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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被壓,就真的認為自己攻不起來啊。 “抬起頭來。”雄渾的男聲當真威嚴的很,右江很聽話的就抬起了頭,她繼續(xù),“挺胸,收腹,給我站直了!”右江都一一照做。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會這么乖乖,但聽著那聲音無端就是不敢拒絕,拒絕不了。 那真走到這個男人的身前,同樣也站的筆直,這是這具身體軍營里練出來的本能了。 同對關(guān)仇二人一樣,她把去曼吉拉的說辭又拿出來說了一遍。 右江糾結(jié)的皺著眉毛,眉眼間擰的跟毛毛蟲似的,他站在原地思索了半天也沒想好要不要去,那真也就不勉強,決定給他一天的時間考慮,明天的這個時候再來問答案。 最后就只剩下封明煦了,這個人管他愿不愿意,她是一定要帶走的,不過他現(xiàn)在還是個六歲的小孩子,連哄帶騙,要帶走還是容易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讀者“黃粱一夢”,灌溉營養(yǎng)液 52017-09-23 23:13:05 感謝可愛的小天使(≧ω≦)/親親抱抱舉高高^3^~ ☆、第三十六章 封明煦和他的母親住在一起,他的母親是埋在院里的一座小墳包。 西北絕地不是什么養(yǎng)人的好地方,那女人縱是安全生下了孩子,身子卻也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敗壞了,生產(chǎn)后沒過幾年撒手人寰。 留下孩子一個人,這個卑微又無能的母親,已經(jīng)將自己能給予的最好的東西都給了自己的孩子,所有的感情,最后的生命。 她對人世間沒有什么留戀,臨終時唯一放不下的只有這個孩子,帶著對這個孩子的不舍和牽掛慢慢合上眼睛,離開這個世界。 死亡于她,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封明煦,封明煦,這個名字包含著一個母親的希望和寄托,她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永遠照耀在明亮又溫暖的煦日陽光下,心中永遠明朗和煦。 彼時封明煦五歲,這個年僅五歲的孩子,在惡劣艱困的環(huán)境中長大,早就明白死亡意味著什么,陰陽兩隔,永不再見,那是所有一切的終結(jié)。 小小的孩子忍住悲傷,卻倔強的很,絕不愿意離開自己的娘親,別的人一動娘親的尸體,他就哭鬧個不休。 絕地五大三粗的男人們被煩個不行,最后刁鴻出面,索性就依了孩子,將女人葬在院子里。 自那之后,封明煦就住在這個立著個小墳包的小院子里,小不點一個時常坐在小墳包的前面,自說自話,好像還和從前一樣與母親在這個小小的院子一起相依為命。 現(xiàn)在這個小小的小院由刁鴻的另一個女人和封明煦一起住,畢竟這么一塊地,不可能由一個小孩住。 盡管這里立了個墳包,但來往的人從來不忌諱,絕地哪一個人不是自帶煞氣,根本不信也不怕鬼神。 小院子里經(jīng)常會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封明煦知道他們在做什么,這時候,他往往就坐在土土的小墳包前,倚靠著,好像倚靠在母親的懷抱里,靜靜的看天空看太陽,看星星看月亮。 院子是真的很小,只有一間睡人的房間,和一間他用的小房間,小房間狹仄,堆滿東西,沒有什么立足之地,小孩子平日都是和女人睡在一間屋。 那真到這座小院時,昏暗的夜空掛著一輪彎彎的月亮,四周點綴一閃一閃亮晶晶的小星星。 就在夜幕下,她看到那個孩子依偎在小墳包邊上,閉著眼睛,嘴角微微泛出一絲笑。 隔音效果并不好的屋子里傳來男人女人的喘息聲,但這些似乎絲毫影響不到這個六歲的孩子。 那真沒有想到這個在原著中日后叱咤天下的帝王,在幼時會是這樣的,這樣的……她僅有的詞匯甚至描述不出來,但他似乎真的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即使身在臟污的泥潭,卻依舊明朗和煦。 月光照在小人兒的身上,為他也鍍上一層銀輝。 “封明煦……”她吶吶出聲。 封明煦睜開眼,嘴角的笑收斂,沒有了剛才閉著眼時的寧和,木呆呆的看向那真的方向。 “刁老大?!甭曇糨p輕的,有些拘謹?shù)恼驹谠亍?/br> 她走過去,牽住孩子的手,“跟我走一趟。”面上也沒表情,聲音沉厚平穩(wěn)。 至于封明煦一個六歲小崽子,面對老大,拒絕的權(quán)利哦,那不存在的( ̄ー ̄) 小孩子腿短,走路慢許多,那真總得放慢腳步,這么來沒多久,她一個俯身直接把人抱起,抱著走。 瘦瘦小小的身子就這么窩在男人寬厚的胸懷里。 她一路抱著孩子回到自己屋,到了地方,把他端端正正放在床上坐好。 小崽子看起來也很乖巧,床榻邊兩條小腿垂在半空中,兩只小手放在腿上,乖巧寶寶樣兒,惹得那真內(nèi)心的老奶奶心態(tài)忍不住發(fā)作,情不自禁把小娃娃當作自己個兒孫子看。 別看她現(xiàn)在一副大叔樣子,內(nèi)心可比大叔老的多,心理年紀一大把,早就把自己當作了爺奶輩兒的人。 這會子,她正蹲下半截身子,和床上的小娃娃平視,看著他,cao著一口老成持重的語氣,“明煦啊,想不想離開這里,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外面,花花世界啊,有很多繽紛精彩的東西,和現(xiàn)在生活的環(huán)境完全不一樣……” 巴拉巴拉說一大堆,那真胡七八糟,天花亂墜的把流放之地以外的世界說的天上地下頂個頂?shù)暮茫玫淖屄務叨夹膭?,絕對的忽悠人。 封明煦,他確實是想的,想要離開這個地方,就點頭,“想的?!惫怨郧汕?。 后面的話就被阻在喉嚨口,說不出去了,她于是轉(zhuǎn)了轉(zhuǎn)語氣說別的,“明煦啊,相不相信我老刁,后面的事情,你刁老大我都安排好了,兩天后走?!?nbsp;“這兩天,你就住在這。” 小崽子點點頭,其實心里并不那么想,信嗎?他不信的。 他年紀雖小,但自小是一個頂頂聰明的人,當然知道西北絕地不是想離開就能離開的了的地方。 離開絕地的兩條路,哪一條不難,小崽子很疑惑,刁鴻哪里來的把握能帶他離開這里。 他的小腦瓜子里想了很多,但面上不顯,仍舊是一副乖巧寶寶的樣子。 隨機應變吧,說不準真的能出去…… 封明煦這兩日就搬到這里住,那真之后又去原來的小院把他一些東西打包帶過來,小崽子的東西不多,也就些衣物。 唯一的一點,娃娃舍不得娘,雖然在她這里住,還是每天都會回原來的院子看小墳包。 不過舍不得也還是要舍下的。 時間和風一樣,一吹就過去,快的很,也看不見摸不著。 第二日昏黃的晚間,依前一天答應的時間,那真去看右江,如約而至他的小屋。 一看到男人就直接問,“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