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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硬件設(shè)施也好,好到謝緲一時半會竟然沒找到洗手間的指示牌。 在一樓轉(zhuǎn)了一大圈也沒能找到,時間太晚,周圍連個能咨詢的護士或醫(yī)生都沒有,謝緲只好慢吞吞的往樓上爬。 這回她走到了更靜的區(qū)域。 謝緲擰著眉,認真尋找指示牌,拐了幾拐后,終于隱約聽到細碎談話聲。她加快腳步靠近,談話聲更清晰些,還有點熟悉。 探頭望去,卻見聶孟洋抱臂站在一間診療室門口,和門內(nèi)的人說著什么。 謝緲像看到救星,舒了口氣,走過去。 聶孟洋笑盈盈回頭,看見謝緲時還驚訝了一下,等知道謝緲來意,他笑聲更大:“沒辦法,這醫(yī)院哪都好,就是去洗手間的路格外崎嶇。沒記錯的話……”他伸手往后一指,“那邊好像有一個?!?/br> 說完,瞥了眼診療室內(nèi)的人:“有些人就是好命。” 謝緲不知道與聶孟洋聊天的是誰,但她看出來診療室內(nèi)的人似乎并不太想搭理他。聶孟洋也不在意,他直起身子道:“不太好找,正好我也想去,我?guī)氵^去吧?!?/br> 恩……值班的醫(yī)生可以這么閑的? 謝緲腹部痛感愈發(fā)強烈,她沒拒絕聶孟洋的好意,努力撐著身子,點了點頭。 聶孟洋雖然在醫(yī)院工作時間不長,但也算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稍微看了眼謝緲神色,便猜出七八分。他又道:“每次都很疼?我認識一個老中醫(yī),他配的藥不錯,要不要去試試?” 謝緲微微笑了笑,沒力氣說話。 聶孟洋伸手扶住她,帶著她往前走。 許是對方醫(yī)生的身份,往常不太愿與男性親近的謝緲此時倒覺得沒什么。她小步往前走,盡量不拖累聶孟洋,路過那扇開著的門時,下意識往里一瞥。 許是很想知道聶孟洋自言自語半天,到底是在和誰聊天。 謝緲最先看到的是診療室內(nèi)擺的簡單器械,整整齊齊地放在右手側(cè),左手方則是辦公桌和辦公椅。辦公桌頗為大氣,謝緲從下向上看去,隱約能看到桌下男人的黑色皮鞋和西褲,再往上,是整齊的白色襯衫,外面罩著件白大褂。 制服總有特殊魅力,謝緲也不例外,在看到男人的身材時,心里還小小的贊嘆了一下。等她的目光移到男人的臉上,向來淡定的她卻結(jié)結(jié)實實愣住。 男人坐姿挺拔,短發(fā)精煉,皮膚白皙。他微低頭,薄唇抿成一條線,眉頭微擰,正執(zhí)筆寫著什么。似是聽到響動,清澈透亮的眼眸上移,男人半抬眼,透徹的目光落在謝緲身上。 謝緲也不知道自己的視力何時變得這般好,但她的的確確看到男人胸前名牌上的三個大字——姜昱遙。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喜歡的寶寶收藏一下。 前十章隔日更,不要懷疑,就是……算錯了開坑時間,望天。 第2章 02. 在醫(yī)院碰到姜昱遙,實在是太戲劇。 謝緲不知自己是如何接受眼前這一事實的,她只知道自己在看到他時,胸腔里的心臟缺氧似的凝滯片刻。她盯著他,他的目光亦無偏移,好半晌,她的心跳才恢復正常。 扯了扯嘴角,淡淡地笑笑。 姜昱遙眉頭擰得更深。 