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滴了幾滴眼藥水后好了許多,夏馮摸了摸空蕩蕩的鼻子,“竟然跟戴眼鏡看東西一樣清楚?!?/br>沈秦把他拉到店里的鏡子前,對著鏡子里的他道,“以后都這樣,不準(zhǔn)戴你的老土眼鏡。長著一副跟夏默升差不多的好皮囊就別浪費。我就看你戴著眼鏡唯唯諾諾的樣子不爽!”到了學(xué)校的時候下午的課已經(jīng)快開始了,夏馮先進(jìn)了教室,沈秦則去老師那兒打了聲招呼,編了幾個理由解釋了自己為什么上午沒來。沈秦不來老師自然不敢拿他怎么樣,但夏馮沒來老師就打算去找他來辦公室談?wù)?,“沈秦同學(xué),你把夏馮叫來?!?/br>剛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的沈秦一頓,問道,“叫他做什么?”老師道,“你解釋過了,他沒有。他登記的家長電話根本打不通,我覺得他是隨便寫了號碼填上去的,我要問問他到底怎么回事?!?/br>“那你就當(dāng)作我把他的一起解釋了不就行了?”“那怎么行?你這話什么意思?”沈秦雖然對著師長是面帶微笑謙遜有禮的,可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的老師聽著很不舒服,“什么意思呢……老師你自己想想。我剛才扯的那個是借口不是理由,你是聽不出來嗎?如果老師還不明白,我就說明話了……”沈秦道,“別隨便找夏馮的麻煩了……不聽我這話,你就別在這學(xué)校干了?!?/br>“……”這威脅很有用,也沒人不相信沈秦不會這么干,老師尷尬地笑了兩聲,“呵,這樣啊……那你走吧呵呵?!?/br>沈秦做這種事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究竟是多少次他自己也不清楚。回到教室的時候里面亂得很,沈秦懶得管,尤其看到帶頭在說話的人是金豐一的時候,他就更不想管了……反正也快上課了,就讓上課的老師去頭疼好了。沈秦覺得自己和金豐一也算得上狐朋狗友,雖然形容詞總得難聽點,但他倆瘋起來也不是干好事去的。可狐朋狗友也算朋友。金豐一偷偷給沈秦下藥些事實在不像不像朋友會做的。沈秦沒氣到想跟他絕交的程度,但暫時也不想很他說話了,在位置上坐下來,準(zhǔn)備著下堂課的書。金豐一偏偏不如他的愿,輕佻地笑著歪過來,“昨晚度過得怎么樣???!”沈秦哼道,“你倒是承認(rèn)得快?!?/br>金豐一不要臉道,“這有什么不敢承認(rèn)的?沈秦你那么聰明,用后腳跟想也知道是我做的好不好!我那晚突發(fā)奇想啊,你和我轉(zhuǎn)了那么多場子,我都爽了那么多個了,你還保持著不碰人的念頭……哥們兒我就覺得不能讓你憋壞了,你不好意思找沒關(guān)系,我替你找一個素顏也不錯的和你共度春宵哈哈哈!”沈秦卷起手里一練習(xí)冊抽過去,“無聊!”“我一點也不無聊!”金豐一一把奪過來他的武器。上課鈴聲這時候響起來,下午第一堂要開始上了。大家都回了位置。沈秦又把冊子從他手里抽出來,微微沖他笑笑,“我和那女的什么都沒發(fā)生,再有下次這種事發(fā)生,我就和你在如泉市大路朝天我走中間你走一邊?!?/br>雖然這話從沈秦嘴里說出來挺溫和,但金豐一卻覺得這家伙真會跟自己絕交。一聳肩,金豐一裝出無所謂的一副樣子回位置打瞌睡了,這幾日他夜晚都在狂歡,學(xué)校的課一律閉著眼聽。這一天里沈秦再沒和他說一句話,也沒和夏馮一起回去。前幾天他父親沈衫讓他去一趟公司,他一直說沒時間去,今天沈衫又給他發(fā)信息了,雖然沒強(qiáng)調(diào)你再不來我就怎么樣,但沈秦直覺父親沒什么耐心聽他編理由找借口了,打算今天去父親那里看看。放學(xué)時候夏馮往北回家,沈秦往南去公司的街角處,夏馮悄悄把他拉到別人看不見的陰影里吻一口,“明天見?!?/br>吻完,白凈臉上浮上暈紅,清咳一聲向北回了家。沈秦面不改色地背起自己剛剛掉在地上的包,路邊攔了輛車去沈衫那兒。沈衫的公司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大樓里,正好還遇上了下班車陣,一路上堵得不要不要的,就著車內(nèi)昏暗的燈光,沈秦飛快的把今天的作業(yè)給完成了。騎自行車二十分鐘就能到的路,沈秦到目的地坐車竟然花了個把小時……坐車坐得他頭都暈了。沈衫公司里的員工都認(rèn)識沈秦,一見他來,熱情地準(zhǔn)備了茶水和點心送到老板的辦公室去。沈秦把自己重得要死的包甩手扔在沈衫辦公室的紅木茶幾上。這么個重物被突然扔上去,桌上的一盤點心茶水全振掉了。沈秦沒打算來這么個壓抑的地方喝茶,反正書包是皮的,碰不濕,也就沒管那茶幾上的狼狽,坐在茶幾旁的紅木長椅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找我什么事?”沈衫戴著金絲框的眼鏡埋在好幾疊厚厚的文件夾里看頭都沒有抬道,“最近學(xué)業(yè)如何?”沈秦,“一如既往,非常好?!?/br>沈衫對于主動和兒子聊天的開頭引子十次有八次都是問學(xué)習(xí)。“今天還有作業(yè),要復(fù)習(xí)嗎?”“……沒有”要做那種事今天就不會來公司了。“你做事一向效率快。”“……到底讓我過來什么事?”一堆文件后的沈秦速度奇快地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手里的筆時不時就在上面做個批注,改到最后簽上龍飛鳳舞的字這文件才算看完。他從文件堆里站起來,抽了最上面的幾份出來,走到沈秦那兒放在茶幾上。這樣一來茶幾上的亂七八糟沈秦只能收拾掉了。他拿來紙筒,飛快得把一堆東西一把擼進(jìn)去,又從包里拿出幾包紙巾擦干凈灑出來的茶水道,“我不喝普洱,下次讓他們換其他的?!?/br>“行,下次換。不過讓你過來不是請你喝茶的,把文件看了。”沈衫把那幾份文件給他看。沈秦翻開文件剛掃了兩眼眉頭就一皺,“又被人告抄襲了?”“嗯,他們把抄的內(nèi)容都進(jìn)行了對比,跟我索賠一百萬。”沈秦把文件花了幾分鐘細(xì)看了遍,“你不該幫那個作者改東西出版,別人索賠這個價也應(yīng)該?!?/br>被告抄襲的作者是出版社里一個人氣頗高,一年能寫完四五本書,所以剛簽約公司兩年就已經(jīng)是身價百萬的明星作家了。但他這種高產(chǎn)量的寫作就隨著靈感越來越少變得質(zhì)量上出現(xiàn)問題。靈感就像礦山里的寶藏越挖越少,又不能拿山上的普通石子湊數(shù),所以為了使作品的質(zhì)量不下降就去偷了別人家寫的東西填充進(jìn)自己的書里修修改改變成自己的。些事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干了,剛開始抄別人的設(shè)定還申明只是借鑒,后來抄別人寫的精妙段子也說借鑒,最后喪心病狂地整段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