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書迷正在閱讀:困于校間、快穿之淡定圍觀、小輕風(fēng)、不想當(dāng)白月光的白蓮花不是好宿主、朕的皇后是被子、景天王,聽說你被潛了、虛擬星際、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客車司機(jī)和他的售票員、十級精分現(xiàn)場[快穿]
上的宰相一家,她先前還道是朱紅的朱姓。 苦了孩子跟她一起受了十年的苦,她如今就要撒手人寰,總不能叫娃兒一個人孤苦伶仃,臨了,一雙手顫顫巍巍從盒子里拿出一塊玉佩,以及她自寫的一封信,叫蓮蹊去諸府,拿出信物,告訴諸府的人,她是諸四爺?shù)暮⒆印?/br> 又把家里所有的錢財都給了夏蓮蹊,要她日后好生過活,娘不在了,也不要太難過,好好過日子,去了諸府,小心做人,多察言觀色,大戶人家畢竟不比平頭百姓,講究的多。 夏蓮蹊那會兒已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眼淚嘩啦啦的流下去。 清倌死后,她尋人幫忙葬了母親,就向著都城而去。 蓮蹊的家離都城并不遠(yuǎn),盡管如此她一個十歲的小女孩兒獨自上路,一路上苦頭沒少吃,欺負(fù)沒少受,有些能忍則忍不了就跑,中途險些被人販子拐了,好在小姑娘機(jī)靈,哄住人販子,立馬跑路。 這樣磕磕絆絆到達(dá)都城,臨了就要到目的地了,裝了她所有東西的小包袱竟然被偷了!偷-了! 錢、信、玉佩都沒了,啥子沒有,還認(rèn)個屁爹! 真真時運不齊,命途多舛,小姑娘簡直氣死。 就只剩下衣服兜兜里的兩吊錢,兩吊錢在物價昂貴的都城,頂個啥用,啥用不頂啊。 沒兩日花完,她就要露宿街頭。 蓮蹊氣了好半晌,冷靜下來到都城的客棧想要一間最最便宜的房間先住下。 客棧的小二倒是個善心人,見她可憐,不由得幫了個忙,把客棧后院的雜物間安排給她,雜物間雖小,收拾收拾住起來倒也不差。 又把她引給店家,幫她尋了個打掃客房的活計,每日包吃包住,雖沒有工錢,但這是個輕省的活。 蓮蹊心里萬分感激店小二。 只是一想到一路上遭的罪,以及那個小賊,心里就來氣,她思來想去,自己為什么那么慘,說到底還是因為她太弱! 打掃房間的活計主要是在每日早晚,小姑娘上午還是挺空閑,就出來街道上逛逛,一逛逛到嵩明武館的門口,就移不開腳了。 她想要變強(qiáng),誰再欺負(fù)她,就一拳頭打過去,看哪個還敢。 回到眼下,那真看著眼前這個看起來文文靜靜乖乖巧巧萌萌噠的小姑娘,實在難以想象這是原著中后來所描述的那放蕩不羈、放飛自我,潑辣又剽悍的蓮蹊姑娘。 蓮蹊姑娘這樣的性子,再加上她專一、癡情、敢愛敢恨,有恩必報,只因封明煦年少時幫過她一次,自此心心念念,莫不敢忘,她只是自己愛著所愛的人,也不求那人愛她。 蓮蹊的愛像火焰,炙熱明亮,愛的風(fēng)風(fēng)火火,她短暫的生命,也只如曇花一現(xiàn),奮不顧身為愛人擋下致命一擊后,蓮蹊在如花般的年紀(jì)香消玉殞。 封明煦在原著中從沒有愛過那個女人,蓮蹊卻是唯一教他動容的女子,她明烈的火焰燒進(jìn)了他的心房,叫他心中發(fā)燙,只是他還來不及愛上這個女人,她已經(jīng)去逝。 蓮蹊死時成功賺得讀者粉絲們一大票眼淚,后來榮膺最受歡迎的高人氣角色。 不過這一次當(dāng)然會不一樣,封明煦和蓮蹊,她一定會叫他們終成眷屬,共修百年之好,成就一生一世一雙人。 