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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的女聲。 那人道:“這不是王哥嘛,大半夜調(diào)戲小女生呢?” 雖然故意變了聲調(diào),謝緲卻仍舊認(rèn)出了這個聲音。 先前的戾氣逐漸消失,謝緲愣愣地向韓雅看去。 在這個還有寒意的季節(jié)里,韓雅穿著超短裙,頭發(fā)燙成大波浪卷,紅唇抹得鮮艷。她兩根細(xì)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根點著的煙,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男人。 男人一愣,眼睛在韓雅身上打量一圈,明白了。 他嘿嘿笑著:“你可不如她,沒□□?!?/br> 韓雅撅起嘴,妖嬈走進,手里的煙塞進男人嘴里,一手搭在男人肩上,“她能會什么,能讓你高興嗎?”停了兩秒,意味深長地附到男人耳邊,輕輕道,“我都會?!?/br> 男人跟著韓雅離開許久,謝緲還愣在原地。 她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剛才那個人……居然是韓雅?! 緊接著,心臟急速墜落,沉重得謝緲幾乎站不起來。 她知道,韓雅為了給她解圍,攔走了足以做自己父親的男人。骯臟的男人。 這一認(rèn)知讓謝緲無法接受,她失神落魄地抬起腿,繼續(xù)往前走,卻不知道該去哪里。 等坐上公交車,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在往河邊的方向走。 夜晚的河水格外靜謐,周圍廖無人煙,月亮倒影在水中,像一個象牙色的大圓盤。謝緲?biāo)浪赖囟⒅铀?,估算著,如果自己現(xiàn)在跳下去,要多久才會淹死。 不過她不能。 謝緲在河邊坐了足足一個小時,手腳凍得發(fā)麻發(fā)顫,這才稍稍回過神來。 她顫抖著拿出手機,盯著姜昱遙的名字良久,最終還是鼓起勇氣打了過去。 姜昱遙失蹤一整天,謝緲本以為他不會接電話,電話卻在兩聲后接通,那頭姜昱遙的聲音壓得很低,“怎么了?” 聽起來不像生病的樣子。 謝緲張了張口,口干舌燥,說不出話來。 姜昱遙似乎換了個地方,這回聲音正常許多,“我沒事,今天不太舒服,所以沒去學(xué)校,別擔(dān)心。”他以為謝緲太擔(dān)心他,才打去這個電話。 謝緲哆哆嗦嗦地開口,“恩,下次別忘了告訴我?!?/br> 幾乎是立刻,姜昱遙便聽出謝緲聲音的不尋常,敏銳地問道:“你聲音不太對,你在哪?”停了兩秒,他聽到風(fēng)聲,“你還在外面?河邊?” “沒有,就是出來逛逛,買個東西,不在河邊。我沒事,反正……反正你以后不來學(xué)校,要記得打電話給我。” 姜昱遙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 謝緲道:“別和我玩失蹤?!?/br> 姜昱遙道:“好?!?/br> 坐累了,謝緲順勢躺在石塊上,抬頭望天。 月光甚是清明,卻萬里無星。 謝緲很想讓姜昱遙出來陪自己,可她知道他家中狀況,現(xiàn)在這個點出門,實在是難。謝緲念叨了好幾句,怕林長治發(fā)現(xiàn),依依不舍地掛掉電話。 掛了電話,更想念姜昱遙。 再然后,她迷迷糊糊在石塊上睡著。 眼下這個溫度,在石塊上睡熟,就是明著讓自己感冒。她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是頭昏昏沉沉的,沒有力氣睜眼,只想好好睡一覺。 她不想回家,沒地方可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其間她險些從石塊上摔下來,又自己從地上站起來,重新爬上石塊。 身子已經(jīng)僵透了。 謝緲以為自己會在石塊上睡上一晚,她也已經(jīng)做好第二天重感冒無法上課的準(zhǔn)備,可半個小時后,她被惱火聲驚醒。 “謝緲!你居然在這給我睡覺?!” 緊接著,手腕被誰扣住,謝緲整個人被提了起來。 人騰空時謝緲還懵著,茫然地抬起頭,看著抱起自己的人。 那張俊朗的臉一如既往的好看。 他很少這樣抱她,這是謝緲第一次,切實感受到姜昱遙身上肌rou的力量。他身子很暖,俊眉緊蹙,清雋的目光里罕見地出現(xiàn)惱火的意味。 謝緲胡亂抓住他的手,頭往他肩上一靠,人還沒從夢里醒過來。 聲音迷迷糊糊的,“你怎么來了,家里不是不許出門嗎?” 姜昱遙深吸口氣,壓住惱意。 他想讓謝緲站起來,這個天在河邊睡覺,簡直是不要命了??芍x緲?biāo)膺€濃,姜昱遙拽了她好幾下都沒拽動,她像是長在了石塊上。 嘆口氣,只好挨著謝緲坐下,伸手解自己外套的扣子,解了一半,手被謝緲握住,“好了好了,我起來,你不用給我衣服,怪冷的?!闭f完,真就乖乖地站了起來。 她站在姜昱遙面前,無精打采地低著頭,像犯錯的小學(xué)生。 姜昱遙險些被她的態(tài)度氣到,他教育她,“謝緲,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外面是什么溫度,知不知道這里風(fēng)大?你在這睡覺?如果我不來,你是不是打算在這里睡一晚上。” “不是啊。”謝緲理直氣壯,“我明明打算醒來就走的,你要是不來,說不定我半個小時以后就醒了呢?!?/br> 姜昱遙氣得說不出話來。 謝緲心虛,忙著安撫他,“其實我就知道你會過來,才特意等你的,你看,我怕你找不到我,都沒敢亂走?!?/br> 光扯鬼話。 姜昱遙冷臉推開她,聲音淡淡的,“說吧,出什么事了?!?/br> 沉浸在興奮中的謝緲,聽到這話,情緒瞬間低落。 她皺著眉,坐到姜昱遙身邊,眼睛盯著鞋尖。 該怎么和他說,說心態(tài)失衡,小小地爆發(fā)了一下,以至于無家可歸?還是說她剛剛被人調(diào)戲,偏偏那人又調(diào)戲的光明正大? 都見不得光。 謝緲想,如果她的母親不是做那種職業(yè),也就不會當(dāng)韓雅的中間人,再往后的事,就不會發(fā)生了。她和姜昱遙相處起來,也很更理直氣壯些,就算姜昱遙家里把一百萬的支票甩在她眼前,她也能有底氣的拒絕。 可現(xiàn)在,她實在沒底氣。 她母親……怎么就喜歡這種工作?! 這事,就那么輕松? 謝緲咬著下唇,忽然看向姜昱遙。 姜昱遙一愣,問:“看我干什……” “么”字還沒說出口,姜昱遙便頓住,緊接著,雙眼逐漸瞪大。他慢慢地低下頭,無措地看著謝緲。 以及她忽然貼過來的軟唇。 這個吻接得格外笨拙。 姜昱遙對這種事一竅不通,謝緲也是個半吊子。平時聽到的那幾個葷段子,也只能唬唬姜昱遙,遇到真刀真槍的事便露怯了。不過好在姜昱遙還是個男人。 最開始,謝緲只是按照自己平日里看到的,胡亂的吻著姜昱遙。雖然沒有章法,但面對的畢竟是自己喜歡的男孩,謝緲的心臟還是砰砰亂跳。 姜昱遙愣住足足十秒,此刻謝緲已經(jīng)笨拙地咬住他下唇。 疼痛外,更多的是一種陌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