靠在柱子旁的樣子。斷線一樣的大雨順著屋檐上猙獰的瑞獸曲線落下,師父罕見的沒有穿白衣,他披了一件黑底繡金紋的長衣,銀白色的長發(fā)懶散的披在腦后,沒有像往日那樣束起來,他閉著眼睛,懶懶散散的靠著深褐色的梁柱旁,在靜靜的沉思著。遠遠的,卡卡西站在回廊的另一頭,想要走過去,卻又莫名的停下了腳步。昏暗的天空下,整個世界都朦朧了起來,簌簌的水珠濺落成一片片水潭,映著頭頂灰暗的天空,泛著莫名的光彩,濕濕的煙氣刺激著胸腹,就連卡卡西也無意識的想起了曾經(jīng)逝去的父親。他轉(zhuǎn)身,不愿被軟弱的情緒籠罩,因為……他沒有資格軟弱。只是在轉(zhuǎn)角離開前,他的腦海中劃過一絲疑惑。師父手上握著的……是一桿長槍?腳步一頓,卡卡西再度回頭,正看到葉十洲低頭,輕輕撫摸著銀色長槍,神色溫柔繾綣,是他從未見到過的溫柔和美好。此槍長七尺四寸,通體銀白,槍尖閃爍著冰冷的寒光,紅纓漆黑如墨,不知沾染了多少鮮血,一看就知道是久經(jīng)戰(zhàn)陣的利器。卡卡西沉默良久,他看著回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