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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幻想包裹在衣裙之下的該是怎樣的美景。 他忽然想起來一年前,或是一年半前他做的一個夢。夢里,一向以捉弄他為樂的妖女終于順服的躺在他的身下,任憑他怎么弄也不反抗,清甜的聲音一直不停,平日里的一聲聲嘲諷、嫌棄都變成了哀求,更增加了他的滿足感。 當然,這也只是個夢。但是第二天他再見到那妖女,看到她張張合合的紅唇,還是忍不住想知道如果這張嘴里對他說出甜言蜜語是怎樣的感覺。 季承衍自這之后就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夢中.出現(xiàn)的不只是和父母當年的幸福時光,與小師妹的玩鬧,還有當年那個冷清卻可愛的小姑娘,更多的都是和黎妙的,夢里他們幾乎沒有做過別的事,都是在不停地做啊,做啊。 雖然季承衍心里知道這種行為不是君子所為,但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緒,在這種偷偷摸.摸、完全無法告訴別人的夢境中,他獲得了一次次的身體與心靈上的雙重滿足感。 黎妙自然不知道就在這么短短的一段時間里,季承衍已經(jīng)腦補出了無數(shù)的東西,要是她知道季承衍的想法,立即打死他也說不定。 “喂,你找到了怎么不叫我一聲?看我在那里一個個的找難道很開心嗎?”她趴下去看了一眼,忍不住拍了他一巴掌。 季承衍終于從幻想中走了出來,看到黎妙還有些羞澀,臉也紅了起來,幸好夜晚黑暗,看不出來他的異樣。 黎妙趴下去看,沒想到下一秒眼鏡就被一只手遮了起來,她眨眨眼,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季承衍見黎妙要去看那些污穢不堪的事兒,想也沒想地遮住了她的眼睛,之后就感受到黎妙的睫毛劃過了他的手心,癢癢麻麻的,讓人忍不住害羞。 “女孩子家的,不能看這種事兒。”他義正言辭地說道。 “呵,你傻啊!”黎妙拍開他的手,“我又不是什么養(yǎng)在深閨的嬌小姐,有什么沒見過的。” 實際上季承衍之前也是這么想的,但現(xiàn)在聽黎妙這么說,他的心情還是有些復(fù)雜。還沒等他再想下去,又聽到黎妙開口了。 “一聽就知道這妓子是裝的,這男人四十多了,想也知道平常是什么樣子,現(xiàn)在明顯就是沉浸其中,還以為自己依舊雄風(fēng)不倒?!?/br> 季承衍聽得甚是尷尬,她一個女子怎么知道這么多,甚至還分析得頭頭是道,“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直接進去打斷他們,還是等他出來再說?” “你蠢???當然是進去了,我還趕著回去睡覺呢!”黎妙說完直接又揭開幾塊瓦跳了下去。 “哎!”季承衍無奈,跟著跳了下去。 屋里正是一片火熱,黎妙跳下來就先把還咿咿呀呀叫個不停的妓子敲暈了,那人還沉浸在情.事之中,忽然發(fā)現(xiàn)了黎妙的身影,嚇得立馬從床.上滾了下來。 “我問你,你……”黎妙還沒說完,就被季承衍打斷了,“先去把衣服穿好,不要想著喊人或者逃跑,除非你想試試我的劍有多快。” 那人聽了立馬哆哆嗦嗦的往身上胡亂地套著衣服,季承衍則是瞪了黎妙一眼,讓一個男子赤身裸.體的回話,她也不懂得避嫌。 黎妙盯著他,嘿!他還長膽子了?打斷她的話也就算了,還敢瞪她?要不是現(xiàn)在還有事要辦,她一定不會放過他! 那人終于穿好了衣服,季承衍就開口了,“滾過來,跪下。” “我問你,你是不是曾和別人說你知道六年前季家滅門的□□?” “不不不,我沒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蹦侨诉B連說道。 “不知道?”黎妙笑了一下,不寒而栗,“再說一個不知道,就給你一刀,你說該從哪里開始呢?是從手指還是……”視線滑到了他的下.身。 那人連忙連連磕頭,“大俠饒命,我是真的不知道,放了我吧!” “呵,你當我和你開玩笑嗎?”黎妙抽.出隨身帶著的一把匕首,飛了出去,刀插到了地板里,距離那人的下.身不到一寸。 “大俠饒命,我說,我說!”那人冷汗直流。 季承衍在一旁無奈,怎么感覺都沒他什么事兒了? “六年前的那個晚上,我如往常一般去喝酒,直到把身上的銀子花光了才不得不回家,路過季家后院的時候,就聽到里面似乎有什么奇怪的聲音,我本來沒多想,但是忽然聽到了一聲慘叫,聲音不大,但是因為距離我很近,我就剛好聽到了,于是我就透過墻邊的一個很隱秘的狗洞想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然后就看到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人朝前面走了,地上躺著一個十五六的小丫鬟,我沒敢出聲,一直等了很久才敢動彈。” “那你有看到那人的什么特征嗎?”季承衍急切地問道,這來之不易的消息是現(xiàn)在唯一能查到的了,要是再斷了,就不一定什么時候才能再有所發(fā)現(xiàn)了。 “我只看到了他的背影,那人不高不矮,胖瘦看不出來,都被斗篷遮住了,右腳似乎有些跛,但是不太明顯?!蹦侨嘶貞浀?,“對了,我隱隱看到他腰上掛了一塊令牌,只能看到上面都是繁復(fù)的花紋,但是并不能確定是哪個門派的?!?/br> 黎妙聽得有些懷疑,難道事情就這么簡單?一個喝得醉醺醺的人恰好看到了一切,沒被兇手發(fā)現(xiàn),竟然還能完整的想起這些事情,是他們幸運還是另有蹊蹺?她可沒忘記上一世查出的兇手是她爹。 但是她沒有多說,現(xiàn)在的季承衍已經(jīng)被這個消息沖昏了頭腦,她還說什么他也是不會相信的。 兩人一同回了酒樓,各自歇下。 第二天一早,季承衍就提出了他的想法,“我想先去摩訶教一趟?!?/br> “因為那塊令牌?”黎妙猜到了他的想法。 摩訶教也是名門正派,最關(guān)鍵的是,他們教的令牌上面便是花紋繁復(fù),這也與那人的說法契合。黎妙有預(yù)感,估計找到了這個人,那么真正的兇手也就不遠了,這一世,她一定會找出真正的兇手,還她爹和魔教一個清白。 魔教雖然被稱為魔教,實際上并沒有他們想的那么殘暴,他們甚至比某些名門正派都光明磊落,至少不會暗算別人還不敢承認,至于這種自己做了惡事不敢承認,還要嫁禍給他們魔教的人,就應(yīng)該千刀萬剮。 “沒錯,符合條件的門派很多,但是憑借季銘的實力,一般人也沒辦法對付他?!奔境醒芊治龅?。 黎妙笑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天真的人,首先我們都不知道那個人說的是不是真話,而且就算他說了真話,又怎么能保證他說的話是對的?要是他看錯了,那我們不就做了無用功?除此之外,就算他說的都對,都是正確的線索,武林中門派那么多,你怎么能查的過來?一個門派中的人沒有上百也至少幾十人,就算是排除,