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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咳了兩聲。絲絲沒好氣的看了蘇辭一眼:“哥哥,言澤大人才剛醒,你別再嚇?biāo)撕脝???/br>蘇辭這才意識到是因為他,立馬坐直了,不好意思的捏了捏手:“對不起,我的錯我的錯?!?/br>“不是,”言澤看著蘇辭,微微一笑,“不關(guān)你的事。”蘇辭舔了舔唇,很久,才又開口,神秘兮兮道:“言澤,等下跟你說件事兒?!?/br>“什么事?”“等下再跟你說。”說完蘇辭還瞅了瞅周圍人一眼。四人感受到蘇辭帶有特殊意味兒的眼光,立馬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繼續(xù)呆在這兒,四人非常具有電燈泡的自覺相互瞅了瞅。絲絲:“啊哈哈哈,我想起來要和白洛殿下出去買菜來著?!?/br>白洛皺眉:“啊,好像是的啊,今天土豆減價,絲絲一直說要去買呢?!?/br>絲絲:“對,土豆減了五毛,我們現(xiàn)在就去的哈?!?/br>說完絲絲就拉著白洛跑了。話說那邊葉筱的對話是這樣的。葉筱:“我聽說外面的一點點在做活動,白璟我們下去看看嗎?”白璟:“你想喝嗎?”葉筱:“嗯。”白璟:“那我們下去看看吧。”葉筱:“好。”說完葉筱也拉著白璟跑了。言澤看著眾人背影,回頭對蘇辭道:“現(xiàn)在可以說了?”“額......那個,哦,對了,你那個傷口好了嗎?”蘇辭支支吾吾半天,還是沒有把自己想說的說出來。“哦,這個啊,”言澤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許久笑了笑,“沒事了,你......就只想問這個嗎?”“不是,還有......”蘇辭又?jǐn)[了擺手,又搖頭晃腦了半天,“那個,你......額,你今晚想吃土豆嗎?”言澤看著蘇辭的樣子,終是無奈笑了笑,靠近了些蘇辭,直視著他道:“謝謝你,”說著他眼眉帶了些笑,“我都記得?!?/br>蘇辭聽到這話,眼睛忽地泛酸,他咬牙,問道:“你,記得些什么呢?”是記得是自己救了他,還是記得兩人曾許下的承諾?蘇辭聽到言澤輕吁了口氣:“所有的東西,我都記得?!?/br>“如果你都記得的話,”蘇辭抬眸,眼中帶著些看不懂的堅定,“那我說我們現(xiàn)在見面了,算晚嗎?”言澤輕聲笑了,眼中燦若星辰:“不晚?!?/br>也許是被這樣的場景蠱惑,又也許是眼前的言澤太迷人,蘇辭將手伸出輕輕覆到他的臉上,眼神迷離:“我可以知道,你當(dāng)初說的在意是什么出于什么感情的在意嗎?”如果是蘇辭想的那樣......蘇辭還沒想好如果是自己想的那樣他要怎樣,言澤的聲音就傳過來了,迷離又誘惑:“你希望呢?”現(xiàn)在言澤臉上正掛著淺笑,說著這樣撩撥人心的話。蘇辭壓抑了太久,對目前的情況根本沒有多大的抵抗力,他起身,跪坐在言澤身旁,將自己的額頭抵上了他的額頭,一字一句認(rèn)真道:“言澤,我喜歡你。”這樣直接的告白,說出來之后蘇辭自己都嚇了一大跳,他怎么也沒想到,他有朝一日會跟言澤說出來,更沒想到,會這樣大膽又不加遮掩。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正在超負(fù)荷的運轉(zhuǎn)著,在言澤回答前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他而言,都是一種煎熬。就在他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已經(jīng)快停滯的時候,言澤終于開口了:“或許,我們可以試試?!?/br>言澤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答應(yīng),難道僅僅是因為蘇辭是很多年前拯救自己于深淵的人嗎?仔細(xì)想想,又好像不是。在與蘇辭在一起的這段日子里,他們經(jīng)歷了很多事,他雖然是個人類,雖然那樣弱小,卻還是會不顧后果的保護(hù)自己。在蘇辭為自己吃醋時,他會莫名其妙的開心,在蘇辭說要從自己的房間搬出去的時候,他又莫名其妙的不開心。知道剛才蘇辭表白的時候,這一切才瞬間晴明,如同撥云見日。哪有那么多莫名奇妙,只是因為喜歡而已。所以,如果兩個人對對方都存在這種情緒,是可是嘗試的吧。言澤看著蘇辭笑了:“你之前說,在很久很久之后,我會碰到一個喜歡我喜歡到快瘋了的人,那個人,”言澤將手覆上蘇辭的臉龐,“是你嗎?”蘇辭紅著臉,重重點了下頭。言澤笑,在蘇辭額頭間落下輕輕一吻。蘇辭錯愕抬頭,順著這個動作,言澤的唇又輕輕刮過他的鼻尖。此時的氣氛說不出的曖昧,蘇辭心跳如鼓,言澤將唇湊近他的唇,呼出的氣息一下一下拍在蘇辭唇邊:“蘇辭,你還記得白洛說的人類與血族同生同死的那個方法嗎?”那個方法......將吸血鬼的血液給人類服食百日,中途不間斷,百日之后,他們將同生同死。蘇辭抬頭,因為忽然的動作,他的唇輕輕擦過言澤的唇,他盯著言澤的眼睛:“我當(dāng)然愿意,我怕你不愿意,我......”話未說完,言澤的唇就壓了上來。言澤顯然是沒有什么接吻經(jīng)驗,只是一個勁兒的用自己的唇摩擦著蘇辭的,極盡繾倦溫柔。蘇辭雖然覺得不好意思,還是率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言澤的唇縫,言澤眼睛驀地睜大,經(jīng)過蘇辭這一番調(diào)戲,他像無師自通般,反客為主。這個吻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兩人才依依不舍分開,蘇辭口中略帶血液的腥甜感,他看向言澤,言澤正用手輕輕擦掉唇上的血。言澤舔了舔唇,嘴角掛了一抹笑:“這只是表明我的態(tài)度,等我處理完了哥哥的事,我們再將整套工作完成。”言澤休息了兩天就和白璟他們回到了根戒,臨行前,言澤摸了摸蘇辭的頭道:“等我回來。”蘇辭認(rèn)真乖巧的點了點頭。只是如果知道自己要等那么久的話,蘇辭絕對不會管自己是不是個累贅,都要跟著他一起去的。言澤這一走,就是五年。久到蘇辭的大學(xué)都快讀完了,他還是沒回來。蘇辭甚至想過,自己與言澤的這一切,會不會都是自己的一場夢。*蘇辭給自己制定了一場短距離的旅行計劃,從之前言澤的家為起點,白洛的家為終點的一場旅行。這五年里,附近一帶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