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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真是……不想太快的松開手啊。白哉還沒有被驚動,毀滅廚房事件之后,白哉再到卡卡西這里的時候就開始刻意的收起警惕戒備,尤其這一晚他們還互相表達了心跡,白哉更是對卡卡西交付了信任。被熟悉的氣息環(huán)繞著,白哉只在卡卡西收緊手臂時微微動了動調(diào)整一下姿勢,連眼睫都沒顫。屋外生人的行跡也越來越近了,卡卡西最后看一眼懷中那人的睡顏,到底還是出聲道,“鼬君,你的部下找過來了?!?/br>話音落下的兩秒中后白哉睜開眼睛,眼神清明得完全看不出是才從睡夢中醒來的。搭在身上的夏被順著肩膀滑落,白哉從地鋪上半坐起身向屋外散發(fā)出感應(yīng)力,幾秒后眼神微動,“是敬秀么,在外稍等片刻?!?/br>清冷聲音中沒有絲毫的困倦慵懶,不高不低的傳出屋去,因為有查克拉的輔助一絲不散的穿透了雨幕,清晰的傳入等候在屋外之人的耳中。片刻之后白哉已然衣飾整齊的出現(xiàn)在客廳中,宇智波敬秀抱著昏睡著的佐助站在白哉對面,卡卡西原本是打算回避的——縱然他和白哉之間交集很深,但仍舊是有不能也不想涉足的部分。不過白哉駁回了卡卡西的意見,“這件事,和你也有些關(guān)系的。”于是穿著一身睡衣的卡卡西就以一副懶洋洋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了宇智波敬秀面前,為少年護衛(wèi)的想象提供了很多素材,好在敬秀是個沉穩(wěn)有加的,看到了也只做沒看到。而容易炸毛的那個如今正疲憊的睡了過去,什么都不知道。而能和卡卡西扯上關(guān)系的事情,自然是寫輪眼。聽過宇智波敬秀對佐助開啟三勾玉寫輪眼經(jīng)過的匯報,白哉并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從部下手中接過佐助,白哉的手指輕輕拂過懷中孩子的眉眼,低聲贊道,“佐助,比我料想中的還要有天賦?!?/br>“說的也是,一次性呈現(xiàn)出完整的三勾玉,弟弟君確實干的不錯?!?/br>卡卡西在旁邊接了一句,又瞥了一眼白哉,后者正趁著這個時候?qū)]有意識的佐助細心照顧,“話說這孩子是靠自己摸索的吧?”“嗯?!卑自盏亓艘痪洹?/br>就是說嘛,就憑你們兄弟兩個別別扭扭糾結(jié)了半年的狀態(tài),讓鼬君你來親自教導(dǎo)那也是不可能的……卡卡西在心中默默腹誹了一句,倒是對佐助的能力提高了評價。而之后當卡卡西收到白哉送來的書冊后才發(fā)現(xiàn)書頁里面滿是筆跡工整的心得體會,詳細得和由作者親自講解相差無幾。在那時銀發(fā)的上忍不由得掩卷感慨,原來還是低估了那人的溫柔。“有關(guān)的文獻資料我回頭會送來一份,你的眼睛不能繼續(xù)這樣壓制了?!卑自沼謱ㄎ髡f道。“那麻煩了。”卡卡西的表情也淡了下來,并沒有因為寫輪眼的能力能夠進一步提升而情緒激動。和渴望擁有更高瞳術(shù)的宇智波族的族人不同,卡卡西的這只眼睛從來都不是可以讓他引以為豪的驕傲。卡卡西心中的感受白哉也明白,但他們并沒有更多的選擇,就像明明知道萬花筒寫輪眼的副作用,卻還是得讓卡卡西去擁有這只眼睛,因為再繼續(xù)壓制的話同樣會給身體帶來損傷。還有佐助……白哉垂下眼簾遮住從目光中流露出的歉意,如果說卡卡西的情況是事到臨頭別無選擇,佐助就是某種程度上的刻意為之。佐助必須開眼,甚至是必須將血繼發(fā)揮到最大限度,不然未來這孩子如何能在一族之長的位子上站穩(wěn)?是的,佐助未來是要成為宇智波家族的繼任者的。這是從佐助出生起,就根植于白哉心中的想法,因為白哉知道自己并非一個真正的“宇智波?!彼梢哉D治理這個家族,但最終將家族傳承下去的必須是宇智波佐助,絕對不可以改變。只是在佐助出生的時候家族與村子之間的對峙已然出現(xiàn),而且是愈演愈烈的發(fā)展趨勢,白哉自然不會表露出任何想法,否則那將會把佐助推到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如今家族內(nèi)部的力量已經(jīng)被整頓收攏,是以也該讓佐助積累立足之本的時候了,白哉等待著佐助成長到能夠肩負起整個家族的那一天的到來。而在此之前他會為佐助掃除一切障礙,包括萬花筒寫輪眼的弊端。有個人比他更熟悉萬花筒寫輪眼,白哉又怎么會放過。因為被“寫輪眼”這個話題牽動了心神,房間里的氣氛一時陷入了沉默。最后還是白哉先打破凝滯的氣氛,打橫抱起佐助向卡卡西告辭,身為護衛(wèi)的敬秀影子一般跟隨白哉而去。夜深人靜,房子中再度剩下卡卡西一個人,睡意全無的返回臥室,卡卡西對著并排鋪在榻榻米上的兩床被褥幽幽的嘆了口氣。比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感情更考驗人心的,是在擁有之后的守望與珍惜。佐助從查克拉劇烈消耗的疲憊昏睡中恢復(fù)意識,不等睜開眼睛便感覺到熟悉的氣息近在咫尺。準備睜開的眼睛立刻閉緊,像怕驚擾了什么似的,佐助下意識的放緩了呼吸,假裝自己還睡著。房間里很安靜,佐助能夠聽到書頁被翻動時紙張的輕響,窗外也不再是滂沱的雨聲,取而代之的是夏風和煦鳥鳴清脆,還有盛夏時節(jié)溫暖干燥的陽光,穿過庭院中的蔥蘢濃綠沿著敞開的窗戶落入屋中,輕盈的拂過他露在夏被之外的皮膚。眼下的一切都安詳靜謐得仿佛一場幻覺,而記憶中則還保留著昨夜所發(fā)生的噩夢,截然不同的感覺在佐助心中激烈碰撞著,令佐助不由自主的抓緊身下的床單,因為太過用力,手背上浮起細細的青筋。這時從旁邊伸出一雙溫度寒涼的手,輕輕覆在佐助的手背上,“佐助,眼睛還有不舒服么?”在被那雙手觸碰到一剎那,佐助平躺在床上的身體便僵住了,細密的眼睫顫抖了片刻才慢慢睜開了眼,目光復(fù)雜的看向出現(xiàn)視線上方的人,緊緊咬合著的牙齒分開,禁錮在心底許久的思念突破了封鎖。“哥……哥,哥哥……”直面自己的內(nèi)心,佐助不得不承認,即便發(fā)生了那些事情,他也終究是無法憎恨哥哥絲毫的。就算仍舊懼怕那段滿是鮮血的噩夢,就算無法忘記父親母親蒼白僵硬的臉龐,就算眼睛所看到的都指明哥哥是一切發(fā)生的主使者,是罪惡是兇徒,是與良知對立的存在,佐助卻還是無法憎恨!“嗯?!卑自諡樽糁潦萌パ劢欠浩鸬乃猓艾F(xiàn)在感覺如何?”“我……我……”佐助怔怔望著白哉,儼然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