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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王府的地形布局,避著路上經(jīng)過的丫鬟小廝,到了正馨院。 好在時辰尚早,路上人不多,他又身小,所以一路都沒有被誰發(fā)現(xiàn)。 正馨院的院門開著,遠遠可以瞥見里面來去走動的丫鬟婆子還有小廝。 阿寶知道正馨院西南方向的墻角有一個墻洞,是他那個據(jù)說的同胞兄弟四歲時養(yǎng)的一只狗刨出來的,正好在幾株竹子的旁邊,竹是花中四君子之一,聽說他那生母猶為喜歡。這一處,偏僻,隱蔽,正好成為他進去的入口。 …… 小世子從睡夢中醒來迷迷糊糊的在床上穿衣服,他從五歲起就獨自一人睡一個房間,自己穿衣服,不用丫鬟服侍,娘親教導(dǎo)他,要做個獨立的孩子,不能總依賴別人,所以他能自己做的事情,一向不要丫鬟小廝的幫忙。 穿衣服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房間的窗戶一動一動的很奇怪,雖然并沒有發(fā)出聲音,但這就更奇怪了,他狐疑的走過去,搬了張小凳子,放在窗邊的地上,小人兒踩到凳子上,而后“啪嗒”一聲,打開了窗戶。 打開窗戶的小世子低頭一看,驚訝的瞪圓了雙眼。 小人兒抬起手使勁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象并沒有消失,他,他難道是在做夢嗎?其實他還并沒有醒來嗎? 否則他怎么會看到自己站在窗戶外面,可他明明就在自己的房間里???他,他難道是假的嗎? 小人兒又抬起手拍拍自己的臉頰,哦,這一定是在做夢。 但是感覺真的好真實啊。 卻見窗戶外面的自己忽而動作,踮起腳尖,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服,另一只手上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小人兒兩只手忙交叉著捂住了嘴,小臉兒腮幫子鼓得圓圓的,看起來分外可愛,他又低頭貼近看那窗戶外的自己,打開了嘴上捂著的兩只小手,輕輕的低低的對著窗戶外站著的人道,“你是誰?你是我嗎?”眼睛里閃爍著別樣的光彩,好奇又期待。 阿寶眼眸間一轉(zhuǎn),輕聲開口,“是啊,我就是你啊,你幫我從窗戶爬進去好嗎?” 小世子有些疑惑,“為什么要從窗戶爬進去,直接走正門不就好了?我會給你開門的?!?/br> “因為我不想走正門,一句話,幫不幫?”阿寶簡單粗暴的回口。 其實因為走正門會被發(fā)現(xiàn)。 “好吧,我?guī)湍??!?nbsp;小世子糾結(jié)了一下,還是答應(yīng)了。 他于是又從房間里搬出來一張小凳子,從窗口遞過去給窗外的小孩子,窗外的小孩子接過小凳子,在地上擺好,小蘿卜腿踩上凳子,手腳并用,在他的幫助下爬了進來。 小孩子進來以后,小世子把窗戶關(guān)好,沒管窗戶外面的小凳子。 中間他偷偷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的。 于是也大概曉得了,這個小孩子當(dāng)然不會是他自己,但是他長得和他一模一樣,明明所有的一切,感官感受的感覺都很真實,他卻感受到了一種縹緲的不真實感。 這世界上竟然會有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真的是好神奇啊。 小世子覺得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小孩子應(yīng)該是他失散的弟弟,這樣的話,一切就都說的通了,關(guān)于為什么他們長得這么相像。 至于為什么是弟弟,因為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哥哥啊。 阿寶進來后,看著這個和自己長得一張臉的所謂的同胞弟弟的房間,這孩子當(dāng)真是在錦衣玉食千嬌百寵中長大的,和他完全不一樣。 他不禁揚起一個笑,真的是完全不一樣呢,笑著對身后的小世子道,“我們換身衣服吧,我穿你的衣服,你穿我的衣服?!?/br> 對面的孩子眨著亮晶晶的眼睛,“為什么?不過,你不是我吧,你是不是我的弟弟?” 是吧,是吧,這孩子渾身上下都表達出了這樣的訴求,阿寶失笑,他倒沒有教他失望的意思,“對,我是你弟弟,不是你?!?/br> “那么,我可以穿你的衣服嗎?” 小人兒笑咪了眼,“沒問題,你是我的弟弟,當(dāng)然可以?!?/br>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兩個孩子在房間里互換了衣裳。 他們換好衣服一起到鏡子前看了看,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兩張了臉,阿寶不由說話,“你猜,外面的人看到了我們,認(rèn)不認(rèn)得出來誰是誰呢?” 旁邊的人有些遲疑,他和弟弟真的是好像,若不是知道自己是自己,他都要認(rèn)不出來了,更何況旁的人,“嗯……旁人我不敢說,不過娘親肯定認(rèn)得出來我們?!表永镎f話間洋溢著充分的信任。 娘親?阿寶的眼睛瞇了瞇,嘴角又漾開一個笑容。 他伸手牽起身邊的小人兒的手,rou乎乎軟嫩嫩的,“走,我?guī)闳ヒ娨粋€人,不過路上要避著人,不好被發(fā)現(xiàn)。” “為什么?” “因為我想回來的時候給我們的娘親一個驚喜,娘親這幾天生病,心情一定不大好,看見我們一定會很高興,所以要避著人,驚喜的話,被發(fā)現(xiàn)就沒意思了,是吧?” 小世子點點頭,“嗯,有道理,那我們走吧,從窗戶么?” 阿寶點點頭,孺子可教也。 于是兩個孩子,踢踏著短胳膊短腿踩著凳子手腳并用的又從窗戶爬了出去。 阿寶還從房間里揣了個面具到懷里,必要的時候可以派上用場。 兩人走走停停一路,幾次驚險幾次必過,最危險的一次被人發(fā)現(xiàn),差點迎面撞上看見他們倆,好在靠著阿寶帶著的面具蒙混過關(guān)了。 小世子覺得,弟弟真是個機智的孩子。 阿寶最后帶小世子來到了朱四榮的房間,房門從面打開,又從里面關(guān)上,房間里,朱四榮仍舊躺在床上,似乎依舊在呼呼大睡。 身邊的小孩兒皺眉,疑惑的問,“你要帶我見的就是這個人嗎?他怎么還在睡呢?” “是啊,他就是我要帶你見的人,還在睡,是因為他太累了。” 說話間,他漸漸走到了床榻邊,靜靜看著床上躺著的人。 呼吸間,朱四榮的胸膛微微起伏。 小世子也跟著他走了過去,看著床上的人,更疑惑了,“他是誰?” 阿寶轉(zhuǎn)過身,看著對面粉雕玉琢白白胖胖,長得和他一模一樣的人,伸手撫上他的面頰,拇指從他的鼻前拂過。 鼻間忽而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小世子眉間緊皺,問對面的他的弟弟,“你作甚?”卻沒等到對方的回答,在下一刻身子一軟,暈倒在地上。 阿寶看著躺在地上的孩子,咧開嘴角笑了,他蹲下身子,又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顆丹藥,塞進了孩子的嘴里,又將寬大的衣袖拉長遮住了那孩子的右手,而后從床上拿下那個昨夜里朱四榮給他 枕腦袋睡覺的那個破枕頭塞到了地上人的懷里。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