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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衣服花了不少錢吧?怎么也不買雙好的鞋配一下呢?” 羅落有些氣惱,抬起頭準備反駁她,卻不想爆炸頭在這個時候趕了回來:“羅落,快點,我把車開到了那邊,太堵了,實在是開不過來了,你走兩步?!?/br> 見羅落臉上的表情不對,爆炸頭才抬眼看到了站在羅落對面的那個女人,一時間,爆炸頭的整個眼珠子都快要溢出光,指著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你......你你是......王敏記者吧?我的天那我可崇拜您了,您在我們?nèi)?nèi)可是出了名的?!?/br> 王敏沒有搭理爆炸頭,而是挑眉問了羅落一句:“這是你朋友?” 羅落沒有說話。 見羅落沒有回答,她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爆炸頭看見王敏跟羅落說這么家常的話,忍不住追問羅落:“你們認識?” 羅落沒有回答,只是簡短地說了兩個字:“走吧。” 回到車子上之后,爆炸頭就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起了今天的事。 “我的天那,那個陳佳落選影后的時候,那個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我看她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還有啊,那吳導演,一直在卡那個當紅小花的油,那個小花還笑的很開心呢?!?/br> “那個記者王敏還真是高冷,就跟我們?nèi)ψ永飩鞯囊粯印B犝f她也是從小狗仔做起來的,娛樂圈的明星都很怕她,外界都叫她記者圈的金筆桿?!?/br> 爆炸頭一直自言自語,見羅落始終都沒有反應,他才把目光挪向了羅落:“怎么了?是不是蹲了太久累了?要不我跟主編說你病了,就不要回去加班了吧?!?/br> 羅落無力地揮了揮手:“不用了,工作還是要做完的?!?/br> 爆炸頭有些擔心地看了羅落一眼,然后就沒有在說什么了。 --- 回到酒店房間內(nèi)的薛白脫掉了西裝外套,拿著那座獎杯細細端詳著。 這已經(jīng)是他第二次和同樣的團隊合作拿下同一座獎杯了,剛好是是時隔七年。 人的細胞是全部更換需要七年作為一個周期,那么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他跟七年前完全就已經(jīng)不是同一個人了。 薛白躺在了床/上,回想起了以前的,關(guān)于薛白的事。 --- 在童年的時候,薛白的生活還是很幸福的,父親在國家企業(yè)上班,母親在國內(nèi)工廠里工作。 到了他八九歲的時候,父親就職的企業(yè)倒閉,在很長的一段時間找不到工作,然后,變故就開始了。 家庭的重擔全部壓在了母親的身上,掌握著財政大權(quán)的人難免說話都會變大省聲,漸漸的,薛白家就變成了女權(quán)家庭。 薛白的父親賺不到錢,就變成了軟弱的一方,天天挨罵。 這一些都被年幼的薛白看在眼里,但是他都在那個時候并不懂,只是知道爸爸mama關(guān)系并不好,他要少說話,不能惹他們生氣。 直到有一天,薛白和朋友玩捉迷藏的時候躲在衣柜里睡著了,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晚上。 但他不敢推開衣柜門出去,因為他聽到了兩個聲音,一個是他母親的,另一個聲音,并不屬于他的父親。 薛白那個時候不太明白他們在干什么,但是他知道他們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他只是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后來,薛白經(jīng)常會躲到衣柜里,他經(jīng)常會聽到母親和別的男人發(fā)出那種聲音,但是他都保持沉默,因為他習慣了。 他知道父親也習慣了,父親只是藏在嘴里不說,他怕一說這個家就散了。但是,薛白也知道父親的隱忍,最終會在有一天爆發(fā)。 有一天,他照舊躲在衣柜里,聽著母親和其他男人發(fā)出那種歡好的聲音,卻沒想到,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發(fā)生了火災。 等到他在衣柜里忍不住沖出去的時候,房間里已經(jīng)被大火給吞噬了,靠近窗戶的地板上,有兩具身上燃著火焰的,還在蠕動的身體在呻/吟著。 整個房間都被大火包圍著,目光所觸及到的都只剩下火焰光。 他也認命了,大概自己是逃不出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消防隊員鑿開門沖了進來,薛白看見那個穿著防護服的身影就這樣穿過火焰來到了他的身邊,然后用一個濕毛巾捂住了他的嘴。 薛白感覺很熱,但那個消防員全程護著他,最后,還把身上的防護服脫下來套在他的身上。 兩個人一路逃到二樓的時候,火焰堵住了樓道,完全走不出去,那個消防員拉著他走到窗口,撫摸著他的頭發(fā),對他說道:“孩子,你聽著,這下面是花壇,這里只是二樓,你跳下去不會死的,但是呆在這里就一定會死,所以你要勇敢地跳下去。”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薛白睜大了眼睛看著他的背部被火焰所舔舐。 然后,那個男人推了他一把,把他從走廊窗戶推了出去。 在下落的過程中,他看見那個窗口處噴發(fā)出的火焰,將那個男人完全吞噬。 他掉在了柔軟的泥土上,腿部受了傷,不過并沒有大礙。 他就那樣親眼看著自己所生活的大樓變成了一座廢墟。消防員從廢墟中抬出了三具燒焦的尸體,其中那具消防員的尸體被單獨放到了一旁。 然后,有一個穿著裙子的小女孩跑了過來,不停地哭,哭得撕心裂肺,傷心欲絕。 他很好奇,為什么mama死了,自己卻沒有哭呢? 后來,薛白才知道那把火是父親放的,那天他喝了酒,受了街坊鄰里的諷刺,他就忍不住了。 ☆、臉譜 就在當晚,薛白時隔七年再拿影帝的消息就在網(wǎng)上傳了個鋪天蓋地。網(wǎng)絡各方對于薛白的好評也猶如潮水般洶涌不止,一時間,薛白成了各大媒體中矚目的焦點也成為了娛樂圈的寵兒。 相比較起來,同期拿了影后的楊智善光芒就微弱多了。 薛白拿影帝這件事,周文可是最高興的那個人,先不說拿了影帝之后廣告代言和各大邀約都翻了一倍不止,就單單這身價又得往上翻一番。 他整個人就像是中了樂/透一樣,仿佛自己馬上就要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回想起之前,雖然薛白難伺候了一點,但是他確實是堪比一個鈔票印刷機。反正,只要薛白能穩(wěn)坐娛樂圈的實力演技派,難伺候一點也沒有關(guān)系。 相比起周文一直沉浸在自家藝人拿了影帝這件事無法自拔,薛白酒淡定地多,也不打算趁著這股熱乎勁過出去趕緊撈一筆,相反地是放慢了生活和工作的腳步。 他是推掉了近一個月的所有工作邀約,然后就是在S市的房子里騰出一個房間放健身器材。然后,他就過上了每一天看書,健身,說到自然醒的狀態(tài)。 周文都以為薛白瘋了,這個世界上哪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