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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絲看了看言澤和蘇辭,沒說什么,轉(zhuǎn)身將言澤房間的門關(guān)上了。她回頭,糾結(jié)了一會兒才開口:“前幾天白洛殿下來找我了?!?/br>“白洛?他找你干什么?”“幫一個人治療?!苯z絲說著說著頭慢慢低了下去,聲音也變小了些,“我也不知道是誰,但是白洛殿下都親自來找我了,那個人對他來說肯定很重要...”“我們可以去看看嗎?”言澤將袖子整理了下,問道。“您要去?”似乎是有些驚訝,絲絲語氣微微上揚(yáng),“您和白洛殿下不是...”“不用擔(dān)心這個,你去告訴他一聲就可以了?!?/br>“嗯...那我明天去找他?!?/br>“行,那你先去休息吧?!?/br>蘇辭看著絲絲將門帶上后,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眉頭微皺,嘶了一聲:“誒,我說,這絲絲是不是喜歡白洛???”言澤笑了下:“你怎么看出來的?”“哇,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吧!”蘇辭白眼一翻,頗為驕傲的回答,“你沒看到她剛剛那個失落的表情嗎?”“是是是,”言澤微微笑了,連眼角都彎了起來,“蘇辭同學(xué),你真厲害?!?/br>蘇辭看著言澤微彎的眼眉,內(nèi)心似乎涌出一股熱流,他很想,他真的很想很想一直這樣呆在這個人身邊,然后看他這樣笑。只是屬于自己一個人的寶物。第15章重新啟程言澤看著蘇辭這樣子,舉起手在他眼前揮了揮:“自己一個人忽然發(fā)什么呆呢?!?/br>蘇辭驀地回神,略尷尬的撓了撓后腦勺,腦中飛速運(yùn)轉(zhuǎn),最后眼睛一亮,道:“不是,就是在想你為什么要和絲絲一起去,你和白洛,額,關(guān)系似乎還沒好到這種地步吧?”不知是哪句話觸動了言澤,他臉色微微一暗,不過很快調(diào)整過來:“有些事,想去確定一下?!?/br>蘇辭看著他的表情,暗覺自己哪句話說錯了,他暗暗掐了自己一下,上前一步,湊近言澤,笑著轉(zhuǎn)移話題:“言澤,你之前是不是說你會保護(hù)我來著?!?/br>并未遲疑,言澤的眼對上蘇辭的:“嗯?!?/br>“那我也不能只讓你保護(hù)我呀,”蘇辭說著,拍了拍胸脯,“我也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br>言澤似乎覺得有些好笑,眼神漸漸恢復(fù)神采:“你怎么保護(hù)我?”言下之意,蘇辭并沒有那個能力。蘇辭臉微微發(fā)紅,似也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許久,他輕吁了口氣,仰頭,臉上掛了大大的笑:“你看你之前中毒了非要死撐著,明明吸我血就能解決的事,不知道你在想什么?!?/br>說著蘇辭又湊近了言澤兩步,如同之前言澤對他的那樣,他伸出雙手,輕輕捧住了言澤的臉。蘇辭眼中帶笑,直視著言澤的眼睛,一字一頓,就像是宣讀婚禮上的誓詞一般認(rèn)真嚴(yán)謹(jǐn):“以后,不用經(jīng)過我的允許,需要了,就吸,我本來就是因?yàn)檫@個才會待在你身邊的?!?/br>言澤的眼猛地睜大。蘇辭放開了手,關(guān)了臥室的燈,鉆進(jìn)了被子里:“快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于是,四周一片黑暗,誰又能看見誰的表情。蘇辭看不見言澤的。言澤,也看不見蘇辭的。***********************絲絲的辦事效率意外的高,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就跟言澤說已經(jīng)和白洛說好了。蘇辭多嘴問了句白洛是什么態(tài)度,絲絲撇了撇嘴,半晌才吐出幾個字:“沒什么特別的,就說越快越好?!?/br>蘇辭瞅著絲絲怨婦般的表情,自知無意中觸痛了人家,于是乖乖的閉嘴了,坐到凳子上半天沒吱聲。言澤看著蘇小辭同學(xué)如此正襟危坐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蘇辭聞聲瞪去,言澤立馬收音了。絲絲看著面前的兩人眉來眼去的,心中更加郁結(jié)了,她看了看言澤:“言澤大人,你們在玩什么呢?”言澤擺擺手:“沒有”,說著他看了看蘇辭,“就是覺得他有點(diǎn)反常?!?/br>絲絲眉頭無意識皺了起來,嘴也撅了起來,腮幫子鼓鼓的,說話帶了些責(zé)怪的意味兒:“你們還沒說到底打算什么去白洛殿下那里啊。”“明天。”“明天?”一直裝死的蘇辭終于活過來,一開口又是一句讓絲絲聽了想打人的話,“不是還有課嗎。要翹課嗎?”言澤聞言皺了皺眉,十分理所當(dāng)然道:“有課就請假啊。”蘇辭無奈扶額,似乎想到了什么,無力的開口:“也對,你這種學(xué)霸是不會想到我們請這種長假是有多么困難的?!?/br>萬惡的階級主義。“那我去幫你請。”蘇辭瞬間抬頭:“你請?你怎么幫我請?”言澤將手插在口袋里:“這個你就不用管了。”然后蘇辭就真的沒管。所以到最后,蘇辭也不知道言澤是怎么幫他請的假,他也不知道,這件事是繼言澤將保溫杯給他后將言澤出柜這個話題推上一個小頂峰的源頭事件。*************************************言澤,蘇辭,絲絲三人出發(fā)時,并沒有告訴聶西他們,只是說有點(diǎn)事情,他們也沒懷疑什么,于是這件事就這么被搪塞了過去。頂著三十九度的高溫,三個小伙伴踏上了征程。蘇辭背著一個大大的雙肩包,裝滿了各種生活用品,甚至連蘇父蘇母幫他裝的鹽都帶了幾包,活脫脫一副要搬家的陣勢。絲絲多看了兩眼,沒忍住吐槽了兩句:“哥哥,你以為我們是逃亡嗎?”“萬一發(fā)生什么事,也有個準(zhǔn)備嘛,”蘇辭尷尬笑了笑,“我現(xiàn)在覺得隨時都可能發(fā)生點(diǎn)什么靈異事件?!?/br>作為一個唯物主義者,蘇辭想,這樣對他其實(shí)很殘酷。信仰忽然倒塌,這種感覺真的非常酸爽,所以,他準(zhǔn)備這些東西,也只是正常人在面臨這些事情的正常反應(yīng)而已...咳咳,就是這樣。“好了,我們出發(fā)吧?!碧K辭的思緒被言澤的聲音打斷,他看了眼蘇辭,將他的包拿過來背到自己肩上,“時間也不早了?!?/br>蘇辭看著言澤一套動作行云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