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8
書迷正在閱讀:棘手客戶、每晚睡覺都發(fā)現(xiàn)仆人在變身、戀著多傾城、重生讓那只龍充滿愛[系統(tǒng)]、民國有水照花人、被惡魔一見鐘情的種種下場、男神總拉我上熱搜[娛樂圈]、尼桑的XX之路、第三種人格[娛樂圈]、男神成了我黑粉[娛樂圈]
屈辱,更想等將來自己能夠站在攝像機前時,姜昱遙能一眼看到她。 最起碼不會就這樣輕而易舉分開。 謝緲常怪姜昱遙嘴笨,不會說情話,連句喜歡都不說。可謝緲這些年對姜昱遙的依賴,她也從沒說出口。 她愛他,愛到了骨子里。 謝緲無法接受姜昱遙因為自己的事受傷,幸好這次沒出大事,否則她大概會直接一刀捅死罪魁禍?zhǔn)住?/br> 站在走廊拐角處看了半晌,她看見林家人一個接一個進(jìn)去,出來時都面露急色。聶孟洋解釋說,姜昱遙只是看起來狀況不太好,其實并沒有那么嚴(yán)重。 但謝緲怎么也聽不進(jìn)去。 她越等越慌,到最后,心跳幾乎已經(jīng)蓋過一切聲音。 聶孟洋安慰半晌也就算了,都說情人眼里出西施,如果情人受傷,他們自帶的濾鏡功能也會把小傷口看成無法治愈的癌癥。要是孟芳菲被誰用磚頭打了后腦,他的反應(yīng)大概比謝緲還大。 幾乎到凌晨,林家人才斷斷續(xù)續(xù)離開,兩個重頭人物卻沒走。 聶孟洋偷偷溜進(jìn)去,告訴姜昱遙謝緲來了,姜昱遙便開始漫不經(jīng)心。 努力找理由想讓林長治和林歡先走,說來說去他們卻一定要陪他待一晚,姜昱遙無奈,只好實話實說:“謝緲來了,我覺得你們現(xiàn)在不是見面的好時機?!?/br> 林歡臉色一變,瞪了瞪兒子,然后朝老父親望去。 出乎意料的是,林長治沒有動怒,只淡淡地應(yīng)了句,“遲早要見面,這會情況特殊,還管什么時機。”他朝聶孟洋道,“你叫她進(jìn)來?!?/br> 姜昱遙緊皺眉頭,后腦倒是沒先前那么痛了。 沒過兩秒鐘,謝緲走進(jìn)來,與在林家見面時不同,這回謝緲面上帶了愧色。 林長治瞟了謝緲一眼,仍是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丈夫受傷,你幾個小時后才到?”林長治的思想里沒有男女朋友那一套,確定關(guān)系就不能再分開,要是已經(jīng)在床上滾過,那就是必須要立刻結(jié)婚,否則有傷風(fēng)化。 姜昱遙臉一紅,緊接著便懊惱起來。 他猜到林長治多半會同意他和謝緲在一起,卻忘了林長治是個老頑固,即便同意他們結(jié)婚,也會扮演“惡婆婆”的角色。 剛想開口制止,便聽到謝緲拘謹(jǐn)?shù)穆曇簦骸氨?,以后我會注意?!?/br> 姜昱遙向謝緲看去,良久無聲。 若是以前的謝緲,聽到林長治這么說,估計會給他上一堂大清已亡的歷史課,可今天……大概是在內(nèi)疚吧。 姜昱遙有點頭疼,他終于明白,以前他內(nèi)疚時,謝緲是什么樣的心情。 林歡打圓場道:“緲緲有自己的工作,又不能每天圍著昱遙轉(zhuǎn),倆孩子在一起挺好的,你就少cao點心吧?!鳖D了頓,又和顏悅色對謝緲道,“來,你坐這里,今晚你要是想留下,我們就先走了。” 林長治立刻瞪了過來。 那意思是,不是說好了今晚不走嗎? 林歡全當(dāng)沒看見。 等林歡把啰啰嗦嗦的老爺子拖走,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后的事情,謝緲終于能松口氣,人趴在姜昱遙床上,看著他蒼白卻仍俊俏的臉,不肯再動。 