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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智善的出現(xiàn)引起了不小的議論,但是又順理成章。 因為她是薛白公司旗下產(chǎn)品的代言人啊,出現(xiàn)在這里很正常。 雖然說,在座的都是商界赫赫有名的人,對于這些藝人并不覺得稀罕,只不過楊智善身上的話題度引起了大家的討論。 再者,楊智善跟薛白還有那么一縷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guān)系呢。 楊智善出現(xiàn)的時候薛白的眉頭整個皺在了一起,而且通過他緊抿的嘴唇就可以看出來,他并不歡迎她。 但是,大庭廣眾之下,薛白總不可能趕人吧? 羅落也知道薛白的為難,把手放在了他的手上,對著他微微一笑,以示寬慰。 看見羅落如此大度,薛白自然也是不能小氣的,于是也就松了松眉頭,不再去看楊智善。 而楊智善也是裝作無視薛白,跟其他的人熱絡(luò)地交談了起來。 不過很顯然,圍在楊智善身邊的,都是些男人。 薛白是今天宴會的中心,對于那些來的人,薛白自然是要多去招待的,所以也就只能把羅落晾在了一旁。 而羅落也是十分識大體,靜靜地坐在一旁———發(fā)呆。 不過幸好,宴會上的水果點心也都還算是不錯,特意從國外請來的交響樂隊也很引人入勝,所以羅落不算無聊。 只不過,羅落吃著糕點的時候,在人群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蕭諺。 蕭諺今天穿得很精神,頭發(fā)也梳得很整齊,手上端著酒杯和別人微笑著交談的時候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年輕的貴族。 在羅落看到蕭諺的時候,他也看到了羅落。 但是,他的目光僅僅只是在羅落的身上一掠而過,之后就轉(zhuǎn)身繼續(xù)和別人交流了。 看到蕭諺之后,羅落忍不住緊張了起來。 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自己和薛白的關(guān)系了,那他回去會不會多嘴說什么? 這一切的煩惱,都攥著羅落的心臟。 就在羅落想得出神的時候,她的身邊坐下來一個人。 羅落一轉(zhuǎn)頭,就看見坐在自己身邊的人,是楊智善。 楊智善今天嘴唇的顏色紅到發(fā)暗,眼妝往上挑著,頭發(fā)也燙成了大卷。 羅落覺得今天的楊智善看起來就像是一株有毒的花朵,嬌艷欲滴地滲著毒液。 羅落對于楊智善這個人完全沒有一絲興趣,也不想跟她說任何話,就在她剛準(zhǔn)備起身離開的時候,楊智善拉住了羅落。 羅落不想跟她起爭執(zhí),只能先行坐下。 同時,羅落的目光開始尋找薛白。 此刻的薛白,被眾人包圍著,臉上帶著笑意,侃侃而談地說著什么。 這個時候去打擾薛白是很不明智的選擇,所以,現(xiàn)在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大庭廣眾之下,她難不成還怕了她。 楊智善搖晃著酒杯里的酒說:“看來薛白是真心喜歡你啊,都把你帶出來見人了?!?/br> 羅落反唇相譏:“這還能有假嗎?哦,也不對,你跟薛白就是假的?!?/br> 楊智善不怒反笑:“你也別得意太早,你這種女人薛白喜歡不久的,他應(yīng)該跟我這種女人在一起?!?/br> 羅落笑了:“你覺得你是哪種女人?少在那里自我感覺良好了,別以為自己有幾分美色外面那些蒼蠅圍著你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你就覺得這個世界都是以你為中心的。我告訴你,薛白不是這樣的人。” 楊智善斜眼看羅落:“你就這么確定嗎?那我們打個賭好了,我保證,今天晚上,薛白會上我的床?!?/br> 最后的那句話楊智善是湊在羅落的耳邊說的,說得曖昧而又纏綿,以至于羅落覺得自己的耳朵像是被針扎了一樣。 羅落推開楊智善說:“不會的,你少來了。” 楊智善微笑著說:“對于這點我還是很自信的,薛白以前就很喜歡和我做了。怎么,他有跟你做過嗎?就算有,次數(shù)也一定很少吧?” 羅落有些受不了她的話,憤怒地站了起來,然后提著裙擺離開。 而楊智善,始終坐在原地笑。 羅路有些搞不懂她,明明之前在醫(yī)院里的時候,還是一副看得很開的模樣,表示薛白不愛自己,自己也不會強(qiáng)求。 為什么現(xiàn)在,她開始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 不過,羅落始終還是對她剛才的那句話耿耿于懷。 她就那么自信,薛白會跟她上/床嗎? 難道,又是想用威脅的手段逼薛白就范嗎? ☆、可愛和性感 晚宴正式開始前,薛白站在臺上,目光炯炯地說了一些公司今年完成的目標(biāo)和任務(wù),以及展望未來的工作。 在那一瞬間,羅落的目光,乃至大廳內(nèi)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個人身上。 一瞬間,薛白的周身像是鍍上了一層金色的柔光,隱隱發(fā)亮。 之后,宴會正式開始。 薛白一直和人交流著,羅落也始終乖巧地坐在一旁,聆聽著金發(fā)碧眼的小提琴手拉著優(yōu)雅恒遠(yuǎn)的曲子。 就在羅落聽得入迷的時候,蕭諺坐到了她的旁邊。 蕭諺飲了一口杯中的酒,微醺著說道:“看起來,他對你還真的有幾分喜歡?!?/br> 羅落癡癡地笑了:“如果沒有幾分喜歡的話,怎么會在一起呢?也不對,我跟他之間的感情怎么能用分來度量呢?!?/br> 蕭諺有些落寞地點了點頭:“那你就看好他吧,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是這樣的,聲色犬馬看多了,總是很難對一個人長情?!?/br> 羅落轉(zhuǎn)過頭看著蕭諺,認(rèn)真地說:“所以,你也是這樣的嗎?” 蕭諺眼神十分認(rèn)真,認(rèn)真到像是在發(fā)誓一樣:“當(dāng)然不一樣,我如果喜歡一個人,絕對不會再對另外一個人好了?!?/br> 羅落笑笑:“所以啊,子非魚,安知魚之樂?!?/br> 蕭諺嘴硬地接:“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br> 羅落笑而不語。 之后,羅落的眼神就情不自禁地轉(zhuǎn)移到了薛白的身上。 他剛跟那些人談完,目光恰好跟正巧看向他的羅落相對。就在他見到羅落身邊坐了個男人,剛準(zhǔn)備往她身邊走來的時候,一個穿著抹胸短裙的長發(fā)女人走到了他的面前。 那個女人很是熱切,不停地跟薛白說著什么,只是薛白始終漫不經(jīng)心,眼神不停地往羅落這邊看來。 羅落的表情有一些落寞。再去看蕭諺,他的臉上就是一副“你看吧,被我說中了”的表情。 羅落覺得蕭諺有些欠扁。 看見薛白終于擺脫了那個女人朝羅落走來之后,蕭諺的臉色沉了沉,然后起身離開。 薛白走到羅落身邊之后,目光還在追尋蕭諺的背影:“那個男人剛才跟你說了什么?怎么跟你坐在一起那么久?” 羅落笑薛白吃醋:“那個男人算是我的弟弟呀,是蕭家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