聶孟洋發(fā)覺謝緲腳步停住后,一直注意著這兩人,兩人明顯認識,卻又都不開口,搞得已經(jīng)做好捧場的聶孟洋十分尷尬。他搔搔頭,思索了下姜昱遙的性子,估摸著如果他不主動給二人解圍,這兩人怕是會干站著到明天早上。 他指指姜昱遙,問謝緲:“認識?” 謝緲收回目光,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笑容,聲音沉靜中帶有幾分甜糯:“同學?!?/br> 聶孟洋小小地驚訝了一下,扭頭看姜昱遙:“老姜,你同學她痛經(jīng)?!?/br> 痛經(jīng)對于聶孟洋這個醫(yī)生來說,頂多算是一名詞,毫無其他意義,家里幾個女人時常被痛經(jīng)折磨得死去活來,他作為醫(yī)生,對此頗有研究。聶孟洋不覺得尷尬,但這詞放到謝緲和姜昱遙身上,氣氛便微妙起來。 謝緲低下頭,好半天沒開口,姜昱遙眼睛向下瞟去,亦是沉默著。 他漆黑的眼睛已經(jīng)不留痕跡的在謝緲身上掃了好幾眼,面上不露聲色,兩人像正焦灼熱戰(zhàn)的軍隊,一定要用沉默分個高下。最終,還是姜昱遙先有動作。 他眼皮低了低,手指握緊鋼筆,白皙手背青筋微起,繼續(xù)寫病例。都說醫(yī)生的字是天書,姜昱遙的亦是如此,不過卻是張揚得有規(guī)律的天書,流暢的藍色字體寫在紙上,煞是好看。 低頭寫了一會,發(fā)覺門口兩人還沒走,他才又微微抬起頭,聲音平靜道:“這是眼科?!?/br> 言下之意,痛經(jīng)不歸他管。 態(tài)度有些冷淡,謝緲原本起伏不定的心卻倏然安定。她一動不動地看著姜昱遙,彎彎嘴角。 這個男人,還是如此的……不合群呢。 * 謝緲剛升高一那會,便知道姜昱遙這個名字。省實驗高中的第一名,長著一張好皮囊,最重要的是,省實驗高中的校長是他親舅舅,自身家底也頗為殷實,因此剛一開學,姜昱遙三個字便傳遍學校。 不過謝緲與姜昱遙不在一個班級,甚至教室也有段距離,兩人屬于完全不會有交集的類型。 第一次對話,還是在十分尷尬的處境下。 那是高一上學期,學校不知抽了什么風,忽然下令嚴查紀律,拉了學生會成員站在學校大門口,查發(fā)型查衣著查遲到。高中課業(yè)本身就忙,再者說這種查勤方式,通常小學才有,幾乎所有學生都對此怨聲載道。 老師們也不喜歡,因為這會耽誤查勤同學的成績,比如姜昱遙。 制度實行當天,呂鑫便向謝緲科普過,什么姜昱遙是校長家的親戚,被校長抓去當苦力。更有意思的是,這個姜昱遙油鹽不進,凡事按制度來,惹得一眾人都開始忽略他顏值上帶來的好感度,私下里說起他的壞話來。 呂鑫也被姜昱遙抓過幾次遲到,被班主任罰了五篇檢討,她最瞧不上姜昱遙。按照呂鑫的話說,姜昱遙就是學生階級的叛徒,老師的狗腿子。 一番話聽下來,謝緲只覺得有趣,她笑吟吟道:“按照你的說法,他還是很有原則的嘛?!?/br> 呂鑫翻了個大白眼:“校長是他舅舅,他什么都告訴他舅舅,這是原則嗎!” 沒過幾天,謝緲就遇到了和呂鑫一樣的事情。很不巧,她早上起晚,趕到學校時,早自習的鈴聲早已響過幾遍。不過情況也不算糟糕,好友韓雅也和她一道來晚了,當然,還包括呂鑫。 謝緲和韓雅從小一起長大,今天兩人一起遲到,其實是因為韓雅在等謝緲。而呂鑫則是韓雅的小跟班,只是因為謝緲與韓雅經(jīng)常在一起,兩人才認識,偶爾也會湊在一起說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