姜昱遙無奈地解釋:“外公他年紀(jì)大了,以前沒這么啰嗦。還有,他那些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謝緲有氣無力,“放心,我不會記在心上?!?/br> 頓頓,她猛地坐起來,眼中多了幾分委屈,她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嚇?biāo)牢伊??!?/br> 姜昱遙臉色雖然不好,但也沒蓋住那股深入骨髓的冷淡勁。他一手撐著身體,費力坐起來,道:“查到高宏肖就是高帥,外公說高帥曾在廖家公司就職,公司管理這方面我不太懂,還要請教外公。不過你現(xiàn)在可以去和高宏肖談?wù)?,他和洪凡在一起,很安全。?/br> 謝緲眼底凝了淚,咬著下唇走過去,人埋到他胸前。 也不知是不是在病房待久了,姜昱遙身體異常溫暖,謝緲緊緊摟住,幾乎無法放手。 她眼睛抵在他病號服上,努力讓眼淚倒流回去,可一部分液體還是打濕了姜昱遙的衣服。謝緲沒什么骨氣地小聲哭出來,“你怎么也不小心點,我都要嚇?biāo)懒恕!?/br> 這是謝緲為數(shù)不多的哭。 她一直覺得痛哭雖然看起來能釋放壓力,對她卻沒有什么用處,所以即便這些年遇到再困難的事,她也沒想過用哭來排解??梢坏浇胚b面前,她便覺得,哭一哭真的能讓自己好過不少。 姜昱遙的心柔成一灘水。 他一手摟住謝緲,輕聲安慰:“我這不是什么事都沒有?廖清冶也沒想對我下死手。” 謝緲這才收起傷感,聊正事。 “已經(jīng)確定是廖清冶了?” “恩,基本上,我已經(jīng)拜托外公去查廖家的公司,很快會有結(jié)果?!?/br> 謝緲想起自己今天才和廖清冶待了一整天,一陣悵惘。 她問:“會是廖清冶下的手嗎?” 謝緲高三那會,廖清冶也只是高三的學(xué)生而已。 姜昱遙抬眼看著天花板,良久無言。 他了解廖清冶,事情哪會這么簡單。 謝緲在醫(yī)院陪了姜昱遙一整晚,兩人單獨待在一間小病房里,愧疚過去后,謝緲又開始放飛自我。 仗著姜昱遙現(xiàn)在不能自由行動,這碰碰那動動,不亦樂乎。 她甚至叉著腰耀武揚威,“姜昱遙,你平時在床上不是挺厲害的嗎,今天怎么不說話了?” 姜昱遙面無表情看著她。 話剛說完,小護(hù)士便敲了病房門走進(jìn)來,一進(jìn)來就看見手足舞蹈的謝緲,當(dāng)即愣住。 謝緲:“……,你們姜醫(yī)生需要活動,我教教他?!?/br> 小護(hù)士板起臉來:“姜醫(yī)生現(xiàn)在需要休息,怎么能活動?” 謝緲:“是,您說得對,下次不敢了。” 小護(hù)士又叮囑幾句,才轉(zhuǎn)身離開。 謝緲全程緊繃,門關(guān)上的瞬間,終于放松下來,然而她一回頭,便看見努力忍笑、幾乎快要忍不住的姜昱遙。 謝緲頭皮發(fā)麻,“憋??!不準(zhǔn)笑!” 姜昱遙點頭:“好好好,聽你的?!备袅藘擅耄麚]了揮手機,“反正我都錄下來了,以后有的是機會笑。” 謝緲:“……” 心好累。 一整晚,謝緲過得一點安寧都沒有。 第二天起床,謝緲立刻去見高宏肖,昨晚考慮到時間問題,她沒好意思再打擾。 高宏肖守在女兒病房一晚,身旁是守著高宏肖的洪凡。謝緲到病房時,洪凡已經(jīng)四仰八叉睡在床上,絲毫沒有身兼重任的自覺。謝緲給洪凡蓋了被子,示意高宏肖跟自己出來。 時隔多年,再見到這個曾經(jīng)和自己只有一墻之隔的男人,謝緲心中說不出的怪異感。 大約是想到母親,她神色沒平時那般溫和,素著臉道:“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