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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把胖子老蔡老程全部叫出來,這些女人不是愛逛么,今晚老子給她來個大聯(lián)歡?!?/br>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預告: 第二次變身,被韓攻摸到了胸……(=@__@=) ☆、天外飛仙(上) 013 元宵之夜,全城張燈結(jié)彩,亮如白晝。 謝冰卿拉長臉走在火樹銀花的大街上,左右兩個丫鬟面如鍋底灰,和她一齊朝前盯—— 今晚,韓攻的確是如約前來了,可是他不但帶了自己的書童和丫鬟,還把溫越程放蔡季全叫了出來,四個狐朋狗友勾肩搭背,那叫一個精神煥發(fā),又吃又逛,還沿路亂拋媚眼調(diào)戲街邊小姑娘。 剛巧一個豐|乳肥|臀的美女經(jīng)過,韓攻嘬起嘴兒吹了個口哨,美女紅著臉掩面快走,到了巷子口,還停下來回頭看他不住——這公子怎生這般眉目似畫過目難忘,雖然臉上害臊,心中卻如小鹿亂撞。 其他人發(fā)出一陣無恥哄笑,連白素聽了都覺得著實欠捶。 謝冰卿更是越聽越著惱,盡管是她非要跟著韓攻出來玩,但此情此景,讓她覺得韓攻簡直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她叫住前方白素:“你去告訴他們幾個,我走累了,我要休息。” 白素將謝冰卿的意思轉(zhuǎn)達給韓攻。 韓攻挖挖耳朵,像吹風一樣把白素的話吹走,繼續(xù)大步朝前。 謝冰卿見狀揚聲叫道:“韓攻,我若走累了,就回府找你侄子玩耍去!” 韓家的嫡長子名喚韓遲,也是韓攻的長兄,兩人感情極好,曾一起入京求學;可惜韓遲英年早逝,留下一個遺腹子,生母也不知去向,身世凄涼的很。韓攻平日最疼這個小侄子,從不提起他生父母的往事,以免小娃兒家傷神難過妨礙了學業(yè)。 謝冰卿這一叫,頓時戳中了他的死xue。韓攻回頭,捋起袖子叉著腰,細致的眉眼十分不耐。 謝冰卿頗為得意地朝他一看,停下腳步,在人潮擁擠的大街上逼他抉擇。 程放看見情勢不對,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出來打圓場:“師昀,我也走得腰酸背疼,上去喝口酒解乏罷?!?/br> 溫越對謝冰卿有點偏見,這會兒瞪了程放一眼,頗有責怪之意——你特娘的一夜跑遍東山山頭殺馬賊的時候怎么不喊腰酸腿疼,在天香樓五陵少年爭纏頭的時候怎么不喊腰酸腿疼,現(xiàn)在一個小娘們兒逞威風了,就來給我裝腎虛,憑什么讓著她?一臉欠收拾的叼樣兒!再說了,現(xiàn)在就教唆師昀給她低頭,以后還怎么振作夫綱? 話雖如此,還是跟他們一行人找了個酒樓,上去包了個雅間。 這獨步天香樓說是酒樓,也一半一半兒,老板拓展業(yè)務兼做青樓生意,后堂園子里還有三棟樓,養(yǎng)了各色歌伎舞伎,有紅倌也有清倌,夯不啷當加起來百來號人。 溫越手筆大方,一般出來都是他請,他嫌那光喝酒吃茶太悶,大把撒錢叫了四個歌舞伎上來表演助興。 繡簾一動,抱著樂器進來的四個花姐個個頗具姿色,謝冰卿的丫頭靈芝看了,頓時怒不可遏,拍案而起:“吃腿兒飯的臭彩旗,來這腌臜地方真污沒了我們家姑子的眼睛,咱們走!” 