當(dāng)下她回答,“成,明煦你把人帶到你右江叔那去登記吧,今天就可以學(xué)了?!?/br> 蓮蹊聽了話很高興,乖乖跟著封明煦去登記。 登記好了,就在武館里興奮的跟著招來的女武師學(xué)起來。 直到中午的時候,那真還想叫人留下吃飯,只是蓮蹊怕小二等著她,還是決定回去吃。 不過日后,蓮蹊決定午飯就在武館吃,來回也方便些,左右午飯是包在學(xué)費里的。 另外她還得找些活計,學(xué)費是賒的,她總得掙錢還回去。 想到這,小女孩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她忍不住想,要是能抓到那賊找回自己的行李就好了。 雖則,包袱里的錢財該是沒了,但里面的玉佩和信,蓮蹊還抱些希望,聽母親的意思,她的父親是大戶人家的人,肯定不缺錢,要是能幫她還掉學(xué)費,她就不愁了。 不過蓮蹊其實也不指望那連面都沒見過的父親,左右還是得靠她自己。 小蓮蹊從這天起,就這樣在客棧和武館之間兩點一線的跑,她在客棧又尋了個洗碗的活計,也能掙一點錢了。 每天練武,最明顯的就是,身體素質(zhì)越來越好,這在干活的時候最能感覺的出來,干起活來越來越輕松。 日子一日日的過去,蓮蹊的老師也換了一批又一批,兩個孩子的感情在日復(fù)一日中也越發(fā)親密。 蓮蹊是塊練武的好材料,隨著練武練的越來越好,她的性子也越來越放飛,越來越潑辣,和原著所說的越來越相近。 不過那偷了蓮蹊包袱的小賊雖然也有去找,卻是一直沒抓到。 其實也不用去找了,里面除卻錢財外最重要的兩件東西,玉佩和信 ,輾轉(zhuǎn)間,好巧不巧落到了諸家人手里。 諸家人先是在當(dāng)鋪看到了塊玉佩,諸家的東西制作時都是隱晦的運用了風(fēng)水陣法在里頭的,旁人看不出來,諸家人卻是一眼就能看出來。 尤其這玉佩,不但玉的水頭不錯,且這制作的手藝,用進(jìn)去的風(fēng)水陣法都是上等,非諸家?guī)孜粻敳拍苡械?,這東西一般也不會落到外面。 是以一發(fā)現(xiàn)這玉佩,諸家人就留了心,順著這玉佩查下去,查到那小賊,查到小賊,找到了清倌寫的信。 諸家人看了這信這玉佩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得,還是他們家那位多情的四爺在外惹下的風(fēng)流債。 不過畢竟是他們諸家的子嗣,流落在外總歸不好,是得找回來,諸家就開始循著線索找蓮蹊了。 諸四爺聽到這事倒挺高興的,十年過去,他年紀(jì)也大了,這幾年倒也漸漸安生下來,不再搞些有的沒的。 只是膝下子嗣單薄,這么多年也只有一子,能多個女兒,當(dāng)然高興。 當(dāng)下諸家尋人尋的那叫一個熱火朝天。 蓮蹊繼承了母親的清麗,父親的俊美,長相那是頂頂好的,是那種看過一眼就很難讓人忘記的模樣,諸家人順著小賊的描述臨摹了一副畫像,滿都城的找著。 找哪找哪,這找法很快見了成效,在一日細(xì)雨黃昏,諸家人找到了嵩明武館的門口。 終于如愿以償找到了他們府里的小姐。 蓮蹊手里握著把油紙傘,正要走出門回客棧的時候,就看到面前站著幾個白凈面皮的斯文小生,其中一個手里拿著一幅畫。 這幾人低頭看看畫像,又抬頭看看她,再低頭,再看看她……如此循環(huán)幾次后,幾個斯文小生眼睛頗有些淚汪汪的交匯到一起,那架勢,看著就差沒抱在一起痛哭流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