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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接的一個賣臉偶像劇剛官宣,結(jié)果湊巧和林睿北母親去世撞到一起,熱度被完全碾壓,沒有人再去關(guān)注他的劇。敬玟童的粉絲就非常煩躁了,但是由于林睿北這次上熱搜的內(nèi)容讓她們很不好罵出口。正巧,有一個北家大粉好像在自己微博里內(nèi)涵了一句敬玟童快三十了還裝嫩接十八歲偶像劇,這個導(dǎo)火索立刻點燃了敬玟童粉絲的怒火,她們揪著這個借口噼里啪啦開始和北家撕。當然,北家畢竟號稱戰(zhàn)斗力最強的一家之一,也不是菜的,網(wǎng)上一片混亂。-英樂。練習(xí)室。震耳欲聾的舞曲在空曠的練習(xí)室內(nèi)環(huán)繞,只有一個人影在中央跳舞,伴隨著背景音樂。只穿著一件寬松的oversize外套,旋轉(zhuǎn),動作,踩點,無限重復(fù),四周的鏡子反射著無數(shù)個他的身影。仿佛藝術(shù)品一般的舞步,瘋狂到好像要執(zhí)意地要全身脫力,身段的快速扭轉(zhuǎn)和變化十分美感,但是卻帶著一點崩潰的踉蹌。直到終于停了下來,林睿北雙手撐著把干,過度耗費體力讓身體接近脫力般的支撐不住,滿臉的汗水順著脖頸流淌到衣服上,劉海兒被浸透緊貼在額頭,整個人像從水里撈上來一樣。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眼眶血紅,心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強烈的快要炸裂出來,只有瘋狂地不去思考的跳舞才能讓他平靜下來,或者說……忘記。林睿北轉(zhuǎn)過身,他靠在鏡子上慢慢滑坐到地上,劇烈運動后的心臟狂跳還沒有恢復(fù)。周傾念回到宿舍后已經(jīng)是大半夜了,沒有林睿北的身影??蛷d里坐著陸筱笙和程西瑾,顧岑去拍網(wǎng)劇還沒回來。“傾念你回來了?”陸筱笙轉(zhuǎn)頭喊了一聲。周傾念一邊應(yīng)聲一邊走進衛(wèi)生間。快要過年了,程西瑾已經(jīng)基本收拾好行李就等著放假回老家了,他們今年很忙,假期非常少。顧岑比較可憐,估計這個年是要在劇組過了,不過這個題材的瑪麗蘇無腦網(wǎng)劇最近幾年倒是很容易火,真的因為這次火了一把,那就不虧了。林睿北的房間是空的。周傾念隨意問了一句:“他人呢?”一提起來,陸筱笙和程西瑾都是一時沒說話,氣氛有點怪,畢竟他們也被這件事驚訝到了,以前誰也不了解林睿北的家庭。“不知道,這兩天都沒回來過?!背涛麒f。沒想到正巧話音剛落,門鎖便傳來打開的聲音,三個人不約而同停下手中的動作,轉(zhuǎn)頭看向門口。周傾念就站在門廊處,正好和門外的林睿北對視。“……”周傾念感覺自己的心臟在一瞬間被狠狠攥緊,然后開玩笑般又松開。他沒有說話,林睿北也沒有,他們一個站在門口一個站在門內(nèi)對視,三天過去卻似乎離上次兩個人相見莫名有一個世紀的漫長距離。林睿北眼角和鼻尖都是粉紅的,嘴唇顏色鮮紅,臉上全是汗水狼狽無比,他走進來,目光掃向客廳的陸筱笙和程西瑾。后兩個人也一時沒開口,原因是太突然了,都沒想好說什么,安慰的話到了嘴邊可是不知為什么又感覺不太適合。“小北,你沒事吧?”程西瑾站起身道,陸筱笙臉上的表情也很真誠。林睿北看了看他們,一句話也沒說轉(zhuǎn)身就重新走了出去,關(guān)上了門。“……”程西瑾嘆了口氣,坐了下來。陸筱笙臉上的表情消失的一干二凈,有點生氣地嘟囔道:“……沖我們甩什么臉子啊……整得一身像被人cao過似的……”他的尾音越來越小,卻清晰地落入周傾念的耳畔。