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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接著喂:“他怎么了?”喂翁釘釘?shù)臅r候特別順手,換成顧成林,溫木就有那么點不好意思,他吹吹熱氣喂到顧成林嘴里,說了早上發(fā)生的事情。顧成林說:“翁釘釘?shù)拿质俏胰〉?,他父母怕他爬走,就在他衣服上穿了顆釘子,釘在床板上,可能兩歲半有記憶了吧,好不容易碰到年齡相仿的朋友,怕你走了?!?/br>溫木前一秒還在心疼釘釘,后一秒已經(jīng)把送到半路的勺子拐回自己嘴里:“你才五歲!”說著又扭頭看向屋內(nèi),翁釘釘只漏出一雙小腳丫趴在床上,溫木像是對他說:“我不會走的,就算開學了也會給釘釘打電話,還會發(fā)視頻,放了暑假就立刻回來看釘釘?!?/br>翁釘釘耷拉的小腳丫蔫了幾秒,又高興地晃起來,他跑出來躲在溫木身后做鬼臉:“溫木哥哥一會兒要給我做飯吃!沒有顧成林大怪獸的份!”做飯這事兒看起來簡單,其實也挺簡單,但溫木從小沒進過廚房,他家那套高級廚灶都沒用過,更別提眼前這套老式煤氣灶了。門口一大一小倆門神,顧成林嘴上說著指點,但完全沒有行動的意思。案板上放著洋蔥土豆,土豆皮處理起來有些麻煩,溫木退而求其次,選了洋蔥。具體的做法都請教了王奶奶,只差親自cao刀,煎炒烹炸。溫木信誓旦旦,他想再差,也不能差過他的歌聲,手起刀落,氣勢十足,刀功不是多好,但也不至于切不了一顆洋蔥。沒過兩分鐘,溫木發(fā)現(xiàn),他還真切不了,眼睛被辣得往外冒水,顧成林靠在門口旁觀還沒說話,溫木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抬手揉了揉,這一揉不要緊,眼淚噴涌而出,止都止不住。“你!”顧成林上前一把將他的手扯了下來。溫木兩眼茫然,瞇成了縫:“啊……”顧成林對翁釘釘說:“去拿毛巾?!彪S后拉著溫木走到水池旁:“先洗手。”溫木忙擰開水龍頭,沖洗手上的味道,翁釘釘小跑著送來毛巾,顧成林用冷水侵濕擰干,又讓溫木抬頭。灼熱的刺痛感緩緩消失,毛巾冰冰涼涼的很舒服,溫木吸吸鼻子,等顧成林拿開手勉強能睜開眼,他此時眼圈通紅,像極了受欺負的小可憐,只堅持兩秒,眼淚又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溫木吸取教訓不敢用手揉,只能任顧成林拿毛巾幫他擦。“你到底是什么笨蛋投胎啊?!甭曇魩е鴑ongnong笑意。溫木沒有反駁,立刻睜開眼睛,除了那張照片他第一次看顧成林笑得這么開心,像是孤寂深巷里突然照進陽光,灑在背脊筆直的少年身上。“傻了?”顧成林問。溫木說:“沒有。”“還疼嗎?”說著又把手腕抬起來,卻被溫木猛地抓住,他紅著眼睛有些狼狽地說:“顧成林,你笑起來真好看,以后,可以對我多笑笑嗎?”第二十四章顧成林應了一聲,溫木咧開嘴笑起來,又仰著臉閉上眼睛:“我以后一定好好學做飯?!?/br>“不過……”溫木:“???”顧成林:“我有條件?!?/br>溫木問:“什么條件?”顧成林:“還沒想到,你先記著。”這頓飯最終還是顧成林做得,溫小公子糖和鹽尚且分辨清楚,想大顯身手也只能作罷。十點左右吃過了午飯,翁釘釘小尾巴一樣跟在倆位哥哥身后準備睡午覺。“有兩張床!”打開房門翁釘釘興高采烈地爬上去打了個滾:“溫木哥哥我們不用疊羅漢了!”溫木點點頭,跟他一同坐在床上,顧成林瞥了他們一眼,去了浴室。床上的二位繼續(xù)講著童話故事,翁釘釘時不時問:“小紅帽會被吃掉嗎?”“沒有,她很聰明。”溫木想了想劇情接著講,正聽到精彩地方,翁釘釘整個人騰在半空,身體被夾在手臂下面,眨眼之間站在了門外。翁釘釘張牙舞爪:“放我進去放我進去!”“回你家。”顧成林說。“我要聽故事我不走!我要和溫木哥哥一起睡覺!”顧成林不近人情:“想得挺美?!?/br>“咣當”甩上門,翁釘釘落寞的小背影定在二樓的走廊上,溫木懷里空空,沒了翁釘釘,他有點坐立難安。是先做攻略?還是先睡覺?顧成林剛下班,肯定困了,還是……還是先睡覺吧……溫木清清嗓子,相當大方:“睡覺吧?!?/br>顧成林沒意見,倆人各站一床,躺得筆直,溫木裹著毯子動了動,有點熱,坐起身說:“我去開電風扇?!?/br>風力開到最強檔,年代久遠的小型電器“咯吱咯吱”地搖頭,溫木躺回去扯扯毯子,毯子紋絲不動,他眨眨眼,突然身上一沉,顧成林拽著毛毯裹到他身上,將他壓在身下。溫木此時像個大粽子,就露出來個腦袋瓜,他眼神閃躲地問:“你要做什么……”顧成林說:“你想我做什么?”到了這個份上也甭裝傻了,溫木結(jié)巴:“現(xiàn)現(xiàn)在就做啊……我我還沒去,買需要的東西?!?/br>“需要什么?”輪到顧成林裝傻。溫木的舌頭有點捋不直:“安,安全套和潤滑劑……”“懂這么多?”顧成林觸摸著他的下嘴唇,不輕不重地捻著玩兒。溫木假裝淡定:“這多正常啊,咱們都這么大了?!?/br>“那你給我講講,我不懂。”“你騙人?!睖啬緞硬涣?,想勾住顧成林的脖子堵他的嘴也辦不到,只能自暴自棄:“你親親我堵上我的嘴吧?!彼劢沁€有淡淡的紅,嘴唇也在手指的褻玩下微微發(fā)腫,對比之下,上唇秀而薄透唇珠微翹,顧成林的手指探到他的口腔里,逗弄了一會兒柔軟的舌頭,才退出來吻住他的嘴角。僅僅一個親吻,被顧成林挑弄得情色至極,溫木眼睫顫動著,這個吻并不溫柔也絕不粗暴,舌頭纏攪間帶著“嘖嘖”水聲讓他害羞又激動。“頂?shù)轿伊恕!鳖櫝闪衷谒叴盗丝诔療岬臍?,沙啞地說。溫木窘迫,忙挪動毯子下的胳膊,捂住支起來的小帳篷,又聽顧成林說:“你碰到我了?!?/br>手背上是毛絨絨的毯子,毯子上是鼓起來的硬物,里外都是他的錯,溫木動了動:“那怎,怎么辦啊……要不……我?guī)湍闩鰜戆伞!?/br>顧成林:“你呢?”“我沒事,挺得住。”溫木覺得自己能行。——我是發(fā)生了點啥的分割線——還有半個多月開學,酒吧的工作也將近尾聲,六點多鐘沒什么客人,溫木獨自站在吧臺里,拿著手機搜索A大附近的房源,大一上學期可能要住宿舍一段時間,但提前看看也沒什么不好,如果碰到合適的,就先租下來。他跟顧成林不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