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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前后的差距有點大,以至于爆炸頭沒有反應過來。過了半晌之后,爆炸頭才揮揮手說:“原諒你了,一會兒再請我喝杯咖啡就行?!?/br> 羅落突然笑了。 其實這樣也挺好,為必要跟人家比。沒想到她做了大半年的娛記,今天才有這樣的覺悟,真是遲鈍。 --- 宣傳會結束之后,薛白并沒有立馬離開,而是一個人坐在休息室里休息。 其實他不喜歡面對那些所謂的媒體記者,更討厭閃光燈,每次類似于這樣的見面會結束之后他都會特別疲倦。 可是沒有辦法,有些的東西逃避不了,況且這條路也是他自己選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了敲門聲。 “進”簡潔明了的字眼。 本來以為進來的會是周文,卻沒有想到從門邊傳來的是節(jié)奏平均且步伐輕快的高跟鞋的聲音。 薛白抬頭看了一眼:“你來干嘛?” ☆、采訪 進來的人是楊智善,她的身上依舊穿著剛才宣傳會上的那條連衣裙,手上拿了個銀色的鑲鉆的小包,扭著腰直走過來,就像是一條準備去吸食男人精魄的白蛇。 薛白對她的此次造訪似乎并不歡迎,始終冷著臉:“你來做什么?” 不帶一點溫度的問題。如果是彼此完全不熟悉人,一定會認為他十分不歡迎自己。 不過楊智善已經(jīng)對他的冷漠習以為常了,絲毫不在意他是否歡迎自己的到來。 楊智善坐到了薛白的身邊,身子前傾,把前面的一片大好風光留給了他。她離他很近,呼出的熱氣都能噴薄到他的臉上:“你人前人后的差距還真是大?剛才不是還對我那么體貼的嗎?” 薛白抽動了一下嘴角:“逢場作戲你也信?” 楊智善輕笑了一聲,拿打開手中的包,從里面掏出一個安全套,遞到了薛白面前:“要做嗎?” 薛白接過她手中的安全套,像是個不諳世事的少年那樣打量了一會兒,隨手又丟進了垃圾桶里:“沒興趣?!?/br> 這句話對于一個女人,尤其是漂亮且自信的女人來說可以說是致命的。不過陰郁的神情也只不過是在楊智善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隨后她立馬換上了面對媒體那樣精致到無可挑剔的完美笑容。 “行,那我們下回見。” 說完這句話之后,楊智善起身離開了沙發(fā),然后踏著依舊輕快的腳步離開,像是剛才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 還不等楊智善離開,周文就直接推門進來。 兩個人打了個照面。相比起薛白的冷淡,周文對楊智善簡直就像是一個窮鬼見到了財神爺:“呦,楊小姐,找我們家薛白啥事呀?” 楊智善瞥了坐在沙發(fā)上的薛白一眼,笑著答:“沒什么事,就是敘敘舊?!?/br> 楊智善把最后三個字咬得特別重,像是意有所指。 敘舊?不去飯店咖啡館就這樣孤男寡女在房間里敘舊?不過周文對自家藝人的私生活可沒那么八卦,對著楊智善下了兩下就不再說什么了。 楊智善離開以后,房間里就剩下了薛白和周文。 周文笑著跑到了薛白的身邊:“有家媒體想要給你做個關于角色的專訪,你換身衣服去唄?!?/br> 薛白冷著臉拒絕:“沒心情,你幫我推掉吧?!?/br> 周文氣得急跺腳:“怎么能這樣呢?如果你老是這樣會被人說成是耍大牌的,再說我都已經(jīng)幫你答應下來了,你可不能這樣。而且,對方的記者可是王敏,你知道她吧?在圈內也是小有名氣,別人都叫她金筆桿,你要是不去,她把你這事兒添油加醋地報道一下,那可就完了。” 薛白依舊沒有任何被說動的跡象:“竟然是你答應那就你去好了?” 聽見薛白這么說,周文頓時癟了下去,一把年紀了還撅著嘴,做出一副天不憐我的表情,唉聲嘆氣地說道:“算了算了,算我倒霉,跟了你這么個隨性灑脫的藝人,大不了以后混不下去我就回老家算了,帶帶孩子做做文員,娛樂圈的浮華從此再與我無關?!?/br> 周文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擠出幾滴淚。這些年來跟在薛白身邊別的沒學到,這演技可不敢說,簡直可以吊打那些流量小鮮rou。 薛白拿他沒轍,他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無奈,只能答應:“別廢話了,現(xiàn)在就去接受采訪還是先補個妝?” 周文的眼睛里立馬放出了小星星:“換身帥氣的衣服再去?!?/br> 薛白有些看不下去他表情轉換的如此之快,一邊起身一邊說道:“你快把你臉上虛假的眼淚擦一擦。” 周文掏出手帕甩了兩下,用頗具嬌柔風情的手擦了兩下眼角的淚。 原本以為王敏會挑個比較正式的地方,結果沒想到采訪的地方就定在了薛白的休息室,說是這樣更貼近生活化。 本來周文給薛白拿了一件穿著可以直接走紅毯的西裝,不過薛白拒絕了,隨便挑了件毛衣套上。 現(xiàn)在想來,還好他沒有穿那套西裝,要不然的話,在休息室里還穿得那么隆重,怕是又要被吐槽裝了。 機器搭好了之后,薛白就在沙發(fā)上隨意地做了下來。不過,他的眼睛從未有一刻離開眼前的這個叫王敏的女人。 王敏身上穿了件淺色的西裝套裙,頭發(fā)剪短別在耳后,起來很干練?;说瓓y,微笑的時候看起來很親切卻又帶著淡淡的疏遠離。 她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但從她的閱歷和職業(yè)素養(yǎng)來看,應該起碼有四十歲以上,也就是說她平時是一個很注重保養(yǎng)的人。 薛白在打量她的時候,她也在偷偷地觀察他。 王敏簡單地做了一個自我介紹,薛白說可以開始了之后,采訪就正式開始。 一但有機器架在薛白面前,薛白就完全像是換了個人,面帶微笑,人畜無害。對于王敏的問題也是有問必答,也只有站在一旁的周文知道薛白平時有多難搞。 王敏面帶職業(yè)性的微笑問:“在‘旅’這比電影里,羅修這個角色讓你再次入圍了影帝,你覺得你時隔七年再拿影帝獎杯的可能性大嗎?” 薛白的目光始終盯著機器,臉上的笑容恰到好處:“在我的心目中羅修這個角色就是羅修,我不能評判別人對他的看法,但我認為他已經(jīng)是最好的羅修了。” 王敏:“那你覺得相比較你之前在電影‘歸’中飾演的白晨的角色羅修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嗎? 薛白不假思索地答道:“如果說白晨是陽光,那么羅修就是黑暗,兩個人的性格截然不同?!?/br> 王敏繼續(xù)追問:“那你覺得白晨和羅修的性格誰更接近你呢?” 薛白:“他們是我的一部分,但他們都不是我?!?/br> 薛白回答得有些模糊,但王敏卻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王敏接著問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