聲音不小,一下子傳到四個花姐耳中,這些人都是清倌,雖然在歡場混跡,聽來也甚覺誅心,頓時笑里多了幾分辛酸尷尬。 靈芝才義憤填膺地立起來,突然發(fā)現(xiàn)在座的幾位郎君無一人起身,甚至連自家的主人謝冰卿也一動沒動,眼睛只盯著韓攻看,頓時氣氛尷尬。 做東的溫越目不轉(zhuǎn)睛,眼里瞅的卻是那花姐們,閑來把玩手中酒杯,道:“不中意留的可以滾,別逼大爺扇你嘴巴?!逼渌焕删簿坎恍币暋?/br> 他們不過是以沉默表涵養(yǎng),其中意思也很明顯——主子們在這里,哪里輪到你一個猖狂奴才說話,自覺點兒吧。 靈芝發(fā)覺自己這一站,居然把自己逼到了懸崖邊上,臉色刷地煞白,起身離開也不是,坐下去又更難堪。 這會兒,比她更難堪的是謝冰卿。溫越數(shù)落她的人,等于當眾下她的面子。好歹也是韓攻的朋友,以后兩家還要經(jīng)常走動,難道這幾個娼妓卻比自己重要? 更可惡的是,韓攻坐在那里,美目低垂,波瀾不驚,一句話都不幫她說。 謝冰卿氣得胸口一起一伏,正要張嘴說話,忽然琴聲響起。 琴姬把弦兒一撥,彈琵琶的掄指掃搖,旁邊一支洞簫悠聲相應,打鼓的花姐兒則足踏金蓮,步履生塵,手握鼓棒飛身躍出。一曲華麗的歌舞就此開始。 ——適時地將謝冰卿的聲音壓了下去。 靈芝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終于在音樂聲中坐下。 那舞姬名喚綠蟻,乃是老板費重金從建安郡購來的牌面兒人物,天香樓的鎮(zhèn)樓之寶。她在建安城時已憑舞技聞名,此刻拿出看家本領,揚眉轉(zhuǎn)袖,如彩云招搖;釵腰纓擺,又如嫩柳拂水,將一支舞跳得如同輕盈若飄。 溫越大叫了一聲好:“想不到在此能看到如此精妙絕倫的舞姿,勝似天外飛仙!”謝冰卿主仆鄙夷地不做聲。蔡季亦擊掌贊道:“確實無、無與倫比。” 溫越見程放在一邊喝酒笑而不語,不由得用胳膊肘推他一下:“怎么的,不好了?” 程放練武多年,此刻正發(fā)散思維,心中想的是這女子雖然身段輕盈,但畢竟沒有武功,若能夠既通曉舞蹈,又學會輕功,融會結(jié)合表演出來,那才叫真正的月里嬋娟、天外飛仙。 不過他不好說出來,否則以溫越和韓攻的為人肯定叫他當場來段艷舞,還是不要給自己挖坑了。于是抿著笑容不說話,反倒讓溫越等人更好奇。 韓攻在旁剔牙:“他笑你見識短,定是又想起哪個相好的了?!?/br> 溫越白眼朝天,不過也不得不承認程放的女人緣就是好,屬于迎面走來就會讓人渾身發(fā)麻不知所措的男人,摘過的肚兜比他溫越穿過的褲衩還多,心中一邊妒忌一邊慷慨拿出了錢袋,將一打銀票推到桌邊,給舞伎四人看賞。 靈芝和連翹看那賞錢之豐厚,心中俱是驚訝,臉上卻又嗤之以鼻,覺著這銀子到了臟賤之人手中,也變得又臟又賤了。 按慣例,客人打賞以后,舞伎們都要上前敬酒謝客。 那綠蟻裊裊婷婷前來,以目光掃過在場眾人,見那四子之中,溫越富貴,蔡季斯文,程放俊朗,韓攻貌美,神色間便多了三分恭敬,大大方方施一禮: “原是潁川四大才子大駕光臨,真教奴這陋室生輝,來,翠兒,快將我床尾那壇酒取出來招待貴賓?!?/br> 溫越看她聰慧玲瓏,素未相識便一眼能認出在座四人,便率先喝了她的酒;韓攻、程放、蔡季一一飲過,蔡季還紅透了臉被酒嗆到,不住地咳嗽,幾個花姐又忙著遞茶水給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