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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按住穿透腹部的傷口,低低說道,“佐助乖,先回到自己屋子里別出來,別看這些……”“我……我……”“佐助,聽mama的好不好?!泵狼龠呎f著,嘴角邊沁出血絲來。佐助狠狠的咬住嘴唇,最終妥協(xié)沖出了房間,經(jīng)過白哉時不曾停頓絲毫。白哉無聲的走到美琴身邊,蹲下來,凝聚了查克拉的手掌貼近美琴的傷口,“請您……”手腕被冰冷虛弱的手指抓住,美琴幅度微小的搖了搖頭,“我不需要這個。鼬,我知道戴著面具的人是你的敵手……而軟禁住我們的人,是你派的對么?!?/br>“是?!?/br>白哉深深的看向面前的女子,對于這一世的母親,白哉的印象并不如何深刻,只知道美琴一直都如一個母親般面帶微笑的,愛著包容著家中的三個男人。而此時此刻,長發(fā)的女子仍舊在微笑著,眼中沒有憎恨也沒有怨毒。“從小……你這孩子就格外獨立,今后的路……也請加油的走下去吧?!泵狼匍_始黯淡的眼中是看懂一切的神情。“你父親做圖的事情……唉……”握住白哉手腕的手指緩緩松脫,“可是,他是我的丈夫,我愛他……鼬,我沒辦法對你、對造成富岳離開的人毫無芥蒂……”“但同樣的,我也無法接受抱有傷害自己孩子念頭的我……更重要的是,如果我繼續(xù)活著,會成為那些人攻訐你的缺口?!?/br>“鼬,佐助,還有宇智波都交給你了……mama,很抱歉……”美琴緩緩合上眼睛,捂住腹部的手滑落,露出由她自己親手刺入傷口的手里劍。血色之夜的最后一滴血,落地。黎明已至,卻久久沒有迎來陽光。陰云沉沉的天空再次落下綿密的雪,被風(fēng)吹散了,像是被撕碎了的四散紛飛的挽聯(lián)。所有的血污被紛紛揚揚的大雪所覆蓋,目之所及皆是素白一片,仿佛這個世界在為亡靈哀悼。許多年后再次回顧來時的路,就會發(fā)現(xiàn)許多事情在那個雪停的午后,便已成定局。作者有話要說:這種明明知道阿飛不是斑卻得陪著影帝飛裝逼扯淡的感覺好糾結(jié)……寫的時候內(nèi)心一直在抽搐QAQ集體盒飯發(fā)放完畢……隊長的處境是很不妙很艱難的,尤其是在佐助的這個問題上。我們要相信,阿飛是不會放過任何給隊長制造麻煩的機(jī)會的,比如殺人的時候順便對二少灌輸些啥。下章讓卡卡西老師來安慰隊長擺滿餐具的脆弱心靈【大霧!ACT.37余波未平更新時間:2012-5-2017:03:09本章字?jǐn)?shù):6025雪紛紛揚揚的落下來,冰涼的氣息沿著門窗的縫隙滲透到屋內(nèi),彌漫在空氣中血液味道仿佛被凍結(jié)了一般,變得更加馥郁濃稠,甜膩的令人窒息。將美琴傷口中的手里劍拔出,白哉為照料他十多年的母親整理著遺容,盡量讓死者更為體面安詳。白哉從沒想過責(zé)怪選擇了自盡的美琴,他不能對這個女子要求的更多。這場斗爭的雙方是美琴的丈夫與長子,無論誰勝誰負(fù)對身為妻子與母親的美琴都是深深的傷害。與其永遠(yuǎn)的活在痛苦的夾縫中,與其承受著怨憎與悔恨的侵蝕,不如以死解脫。最后看一眼美琴與富岳的遺體,一直維持著半跪姿勢的白哉緩緩站起身,邁出這間埋葬了許多存在的房間。有部下在門外了等候了良久不敢貿(mào)然打擾,直到白哉走出來了才小心的走上前去,展開一襲鑲了毛邊的斗篷輕輕搭到白哉肩上。“那個……屬下懇請大人多保重身體?!?/br>代號井木的少年低聲說道,倒是比拾取半張紙條的時候鎮(zhèn)定了許多。所謂一回生兩回熟,既然已經(jīng)觸及過一次BOSS的私人事務(wù),也就不差再參與一回,反正如果追究起來,橫豎都逃不了。白哉沒有拒絕披到身上的斗篷,雖然對于已經(jīng)冷透了的身體,這件御寒的披風(fēng)鮮能起到作用。手指陷入斗篷邊緣蓬松的絨毛中,不期然的就想起美琴坐在燈下修改衣物細(xì)節(jié)的畫面。鈍鈍的疼痛滋味從心底泛起來,連帶著倦意與疲憊。但墨黑的眼睛卻因為艱難而被逼迫更為銳利清亮,像最鋒利的刀鋒。“事情處理的如何了?”白哉問道。見白哉問及正事,井木立刻集中精神回答道,“傷者已經(jīng)接受了妥善治療,沒有生命危險,但或許會影響到今后的身體狀況,這需要進(jìn)行后期觀察才能做出明確結(jié)論。遇難的人員,按身份分開處理,請大人放心,都沒有出現(xiàn)紕漏。另外,止水公子仍由軫水守著,屬下想大人也許會再去探望一次……”話說到這里,井木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惴惴不安的住了口。明明也知道禍從口出,尤其身為身份半隱蔽的死士護(hù)衛(wèi),更要在很多時候做到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但井木少年偏偏就控制不住的“多管閑事”。白哉淡淡看了一眼井木,并沒有追究什么,“佐助在他的房間?”“是。有專人守在二公子房間外?!?/br>白哉沒再問什么,吩咐一句“這間屋子先別動”就走開了。目送白哉的背影消失在轉(zhuǎn)角,井木才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手邊拉起的紙拉門,臉色開始變得凝重。這是最后一處沒有收拾整理的現(xiàn)場,迸濺在白紙上血液已經(jīng)氧化泛黑,而在此消散的生命也有著最為重大的影響——富岳與美琴的身死,會令白哉直面“弒親”的罪名。誠然白哉不是行兇者,可是劊子手究竟是誰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白哉是這場權(quán)力顛覆的發(fā)起者,所以最終的權(quán)杖與罪孽都必須由他來背負(fù)。走到佐助的房間外,白哉靜立片刻,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聲音從屋內(nèi)傳出,沒有慟哭,也沒有嘶喊,安靜到死寂。白哉揮退守在一旁的部下,抬手在門上輕敲兩下,聲音不高不低的道,“佐助,我進(jìn)來了?!闭f著,白哉推門走了進(jìn)去。因為昨夜佐助沒有睡在自己的屋子中,所以這間臥室作為空屋也沒有受到什么波及,家具擺設(shè)無不整齊。如今佐助正蜷縮在平整的床鋪上,占據(jù)極小的一塊位置團(tuán)成小小一團(tuán),一雙沒有神采的黑色眼睛的茫然看著前方,焦距不知落在了何處。站到佐助身前,白哉靜靜的看著佐助,開口道,“父親和母親都去世了?!?/br>佐助的身體輕輕一顫,眼淚又急又快的從眼眶中溢出,黑發(fā)的孩子固執(zhí)的不肯眨眼,一瞬不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