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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下臺的時候,目光遙遙同她對上,眸中閃過一絲訝異,很快便被笑意取代,他彎了彎嘴角,朝他的位置走去。 好感度99 這是她對謝安逸的最終印象。 * 接下來的日子,依然是國內(nèi)國外到處亂跑,偶爾走個秀場,有開放的外國異性等在后臺,直截了當?shù)匮埶捕让篮玫囊煌怼?/br> 她笑了笑,說著一口地道的外語,婉拒了邀約。 當然,還是以有了男朋友當借口。 實際上,那位她喜歡了這么多年的人,到如今還不知道她的心意。 不是沒有想過放棄,畢竟暗戀太苦太累,一個人扛著,太委屈。 可心里總還要抱有一絲奢望,說不定再堅持幾天,他回頭,就會看見一直有個人在為他守候。 這一等,就是好多年。 宋程歡下了飛機,墨鏡遮住了半邊倩麗的面容,唯獨暴露在外的紅唇格外顯眼,透著股驕傲勁兒。 前來接機的是多年好友,不久前剛移居S市,目標明確,沖著她親堂哥來的。 宋程歡勾下墨鏡,隨手別在領(lǐng)口處,上上下下打量了歸岫寧一番,才啟唇笑道:“我怎么覺得你這次是有備而來???” 歸岫寧直視前方,關(guān)注著路況,聞言微微勾了下嘴角:“古人有云,不打無準備之仗,我沒做好準備,怎么敢過來?!?/br> “先替我哥默哀三秒鐘,不能再多了?!彼纬虤g對此表示喜聞樂見。 歸岫寧方向盤一轉(zhuǎn),拐上主車道,隨口一問:“那你呢?千年鐵樹開花沒?” 宋程歡笑容漸漸淡了下去,手指把玩著安全帶,語氣失落:“我怕是等不到他開花了,聽我哥說,他五月底要回來,我是最后一個知道消息的人?!?/br> 宋程歡努力擠出釋然的笑容:“他要是真在意我,同我提上一句,我就開心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br> 歸岫寧騰出一只手,拍了拍她,這個時候說什么都不合適。 所幸宋程歡心寬神經(jīng)粗,沒一陣就忘了這茬,見車子打彎,拐進支道,挑挑眉,慫恿道:“我哥今晚和他同事一起吃飯,不然你也來,就說我朋友,他再不喜歡,也得給我個面子。” 歸岫寧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半晌后才淡然一笑:“算了,下次有機會再見吧?!?/br> 該是她的,總該會是她的,不急。 宋程歡翻了個白眼,心想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她白cao這份心了。 到了私人包廂門口,宋程歡低著頭,單手在手機鍵盤按著字,眉眼閃動著靈動狡黠的神色,憋著笑。 推門,一抬眸。 巧了! 謝安逸正坐在離她不過五步遠的位置,舉著酒杯,紅酒的暗色,襯得他的指骨愈發(fā)白皙修長,聞聲側(cè)目,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映著她,波瀾四起。 宋一沉朝她招招手:“這我堂妹,模特兒,以后見面幫著照顧照顧?!?/br> 謝安逸的眸中閃過驚訝之色。 宋程歡心情一下子陰轉(zhuǎn)晴,高跟鞋踩在地面,發(fā)出清脆的咔嗒聲。 站定,伸手,眉眼彎彎,巧笑倩兮。 “你好,宋程歡,請多指教。” 作者有話要說: 沉寶:(╰_╯)# 第52章 謝安逸沒想到這位落難的小公主是真的小公主, 影后宋嵐和知名導演Steven的獨生女,星宇傳媒董事長的外甥女, 當然, 更直截了當?shù)? 她和宋一沉是堂兄妹。 難怪頒獎典禮那晚她坐在宋一沉身邊。 謝安逸想通這其中關(guān)系, 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輕輕攏住小姑娘的手,緊了緊, 旋即松開, 臉上依然掛著淺淺的笑容。 “謝安逸?!彼f。 宋程歡看了眼飯桌上的其他人,都是熟面孔, 當即裝作沒看見堂哥的召喚, 一屁股坐到了謝安逸身邊。 朝他擠擠眼睛,聲音嬌俏:“你跟我哥什么時候認識的,怎么之前沒見過你?” 謝安逸心里只覺好笑, 難得起了逗她的心思,神秘兮兮道:“和宋哥認識那天啊, 特危險,我渾身是血, 跑都跑不動, 一頭栽他跟前去了?!?/br> 宋程歡緊張得雙眼圓瞪:“怎么受傷了?嚴不嚴重?后來呢?” 這小姑娘話里頭nongnong的關(guān)切, 謝安逸心頭柔軟,不敢再夸大其詞,老老實實道:“沒, 那天拍戲呢,我演個炸飛半條腿的士兵,宋哥剛巧到片場探班,我出了鏡頭后沒站穩(wěn),直接倒他身上,就這樣認識了。” 宋程歡沒忍住,推他一把,嗔怪道:“你怎么胡亂嚇唬人???” 謝安逸也不知道今天這是怎么了,明明在其他女藝人面前,都是彬彬有禮的溫和態(tài)度,怎么一遇見小公主,玩心大起,居然還捉弄了人家一下。 他眼睛瞇縫了下,笑容爽朗:“抱歉抱歉,我這人比較愛開玩笑,別介意啊?!?/br> 桌上有人笑罵了聲:“安逸,昨兒個讓你出來喝酒,你咋不過來?!?/br> 謝安逸晃著紅酒杯,閑閑地遞過去一個眼色,反唇相譏:“你們成雙成對的,就我一只單身狗,我過去找狗糧吃不成?!?/br> 那人一把摟過身邊的嬌妻,春風得意道:“羨慕了吧!羨慕就快點找一個,跟你宋哥似的,不知道還以為你也性冷淡呢?!?/br> 無辜躺槍的宋一沉:“……” 謝安逸笑了笑:“公司不讓談戀愛,再過幾年吧,這事得看緣分。” 他偏頭看了眼托著腮無聊得直犯困的宋程歡,無聲地勾了勾嘴角。 有時候,緣分很簡單,一顰一笑一抬眸,淪陷只用一眼。 * 宋程歡的朋友許多,但和她談得來的,只在少數(shù)。 在S市,能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也只有謝安逸一人了。 謝安逸伸手奪下酒杯,眉心緊蹙,寫滿了擔憂:“叫我過來,就是讓我看你喝酒的?” 宋程歡不依不饒,站起身子,搖晃著,還想搶回杯子:“你讓我喝……” “讓你喝可以,先跟我說說,發(fā)生了什么事?!敝x安逸不動如鐘,任憑宋程歡倒在他身上又捶又打。 宋程歡眼眶倏然紅了,趴在他肩頭,哽咽著開口了:“我好累啊,一個人太辛苦了,我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敢情是工作上遇到挫折找他訴苦了來著。 謝安逸嘆口氣,右手在空中僵了幾秒鐘,小心翼翼地貼到她后腦勺,溫柔地揉了幾下,安慰道:“還有我呢,你要是累了,跟我說,我?guī)湍憧浮!?/br> 宋程歡置若罔聞,自顧自往下說:“我好幾次都想要和他坦白,我好喜歡他,我想和他在一起,可他怎么就不回頭看看呢……” 腦后的動作忽地一頓,謝安逸眼底的柔情還未散去,漸漸凝了冰霜。 宋程歡還在喃喃自語,可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