周傾念沉默著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拿起鑰匙也打開門離開。車瘋狂的在路上飛馳,闖了好幾個紅燈,周傾念卻像視而不見一樣把時速飆到了一百二,冬天的深夜街道上空無一人,只有昏暗的路燈每隔十幾米遠投下新的光影。看到遠處雪地上一個穿著黑色外套的熟悉身影,周傾念像是終于松了一口氣一般——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剛才突如其來的恐慌是為什么,他將車速緩緩降了下來,在林睿北身邊停了下來。外面忽然開始下雪了,就在這個時候。雪很大,林睿北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著周傾念,一片片很大的雪花落到了他的頭發(fā)上,他穿的很少,卻像感覺不到冷似的。安靜的對視幾秒,林睿北突然笑了起來,笑得非常漂亮,盡管眼底是落寞的,在雪中周傾念感覺像在看一個把自己傷口都逞強藏了起來的Idigle。他彎下腰單手趴在降下來的車窗上,朝周傾念挑了一下眉,似笑非笑道:“我們已經(jīng)不需要’營業(yè)’了,你還來干嘛?”周傾念沒有回答,他安靜地看著他的眼睛,光線很暗,但是林睿北彎起來的眼眸卻異常明亮。過了很久,周傾念才垂眸輕輕嘆了一口氣,又重新抬眸:“林睿北。”“我喜歡你?!?/br>話音落下,他看到林睿北愣住了,是少有或者說從未有過的真正的茫然不知所措,漂亮的眼睛微微睜大。“我喜歡你,所以,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逞強和偽裝?!敝軆A念頓了一下,輕聲說完。沉默了片刻后,林睿北突然一把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他雙手摟住周傾念的脖頸用嘴狠狠堵住他的嘴,這個吻開始得非常瘋狂,由于第一下撞的很重而咬破了產(chǎn)生血腥味。林睿北用力地咬他的下唇,身體有點顫抖。周傾念按住他的頭,另一只手把車窗關(guān)上,四周的玻璃從外面絲毫看不到里面的景象。關(guān)上窗之后他才捏住林睿北的下巴回吻他,把他順勢按在了車座上。兩個人的舌頭瘋狂絞纏,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因為雙方過于猛烈的親吻而從嘴角溢出來,周傾念一點點舔過他的唇齒和上顎,仿佛要將他整個人吞進去。林睿北鼻子里發(fā)出細微的哼聲,他被親的全身軟在座椅上,用力起身把周傾念重新按在駕駛座上,然后雙腿自然而然地分開跨坐在他的腰上。他們嘴上的接吻自始至終都沒有斷,不需要說話,身體上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證明了一切回答和默契。林睿北解開周傾念的腰帶,他的褲子早已經(jīng)褪干凈了,騎在他的身上蹭動。外面的雪下得非常大,開了空調(diào)的車內(nèi)卻變得空氣灼熱。在周傾念抓住他的下`身的時候,林睿北趴到了他的肩上,很低的發(fā)出了一聲冗長又細膩的呻吟,尾音帶著一絲甜美。他側(cè)過頭,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谄つw上,嘴唇緊貼著周傾念的耳朵,聲線沙?。?/br>“cao死我,周傾念?!?/br>深夜空無一人的街道上,鵝毛大雪在路燈和月光的交織下紛紛揚揚灑在地面,四周的車窗由于車內(nèi)灼熱的高溫而在表面結(jié)成一層水霧。駕駛座被放倒,林睿北坐在他身上面對著周傾念,撕開表面無辜純潔的小妖精露出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