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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長個腦袋,就為了掛這些零碎兒吧!這些東西不是錢嗎?” 王國玉也意識到自己頭上的首飾了,一揚手臂,衣服復位,伸手去摘耳環(huán),費半天勁,耳朵弄得生疼還沒摘下來。 “是不是傻?那釵一拔就下來了,非跟耳朵過不去。”終于看不過眼的趙欣冉出手相救,瑩玉生輝,小小的一顆珠子,巧奪天工。 “這個換包子,留著大個兒的換酒喝。” 恰好小哥從門縫里遞進了包子,王國玉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香噴噴的包子在手,恨不得一口全部下肚。 “這,這……”賣包子小哥接耳環(huán)在手,翻來覆去的看。 遇到不識貨的了,相爺家的還能有假不成?王國玉餓得心急,拽下另一只耳環(huán)塞給小哥,“這回夠了吧?” 本來遲疑的小哥驚恐地瞪大了雙眼,“夠,夠,夠,一年的了!”雙手捧著一對耳環(huán),飛快地跑遠了。 “記著送下頓的來!”王國玉捧著包子一臉懊惱地轉回頭,就看到趙欣冉在廊下笑得直不起腰來,揚手沖著他扔過去一個。趙欣冉抬手接住,“謝了”,笑著塞進嘴里。 “早知道多要幾個了?!蓖鯂褚豢谝У粜“雮€,恩,味道還真不錯?!霸垡院缶统园恿耍甑??!?/br> 吃完包子王國玉找出一只水桶打了半桶水上來,還好天氣不涼,兩人將就喝了。 吃飽喝足趙欣冉進屋練字,無聊的王國玉四下亂轉,忽然發(fā)現(xiàn)趙欣冉居然在寫繁體字。 “大哥,你這出來進去幾趟了,晃得我眼暈?!绷曌值内w欣冉抗議。 “你這是不專心。”王國玉慢條斯理,“我考試前也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和借口,為今后考砸鋪好路?!?/br> 趙欣冉重申原則:“咱倆說好分工合作的。” “吃飯問題已經(jīng)解決了啊?!?/br> “那,洗衣服去!”你隨便干點兒什么吧,別擋我的光就好。 “洗衣服是女人的活兒。” 趙欣冉用筆點向王國玉:“你現(xiàn)在,就是女人?!?/br> 王國玉無力反駁,只好耍賴:“我不會?!?/br> “那咱倆換換?!壁w欣冉的撒手锏。 “我去?!蓖鯂窭U械投降。 吃了四頓包子之后的午飯時分,王國玉端進一托盤飯菜,趙欣冉聞香抬頭:“你做的?” 怎么可能!“有人送的,從門縫里?!蓖鯂褚呀?jīng)甩開腮幫子大吃二喝了。 趙欣冉急忙制止:“你也不怕被毒死??!” “包子我吃夠了,再說我做過生物實驗了,喂過螞蟻蟑螂和門口的黃狗了,再做下去別家的狗也來吃了,都不夠咱倆的了。應該讓你娘,不對,我娘,呃,咱娘給送條寵物狗來。試毒犬?!庇忠粭l雞腿進了嘴。 趙欣冉看王國玉確實沒有不良反應,也吃了起來,“衣服洗了沒?” “不用洗,咱娘送來兩大包,臟了直接扔,穿到明年沒問題?!蓖鯂駶M嘴食物地嗚咽著。 趙欣冉看著眼前豪門千金蛻變的村姑,不忍心地迅速結束戰(zhàn)斗:“我備考去了,你接著做你的生物實驗吧?!?/br> “你那哪兒是備考,要是成天光練字也能考上,我也行。”王國玉繼續(xù)埋頭風卷殘云。 掌燈時分,趙欣冉出來活動一下僵硬的脖子和手腕,就看到王國玉在一堆小山一樣的衣服里挑來揀去。 “大書法家出山啦?”王國玉明媚一笑,照亮了夜燈。 不得不承認,長得真好看,可惜里面住著那樣一個靈魂……“你這蠟燭哪來的?”這兩天不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嗎? “咱娘,跟衣服一塊兒送來的?!蓖鯂裼殖冻鲆患死镆?,“這都是什么!該遮的地方露著,腿倒護得嚴實。” 這里外薄厚的都是女裝啊,男裝呢?“就,沒送別的……?” “哦,還送來個丫鬟,我沒要,讓她回去了?!蓖鯂癫幻魉浴?/br> 果然是親生女兒…… “對了,那丫頭說讓咱倆安心住著,相府已經(jīng)對外宣稱咱倆暴斃了,喪事都給咱辦妥了,也沒多費事,就是喜堂換了個色兒,下人換了身衣,從此世上再也沒有王英瑛和錢程了。我讓她帶話給夫人,說相公想?yún)⒓涌瓶?,求她老幫忙弄個假戶帖,名字都給你起好了,就叫‘趙欣冉’!怎么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王國玉一臉“我機智,快夸我”地邀功。 趙欣冉斜眼看著那個得意的人,“你不會叫‘王國玉’吧!” “Bingo!大丈夫行可更名奏不改姓?!蓖鯂窠K于淘到一件裙子,兜頭罩下。 趙欣冉簡直沒眼看,那是從下往上穿的好嗎! 三日后,戶帖送到,相爺夫人走后門效率就是杠杠的!可以想象相爺肯定在夫人的哭求中敗下陣來,嘆一聲“家門不幸”默許了。 閑得發(fā)慌的王國玉開始糾正趙欣冉的舉止問題,“喂,你走路姿勢不對,腿要往外撇著點兒,八字腳會不會?” “練你的蘭花指吧。”趙欣冉反擊,相爺夫人這次終于想起送了幾身男裝來。 “你這成天光練書法有什么用,要是靠寫字就能考上,換我來?!蓖鯂衤N著蘭花指,拿起毛筆。 “那你來你來。”人家正練得心浮氣躁呢。 幾個狗爬的字歪在紙上,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看不出來小小丫頭竟寫的一筆好字。王國玉默默畫了一只烏龜結束了自己的挑釁。 趙欣冉一言不發(fā)地團掉那張紙,重新鋪好一張又寫了起來。 又雙叒叕被蔑視了,原來水平相差懸殊的文化自信就是連損你都是多余的。 “你握筆時能不能別翹蘭花指?”王國玉終于找到了找回場子的突破口。 筆走龍蛇的趙欣冉頭都沒抬,“你能不能坐有坐相?一只腳踩在椅子上,都走光了?!?/br> 王國玉急忙并攏腿坐下,老臉一紅,“你說古人不穿內(nèi)褲不別扭嗎?男的還好,有褲子穿,女的……唉。你會不會做內(nèi)褲?” “不會?!壁w欣冉抬頭看見王國玉嘟著的小嘴,心軟了,“我給你畫個圖吧,你照著裁裁,把邊縫上?!?/br> 想到自己捏針拿線的樣子,王國玉果斷拒絕,“又騙我做活兒,不會?!?/br> “反正我有褲子穿?!?/br> 繳械投降,“你畫吧,我做。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趙欣冉瞄了瞄王國玉的少女身材,真的下筆了。 “我要三角的,比基尼。”閑不住的觀眾,舉燈湊近提意見。 求人還敢提不合理要求,“現(xiàn)在有彈性布料嗎?還比基尼,那跟沒穿有什么區(qū)別?要不是你總走女人的光,我才懶得管你?!?/br> 眼看設計師要罷筆,王國玉趕緊服軟,“好吧好吧,平角就平角。能不能size小一點?!?/br> 趙欣冉重新用眼睛丈量了一下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