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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南毫不遲疑的選擇相信,并且把葉陌嫌疑解除。那邊寒暄的正熱絡(luò),李杜緊張的情緒散去,慢慢也融入其中。正在此時,一聲尖利的慘叫劃破寧和,一具女性的道具尸體筆直的從天花板上砸下來,在他們面前摔的稀爛。身體里濺出紅紅的不明液體,沾在剛才還說話的幾個人臉上。空氣安靜的一瞬,他們看著彼此,眼里充滿了驚慌。而后,開始集體譴責(zé)導(dǎo)演組。“搞什么,這玩得太大了吧?”“我嚇得心臟都快挑出來了!”“天吶,你們看徐菲把我胳膊掐成什么了,這也太嚇人了!”邱南抬頭看了看天花板,發(fā)現(xiàn)那里有一處模擬懸崖的布景。他從吉他盒里掏出小本子,慢悠悠走過去。“我們先來分析…”邱南開了個頭。“邱南,你是兇手對不對!”孫興還記得上次的經(jīng)歷,不管不顧先趁機報復(fù),“你上次也說要分析,結(jié)果你就是兇手。”“我這次真不是,”邱南晃了晃手里的記錄本和筆,“我這次是偵探。”按照新的規(guī)則,偵探肯定不會是兇手。孫興一下子就苦下臉,湊到鏡頭前說,“導(dǎo)演,這不公平!”不愧是經(jīng)驗老道的主持人,知道經(jīng)過那種血腥場面后,需要盡快的調(diào)節(jié)氣氛。其他人也慢慢從緊張中恢復(fù)過來,圍著掉下來摔得面目全非的尸體,緊張又害怕的觀察。雖然知道這是道具,是劇情安排,可是突然砸下來一個人,在你面前血rou模糊,這種沖擊力也是很難接受。“這到底從哪下來的?”穆澤害怕的問。“墜機了吧?”李杜瞎猜道。“不是?!鼻衲虾翢o芥蒂的蹲下去,摸著那個異常逼真的假人轉(zhuǎn)過去,發(fā)現(xiàn)它半個腦袋都已經(jīng)凹下去,頭蓋骨支離破碎的。他抽出紙巾擦擦手,提醒,“你們往上面看。”眾人仰頭,才發(fā)現(xiàn)上面那塊突出的懸崖。“而且,”邱南繼續(xù)說,“她在從懸崖摔下來之前,腦袋就已經(jīng)被砸碎了?!?/br>第99章心機喵11“什么?”其他幾個人聽到邱南的話,紛紛表示震驚。節(jié)目組導(dǎo)演和劇本策劃都是一臉日了狗,非常想沖上去采訪邱南,他到底怎么在看了一眼,就得出結(jié)論的。他們都把道具布到天上去了,怎么還是瞞不過這位大神!“以后還是別讓邱南參加了,他每次來我都要懷疑我智商?!本巹⊥纯嗟恼f。“我也不想,可是他來了有收視率啊。”策劃欲哭無淚。他們在下面嘀咕,場上孫興已經(jīng)問出疑惑,“你怎么知道他之前就死了?”邱南站起來擦干凈手,接過本子,歪過頭在上面寫了兩句,隨口回答道,“因為他頭蓋骨不是凹陷的。”“啥?”王一有些懵。倒是徐菲跟邱南合作過幾次,反應(yīng)快了些,“哦!我知道了!她是從上面筆直摔下來,按照正常情況,應(yīng)該把頭蓋骨砸進去。然后這個…”眾人把目光投向鮮紅的腦袋,又迅速挪開,不忍直視。“像是被人砸碎的?!毙旆普f。“那剛才的尖叫聲呢?”孫興又問。“兇手通過某種裝置,或者直接掐時間用自己的手機播放,為了制造不在場證明吧?!鼻衲想S意做了兩個假設(shè),仰頭望著天花板上的布景,“那上面一定有定時裝置。”其他人三三兩兩的應(yīng)了聲,跟隨邱南走到里面的談話室。葉陌靠在他身邊,恍惚又回到去年看他錄制節(jié)目的時候。那次他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周圍的人都跟隨邱南的節(jié)奏,忍不住想要嘲笑他們。可置身其中后,才發(fā)現(xiàn)邱南真的有這種運籌帷幄的能力,讓你不由自主靠攏他的思維,贊同他說的全部話。所有人落座后,邱南提問,“你們認識死者嗎?”大家集體搖頭,“臉都砸成那樣了,誰能認得出來?”“嗯,死者身上的衣服也是之后換上的,所以辨認存在難度?!鼻衲现肋@是節(jié)目為了加大難度的設(shè)定,沒有過多在意,跳過話題又問,“在事故發(fā)生五分鐘之前,你們都在哪里?”“為什么是五分鐘之前?”穆澤不解的問。“按照現(xiàn)在狀況判斷,應(yīng)該是這個范圍。”節(jié)目組給的尸體道具非常逼真,甚至連部分血液都用動物血模仿,可以通過凝固狀態(tài)估測實際遇害時間。其實在這個環(huán)節(jié)還在訪談,正式的搜查并沒有開始。邱南已經(jīng)通過觀察,掌握了足夠多的信息,還趁著審訊的機會觀察他們的反應(yīng),鎖定了幾個可能的嫌疑人。緊接著開始搜證,他們走出談話室,整個攝影棚忽然一片漆黑。“怎么回事?停電了嗎?”有人叫了聲。“應(yīng)該不是,”葉陌下意識的回答,“攝影機還在運作?!?/br>“別慌,應(yīng)該是情景模擬。劇本里設(shè)置的案發(fā)時間是晚上?!鼻衲蠎{借著記憶,摸索到樹樁旁邊,拿出幾個手電筒分給他們。本來他還好奇,為什么節(jié)目組好端端的要給他手電筒。原來,他們從開始就打算玩?zhèn)€大的。幾個人打開手電筒,剛才有燈光時看到的正常情景,忽然變得可怕起來。墻壁上有用同色但是顏色稍暗的文字寫的詛咒,周圍的布景陰森可怖,所有樹木都枯朽沒有生機,假山后藏著小動物的尸體。穆澤走了兩步,忽然一角踩在軟乎乎的東西上,嚇得他跳起來驚叫一聲,直往邱南背后躲,“邱南哥,我怕!”“嗯?”邱南把手電筒照過去,發(fā)現(xiàn)是一團頭發(fā),被人連根剪下來,還帶著頭皮。穆澤原本就害怕,不知道自己踩了什么東西。看到之后,他就更加害怕了。“別慌?!鼻衲吓呐乃绨颍矒岬?,“你跟在我后面?!?/br>穆澤點點頭,小心翼翼的躲在他后面。葉陌看到這情景,眉頭一皺,小聲說,“我也怕。”“乖,別鬧?!鼻衲现廊~陌會怕特定的場景,比如那種又黑又安靜的地方。實際上他不是怕黑,而是害怕那種被拋棄的孤獨感。現(xiàn)在這個地方如此吵鬧,邱南能怕就見鬼了。“偏心,喜新厭舊。”葉陌小聲嘟囔兩句,還是盡職盡責(zé)的幫他打好手電筒。邱南在周圍尖叫驚恐的聲音中,仔細排查這個荒島上的情況,在島的背面找到一個背包,里面有那個女生的信息,還有她跟其他幾位漂流者的合照。也就是說,這里除了邱南之外,其他人都認識這位女性。“哦,原來死的那個人是導(dǎo)游!”徐菲驚叫了聲。“是他把我們聚集在這里的,說是能讓有一次美妙的旅途,我們忘記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